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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玉樓聞聽馮媽媽之言,臉上紅了一陣,說道:“那樣東西,我們如何能買?”
馮媽媽說:“大娘子若不棄嫌,待我與你買一個來。”
玉樓說:“你就與奴代買一個,但不知得多少錢?”
馮媽媽說:“這樣東西,不得一樣。有長的、有短的、有大的、有小的,不知大娘子用那一等?”
玉樓聽到此處,笑道:“這卻叫我沒法說了。”
馮媽媽說:“怎麼沒法?到明天,我把賣廣東人事的叫到咱家裡來,大娘子試著買,也買個如意。”
玉樓說:“就是如此。”說罷,二人脫衣,各自睡去。
到了次日天明,馮媽媽起來,便要回家,玉樓又囑咐道:“媽媽不可叫那人來早了。青天白日,倘被老太太看見,彼此落得沒趣,不如到晚上來為妙。”
馮媽媽說:“是了。”說罷,揚長而去。
馮媽媽出了黃家大門,興致勃勃,一溜煙,來在王百順家中。百順一見馮媽媽,便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馮媽說:“事有八成。”
遂將昨日被雨隔住,怎麼與婦人說話,怎麼用言語挑動他的春心,託他買廣東人事,一個說了一遍。
喜得百順了不得,遂誇獎道:“媽媽,你真能辦事!”
留他吃飯,又賞他五兩銀子。
媽媽謝道說:“又費官人的清心了。”說罷,告辭而去。
百順又囑咐道:“晚上我可與你同去。”
媽媽說:“自然。”
打發媽媽去後,百順回在家中,走出來,走進去,只覺著天長,恨不能金烏早歸西山去,玉兔速從東海來。盼望多時,只見媽媽走來,百順喜上眉梢,說:“咱們快去罷!”
媽媽說:“天還早哩!吃杯喜酒,再去不遲。”
百順吩咐梅香,快提壺酒來。梅香聽說,不敢怠慢,連忙提了一壺熱酒,送到上房,你看他兩個,你一盅,我一盅,一霎時,把壺酒吃得乾乾的。
馮媽媽說:“咱去罷!”
於是同百順出了大門,直撲黃家而來。
不多一時,來在黃家門首,媽媽說:“官人,你且在此等等,待我先進去看看。”
百順說:“不錯。”
馮婆走至一房,見玉棲正在那裡盼望,媽媽說:“我叫那人來了,大娘子怎麼個試法?”
娘子說:“怎麼試?”
媽媽說:“你不如在臥房裡面,褪去中衣,坐在床上等著,我去拿來你試,也不必點燈,省得傍人看見不雅。”
玉樓說:“妙極,就是如此。”
媽媽與玉樓計議已定。隨即走到外邊,將大門關好,領著百順,輕輕腳步,走將進來。
百順留神一看,只見那婦人坐在床上,百順用手解去腰帶,拿出那尺八長廣東人事來,走到玉樓面前,遞在他手裡,低低說道:“你試試罷。”
玉樓此時正在渴想之時,也聽不出是誰的聲音來了。
將陽物接在手裡,往牝戶裡一插,百順趁著他那一插,便往前一湊,就插進去了。隨即雙手摟著婦人親嘴,玉樓此時明知是個男人,無奈乾柴近於烈火,欲退而不能退,想舍而不肯舍,只得將機就計,任他抽送。
但只是陽物粗長,陰中作疼,幸有淫水,其滑如油,抽到百十多下,便不覺疼。只覺著癢欲鑽心,就有無限的騷狀出來,玉樓便哼哼噯喲,用手摟住百順的脖子親嘴。
月光之下,照著百順的臉兒,白生生的,又滑又嫩,便問道:“你是誰?”
百順說:“我是王百順。”
玉樓說:“原來是王相公。”
又問:“多大年紀?”
百順說:“今年二十三歲。”
婦人聽說,心中暗喜道:“人品聰俊,年紀不多,真來是我的對頭。”
百順又問玉樓說:“小娘子青春幾何?名叫什麼?”
玉樓答道:“奴家今年也是二十三歲,名喚玉樓。”
百順聞聽,心內疑惑,說:“此人與昨日夜夢者名字不對,莫非不是昨日路過之人?”
趁著月光,仔細端詳,卻是一位美貌女子,原與昨日所見不同,更覺新鮮。
於是手提著金蓮,平空振作起來,連抽了幾百抽,抽得婦人顫聲柔語,低低的叫道:“親哥哥,你可受用死我了,我可丟了,經不得再肏了,摟著歇歇罷!”
百順摟住婦人,那龜頭在牝戶中揉了幾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