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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剛落就聽白思雨低聲道:“這是攝魂大陣,大家小心!”
李冬聞言吃驚地臉色一變道:“思雨,什麼是攝魂大陣,我們怎麼對付?”
陳浩看著那越來越多的白色光團,也暗暗驚心,這時聞言也忍不住點頭道:“思雨,這東西究竟是什麼,我們要怎樣對付?”
白思雨聞言緩緩回頭道:“這是相傳九大巫術中最厲害的一種,本來是用於厲鬼的震懾,在古代只有一種情況才可以使用,便是在遇到‘九陰棺’的時候。所謂九陰棺就是人死入殮後,生者為了死者能夠死而復生,將棺木豎著葬入地中,使死者可以吸到日月精華天地靈氣然後死而復生。”
說到這裡,掃視了一眼滿臉驚異的陳浩和李冬這才繼續低聲道:“其實這種所謂的九陰棺完全是一種及其可怕的巫術,是將死者的靈魂致於不陰不陽的絕地,陰魂無法轉世,其中的怨氣轉化成巫師們需要的戾氣,用來祭煉他們的所謂符咒。所謂的死而復生也不過是欺騙死者家人的藉口,這種攝魂大陣就是祭煉九陰絕屍是用的。”
李冬聞言忍不住吃驚地道:“九陰絕屍?思雨,你是說我們腳下很可能便有一具什麼九陰棺?”
白思雨聞言緩緩點頭道:“我想他們費盡苦心地把我們引到這裡來一定是為了我身上的那六柄青龍鍥,這種青龍鍥正是鎮屍的法器,青龍鍥傳自商代,歷經數千年,先後被數代法師祭煉,上面的法力不是世間普通法器所能相比的。如果我猜的不錯,我們腳下的九陰棺只怕已經有千年以上的歷史的九陰絕屍,這種九陰棺也只有我們手中的青龍鍥能勉強對付。”
陳浩聞言終於明白了對方一直苦苦追索青龍鍥的目的,但是還是有些懷疑,不由疑惑地問道:“他們要這九陰棺只是為了祭煉法器?”
白思雨聞言無奈地苦笑道:“我雖然也覺得事情沒有那樣簡單,只是也無從猜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話音剛落,只覺一股冷風吹來,令人毛骨悚然地傳來一陣飄忽不定的歌聲,如歌如泣,悲涼而陰森,幽怨的歌聲似乎包含了無盡的怨憤和不甘,令人不知不覺地被悲涼的氣氛所感,心中也漸漸悲傷起來。這時,那歌聲猛地一轉,哀怨忽然轉為凌厲,彷彿在控訴著無盡的不甘和憤怒。歌聲中,那些一直在遠處飄蕩的白色光團開始緩緩向三人身前圍來。詭異的歌聲中,氣氛越加陰森起來。陳浩只覺得周圍的氣溫似乎又下降了不少,在這酷暑季節竟然如深秋一般陰冷難耐。
看著那些越來越近的白色光團,李冬抱緊火焰噴射器,興奮地盯著那些越來越近的光團,從揹包中摸出五枚鐵皮掛在腰間,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向陳浩和白思雨低聲道:“隊長,這玩意能用鐵皮對付就好了!”
陳浩聞言低聲囑咐道:“這裡是文物遺址,儘量小心。”
他話音剛落,那些飄蕩在空中的白色光團已經逼近到三人身前不到二十米左右的地方。這時,陳浩三人才看清楚,原來那些白色光團竟都是一盞盞搖曳明滅的白色燈籠,輕輕地飄蕩在黑暗中,有一種說不出詭異。
白思雨見狀,飛快地從揹包中取出青龍鍥分別遞給陳浩和李冬每人兩根,同時歉意地向陳浩和李冬囑咐道:“大家小心,這種鬼燈的厲害我也心中沒底,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怎樣對付,只能勉強試試了。”
陳浩聞言怕她心理壓力太大,低聲安慰道:“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也沒什麼好怕,我們進來時已經考慮到了,你不要擔心,只要盡力,若是真的不行,只能是我們運氣不好,怨不得別人。”
白思雨聞言心事重重地點了點頭,低聲道:“阿浩,你放心,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一起離開這裡。”
說畢,也不理會陳浩扭頭向那些鬼燈望去,小心地盯著那些越來越近的白色光團,不敢有絲毫分神。這時,只聽李冬低聲驚呼道:“原來這就是鬼燈,真是夠邪門啊。”
陳浩聞言,這才看清楚距離自己最近的一直鬼燈的真正面目!只見一盞忽明忽暗的白色燈籠下赫然是一顆長髮披面的人頭,長長頭髮遮住了慘白的面龐。陰風拂過,只能看到一絲陰森的慘白,人頭的周圍瀰漫著一層若有若無的朦朧霧氣,使得那鬼頭上的燈籠越發地陰森。
看到那些異常詭異的人頭,陳浩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地向白思雨望去。卻正好迎上了白思雨眉頭深鎖的白思雨那惶急無錯的眼神。
看到白思雨的樣子,陳浩的心登時沉了下去。絕望的心情不可抑制地湧上心頭。半晌,陳浩勉強控制住自己快要時空的情緒,向白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