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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一次大改官名,目的是“因時而立號”,“適事以標名”。從而改尚書省為昌臺;左右僕射改為左右相;把吏、戶、禮、兵、刑、工六部依次改為天、地、春、夏、秋、冬六官;改門下省為鸞臺、書省為鳳閣;改侍為納言,書令為內史;御史臺為左肅政臺,增加一個右肅政臺。其餘的省、寺、監、率名稱,都按各部門的職權令改名稱,表示一個新時代的開始。
史書對武則天的改制成見很深,認為標新立易,亂改一通。而武則天舉例解釋說:“御史是分管官吏風氣的官職,要起到整肅吏治的作用。現在國土之大,州縣官員之多,很難整治。現在把御史臺改為肅政御史臺,增設右肅政臺,就是用以監督地方官的風紀。而舊御史臺不變,專管京的部門和軍隊的風紀。”'《資治通鑑》,卷o,光宅元年九月。'這說明武則天的改官員名為的“適事以標名”,而增設官為的是更好的做好國家的工作,只要不是對她有成見,就可以看以她改革的用心了。
武則天代子臨軒,改元光宅時曾寫改元赦,表示自己要勵精圖治的決心。其有語曰:“以社稷之大任,屬荒眇之微躬。欽奉遺言,載深悲懼。遂以茲菲德,開導嗣王。”“惟欲勵精圖治,克己化人。便宗社固北辰之安,區宇致南風之泰。以斯酬眷命,用此報先恩。”謹表示她身負先帝的遺言和社稷的大任,要用心教育皇嗣,要把重擔子挑好,使社稷穩固,讓百姓有好光景,以此報答先皇的顧眷和委託。只能看到她垂念先帝的慈心、教育好皇嗣的苦心、治好國家的雄心,而並不見她吞併社稷的野心和害國害民的禍心。
正當武則天改元稱制,除舊佈新,準備為大唐江山的鞏固與展、為黎民百姓的安樂與幸福大幹一場時,一場由唐朝勳舊大臣的後代動的叛亂爆。叛亂距廢黜宗李顯、置新群於別殿、宣佈臨軒執政僅僅半年;距離易幟改元和改官名只有十十幾天。對勳舊勢力的可能叛變,武則天是有預料和準備的,但她也沒有料到會生得如此之快。
叛亂生的原因,按傳統史家的說法是“諸武用事,唐宗室人人自危,眾心憤惋”,因而為自保而動。如司馬光的記述:“武承嗣請太后追王其祖,立武氏七廟,太后從之。裴炎諫曰:‘太后母臨天下,當示其公,不可私於所親。獨不見呂氏之敗乎’對曰:‘事當防微杜漸,不可長耳’太后水從。”於是追尊五代祖考妣,皆為公、王和夫人。又在山西水建五代祠堂,並任用諸武,才激起唐宗室和勳臣後代的叛亂。
這個原因並不成為叛亂的原因,這仍然是“順口而言”,把西漢呂后任用“諸呂”的先例順手加到了武則天的頭上。試問:如果武則天任用的是“諸李”,把李姓宗室孩娃不留,一個個全用上,是否就沒有人說話了呢?這是什麼思想在作怪,還用再多說嗎?當李世民、李治執政時不是把李家的祖宗八代全追封為“皇帝”嗎?李氏兄弟子侄哪個不是王侯呢?史家們感到完全應該。何況,武則天當時也都把李氏宗親全安排到很高的位子上去了,高祖的五個兒子、太宗的兩個兒子都安排在央樞的顯要位子上了。央的三省六部堂官現任宰相、輔大臣全部是原來班子餘下的老臣或新晉的多姓大臣。任用“諸武”是以後的事,是許多頑固大臣、李氏宗室叛她而去,才用上她的幾個侄子為官,而朝的主要官員仍是多姓,始終未出現“諸武用事”的大局(此問題後當論及)。所以,這次叛亂是另有原因的。
具體原因,司馬光接著就敘述出來了。而且行十分簡煉,簡直數語道破:
會眉州刺史英公李敬業及弟盩厔(zu,z縣名,在陝西省——引者)令敬猷、給事唐之奇、長安縣主薄駱賓王、詹事司直杜求仁皆坐事,敬業貶柳州司馬,敬猷免官,之奇貶栝蒼令,賓王貶臨海丞,求仁貶黟令。求仁,正倫之侄也。盩厔尉魏思溫嘗為御史,覆被黜。皆會於揚州,各自以失職恕望,仍謀作亂,以匡復廬陵王為辭。'《資治通鑑》,卷o,光宅元年九月。'
有這段字的記述,這次叛亂的具體原因太明白了。原來是一群犯罪的官員陰謀報復,所進行的作亂。這些齷齪小人因貪贓、受賄、賭博等原因,被貶了官,便湊到一起,先是洩不滿情緒,然後利用形勢變動進行政治投機,便以匡復廬陵王李哲為旗號,“乃謀作亂”。司馬光已經給他們的陰謀活動下了定論:“謀作亂”,即陰謀動叛亂。看來,正統官史對歷史上的叛亂者也是痛恨的。
叛亂禍是被贈爵為太尉、英國公、揚州大都督的李績之孫李敬業。
李績在前已經敘述過了,他是高祖興唐建國後的三代功臣,也為武則天能成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