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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長者見他禮物甚厚,頗覺如意,又與他一包妙藥,說:“凡行房時,用唾沫和上一厘,調塗龜頭之土,能以百戰百勝,切記在心,不可多用。”
百順遂叫王忠僱了一輛轎車,裝上行囊,辭別了長者,出離京城,撲著大道,往汴梁而來。
一日,宿在旅店之中,正當四鼓時分,忽夢見一婦人,年不過二十多歲,頭挽著烏雲,身穿著青衣,腰繫著羅裙,眉清目秀,杏眼桃腮,笑盈盈的迎著百順,說道:“郎君,你在這裡了,你可想殺我了!”
說著說著,跑到懷裡來,便摟著親嘴,遂叫道:“我的心肝,我與你久未雲雨,今日在此相會,實三生之幸也。”
說罷,便脫了衣服,赤身條條,只叫:“郎君,快來與奴解解渴罷!”
百順一見,神魂飄蕩,淫興勃勃,便脫去衣裳,上得床來。手提著金蓮,那陽物對準陰戶,用力抽掣。那婦人在下邊,燕語鶯聲,百般嬌態,無所不至。
百順遂又伏下身子,摟著婦人的脖頸親嘴,叫道:“心肝乖乖,我肏得你受用不受用?”
婦人顫聲柔語說:“實在受用,我的兒!你再往裡頂頂,頂住花心,還更受用哩!”
百順於是全身晃動,加力抽頂。
抽得婦人一陣昏迷,陰精已洩。此時百順陽精已至,又在花心裡揉了幾揉,方才對洩。二人相摟相抱,共枕而眠,及至醒來,乃是一夢。
此時漏盡更殘,天色將曉,遂喚起王忠,收拾行李,登程而去。這且不表。
且說碧蓮自從那日與吳能幹了那勾當,甚合其意,又因官人不在家中,所以大肆其淫行,常常與吳能交好合歡。吳能亦愛其俊俏可人,常往他冢走動,街坊鄰舍看著不雅,漸漸風聲傳於滿城。
有吳能的一個仇人,名喚胡山,外號扒山虎,此人年方二十五六,武藝精通,常在街上打抱不平。一日聞聽此事,心頭火起,要報前日之仇。
於是腰中帶了一把短刀,在黑暗之中,單看著吳能往那裡去。這日吳能也是該死,果然手提著酒餚,往王百順家去了,胡山暗暗跟將進去,藏在一旁。
只見吳能進去,先摟著碧蓮,親了幾個嘴,碧蓮說:“我的心肝,你才來麼!”
隨即擺上碟,二人飲酒,推杯換盞,飲了數巡,還嫌不樂。又將碧蓮摟在懷狸,一遞一口,飲了一會。二人酒勾十分,乘著酒興,二人進入臥房,各自寬衣解帶,赤身露體,摟在一處,幹起來了。乖乖心肝,無所不叫。幹有良久,吳能爬將下來,站在床前。將碧蓮白生生的腿兒,一分兩開。
兩手捏著兩隻金蓮,說:“嬌嬌,我與你幹個霸王推車罷。”
說著說著,那陽物直挺挺的,就肏進去了。
緊抽慢送,百十回合,抽得碧蓮哼哼唧唧,燕語鶯聲,無所不至。
二人正在情濃之際,胡山手執短刀,走進房來,照著吳能脖頸裡,就是一刀。吳能覺著一陣涼風,頭已落地,作了花下之鬼,嚇得碧蓮也昏迷去。
胡山提著人頭,跑到縣裡,親自擊鼓,老爺登時升堂,問是何人擊鼓,兩邊答道:“是胡山!”
老爺吩咐兩邊:“與我帶將上來。”
老爺問道:“你有何冤枉?從實說來!”
胡山即將吳能與張碧蓮通姦之事,一一說了一遍。老爺登時出籤,將碧蓮鎖來一問,果然不錯。
又差人到吳能家裡,將吳能的老婆周氏力拘到案。
周氏據實稟明,說:“他原不安分,被人殺死也不屈。”
老爺說:“既然如此,將屍首速速收殮起來,將他殯葬,不可遲延。”
又說:“碧蓮,本當重責於你,為你是宦家女兒,與你留個體面。從今以後,改邪歸正,再不許如此。”
碧蓮說:“是!”
老爺吩咐已畢,說:“周氏與碧蓮,你們去罷!”
周氏、碧蓮朝上叩頭,謝過老爺,揚長而去。單留下兇手胡山,不知怎樣發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