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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聞言心裡微微吃了一驚,急忙順著李東的手電向牆壁上望去,卻被牆壁上一幅幅色彩濃豔的壁畫嚇了大大地一跳。
牆壁上一共四幅壁畫,畫中的主人正是先前地洞中看到的那身穿紅色長袍的絕美少婦。不過,與前面地洞中的那幅壁畫不同的是,這四幅壁畫卻似一個恐怖而詭異的祭祀場景,恐怖地場面令在場三人看得心驚肉跳,毛骨悚然。
只見從左到右的四幅壁畫描繪了這樣一個宏大的祭祀場面:一名身穿黑袍的巫師頭戴金光閃耀的九頭金鳳的鳳冠,在一群身穿黑袍的侍者的簇擁下,冷酷地望著腳下被鐵鏈鎖住的同樣頭戴鳳冠身穿紅色長袍絕美少婦。壁畫中,那黑衣巫師同樣明豔動人,赫然正是先前地洞中的那幅巖畫中的白衣少女,只是這時臉上那清純的眼神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森然的酷厲和憎恨。那紅衣少婦則一臉冷厲地望著那黑袍巫師淡淡地微笑著,似乎是在告誡那巫師,不要殺害自己。
第二幅畫中,那紅衣少婦身穿大紅禮服,被八名身穿黑袍的侍從放入一具繪滿紋飾的巨大銅棺中。第三幅畫顯得最驚人,那畫中的棺材被畫成了透明的,紅衣少婦在棺中赫然變成了一隻長著九個腦袋的妖怪,而且,九個腦袋上的表情各瘋狂地大笑著,一隻慘白的手伸出銅棺向周圍的人妖豔地擺動著。
第四幅畫中,黑衣巫師小心地念誦著經文,侍從們小心地將九隻不同的怪鳥裝入一隻青銅大鼎中,然後小心地圍繞在銅棺周圍莊嚴地舞蹈著,似乎既是祭祀禮儀,又是一種神秘的葬禮。
看著眼前的壁畫,三人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那隻青銅大鼎,和裡面的金色怪鳥,心裡不由一陣迷惑。既然畫中描繪的青銅大鼎確有其事,那麼為何看不到壁畫中的銅棺呢?那安放著紅衣女祭祀的動銅棺為何不見蹤影,它又會藏在什麼地方呢?
看著第四幅壁畫中那紅衣祭祀伸出棺外的手,陳浩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自己先前看到的那隻一閃而逝的鬼手,心裡不由猛地吃了一驚。
李冬這時也忍不住吃驚地道:“這畫裡的青銅鼎一定就是我們看到的這隻,可是,那就個鳳凰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隊長,我想再上去看看,這麼好的寶貝白白放過實在太可惜了!”
陳浩聞言心裡沒來由地微微一緊,冷冷地低聲道:“東子,我們必須先找到‘魔屍’,只有先除掉‘魔屍’這裡的煞氣破解之後,我們才算是安全了。在這之前這裡所有的東西都不能隨便亂動,否則很難斷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白思雨聞言臉色蒼白地望著陳浩和李冬,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地道:“從這些壁畫中可以猜得到,那畫中的紅衣祭祀就是這裡的主人,也就是說這裡的主人是一位大祭祀,而且似乎並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另外一個新的祭祀害死,而且她的靈魂也被封錮在這陰暗的地下數千年……”
陳浩聞言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寒戰,毛骨悚然地道:“莫非我們先前看到的那個紅衣鬼影就是這紅衣女祭祀的陰魂?”
李冬聞言想到地洞中的紅衣鬼影,只覺一陣寒意襲上心頭,身上一片冰涼,冷汗幾乎溼透了厚重的防彈背心,和裡面的軍裝。
李冬一邊盯著四幅色彩濃豔的壁畫,一邊擦了一把額上冰冷的汗珠,忍不住道:“隊長,這裡這麼大,我們三個人想找到那具銅製棺材實在太費勁了,只怕找到明年也不一定找的到啊!”
說畢,半晌沒有聽到陳浩和白思雨回答,不由吃了一驚,以為又發生了我們意外,急忙扭頭向陳浩和白思雨望去,卻驚訝地看到原本漆黑的地室裡不知何時燃起了四枝青綠色的鬼火,輕輕地飄蕩在漆黑的地洞裡,為周圍蒙上了一層更加詭異的色彩。
陳浩和白思雨緊張地站在前面不遠的地方看著這些飄忽不定的鬼火,陳浩更是緊緊抱著懷裡的衝鋒槍,似乎在準備隨時開槍。
李冬見狀吃了一驚,這麼多年對陳浩的瞭解使他深知陳浩絕對不會輕易表現出如此的緊張,吃驚之餘,急忙順著陳浩和白思雨的目光向前望去,卻駭然發覺,在四枝忽明忽暗的青綠的鬼火中,九個長著鳥頭的怪人抬著一張白色的軟榻,榻上赫然坐著一名頭戴九頭金鳳冠,身穿紅袍的絕美少婦,輕飄飄地向三人迎面而來。
李冬大吃一驚正要扣動手裡裝滿了硃砂子彈的衝鋒槍,忽然聽到白思雨低聲喝道:“冬子,千萬別亂動,這是‘陰遊’只要我們不動,不說話,這些鬼魂就看不到我們。”
她話音未落,只見那緩緩向三人飄來的軟榻上的紅衣女鬼似乎發現了什麼,猛地扭頭向白思雨望來。白思雨吃了一驚,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