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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罪了”一邊的裴寂笑著向李世民說:“你觀察時局這麼準確,辦事又這麼認真,你父親哪裡忍心啊”第二天李世民仍和父親長談,勸他快點準備起兵。李淵假裝無奈,嘆口氣說:“我一認想你的話,也有道理。如今破家亡身由你,仁家為國也由你了”
恰在此時,煬帝下旨飭斥李淵,並派人前來逮捕李淵和王仁恭,而率兵作戰失敗的高君雅卻未受責怪。世民、裴寂等打算當即起事,李淵認為,煬帝此時還不致於殺他,即使起事兵力不足一樣會戰敗被殺,於是使隨使者前往楊州,被關進了監獄。煬帝確無殺他之意,雖關監獄,並不問罪,行同兒戲。李世民和裴寂前往楊州探望,他們在獄中商定起兵計劃。
沒幾天,煬帝赦免了李淵和王仁恭,官復原職。李淵出獄後向李世民等人說:“煬帝不殺我,是上天給咱們機會啊,可不能違背天意”於是,以李淵為,組成了起兵集團,包括李世民、裴寂、劉文靜等人。他們返回山西,踏踏實實的準備起兵了。
回晉後李淵讓劉文靜偽造敕書,說煬帝要徵太原、西河、雁門、馬邑四郡2o歲至5o歲的百姓,一個不許留,全數玄涿州集中,去進攻高句麗。偽敕書下達後,四郡百姓一下子亂了營,反抗隋朝的火焰被點燃起來。
李淵正尋找藉口招兵,正好鷹楊府校尉劉武周殺死馬邑太守王仁恭起兵,佔據了汾陽恭。李淵以討伐劉武周為名,公開招兵買馬,王威、高君雅只好聽之任之。李淵派李世民、劉文靜、長孫順德、劉弘基分別去各地招兵,不到十天就招了一萬多人,集中在興國寺訓練。並派人去河東讓兒子建成和元吉、去長安讓女婿柴紹迅趕赴太原。
李淵又要進一步剝奪王威和高君雅的兵權,讓王威任太原郡丞,不必再管軍務;讓高君雅任高陽守備,負責該城的巡城和守城器械。
李淵的行動很快引起了王威和高君雅的懷疑,尤其是煬帝的徵兵敕書,未經與他們參閱就迅布,引起社會大亂。如今又剝奪了他們的軍權,大量招兵訓練,卻不見前往汾陽宮進攻劉武周。況且,李淵排斥了他們,所用之人除了自己的兒子,便是親戚、死士。劉弘基原是右勳侍之官,為了逃避去高麗服兵役,私自脫離職守,做了偷馬賊,後來被李淵父子網羅到太原,成為左膀右臂。長孫順德是李世民岳父長孫晟的族弟,原職為右勳衛,同劉弘基一起脫離職守,一起前往太原輔佐李淵父子。劉文靜是晉陽縣令,因與李密聯姻,李密成了瓦崗軍領袖,劉文靜被奪職下獄,而李淵升往太原留守後,竟把劉文靜從監獄裡放了出來還受到重用。
李淵父子的反叛昭然若揭,但自己的兵權被解,不敢質問李淵,王威見武士彠僅為了一個司鎧小軍職,又見他一副老實相,憨態可掬,便直入行軍司鎧帳中,直接向武士彠提問:“唐公所募兵隊,盡付劉弘基、長孫順德等統管,我與公等針插不進,是何道理?”
其實,武士彠早被李淵此為心腹,他願意抱朴守拙,作為李淵盯住王威等人的內應。見到王威來訪,他爽朗回答:“我的才識微薄,又有專之職,不是帶兵打仗的材料,沒想過統領新兵的事啊”
王威見他如此遲鈍,只配做個土財主,便明確地開導他:“當今突厥猖狂,寇警緊急,唐公此舉暖昧,恐非朝廷之福。我等叨食隋祿,盡忠朝廷才是要之責,豈可對此袖手不問,公以為如何啊?”
武士彠直如全不知就裡,直白回答:“兵員新募,只有訓練好才能與突厥打仗,平息叛匪,唐公是皇上的親戚,他受命招兵,盡以守土之責,哪裡有暖昧之情啊,將軍放心就是。”
王威依然認為武士彠未開竅,進一步啟他:“訓練軍隊是正是,但唐公為什麼偏讓劉弘基、長孫順德統帶啊?他倆可都是皇帝的逃犯呀我想把他倆抓起來問罪,他們犯的可是死罪啊”
武士彠假裝害怕,沉吟半晌,小聲向王威說:“這件事可非同小可啊,將軍三思:唐公兵權在握,公等如果抓他的大將治罪,必然引起將帥失和,那才真正堪憂啊劉弘基、長孫順德曾為皇上身邊侍衛,如今用人之意,唐公起用二人,也是為皇帝效力,未嘗不可吧”
武士彠的回答似乎都滿有道理,尤其“引起將帥失和”幾個字,陡令王威心驚。是啊,如果行動起來,李淵翻了臉,掉腦袋的先是自己。於是,王威假意聽從武士彠的勸告,不再重提此事。
隨後,太原留守司兵田德平也找到武士彠,認為唐公李淵的行動可疑,打算催令王威和高君雅調查招兵等事。武士彠則神秘的向田德平耳語:“如今兵權已為唐公掌握,王威、高君雅無權,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