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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說:“怪就怪在此處,剛才那陳老頭說二十多年前這村裡來過一個年輕人,長得和你極其酷似。”
我想了想剛才談話的情形,說道:“是有這麼回事,你的意思是,那個服務員亡魂真正的表弟就是在這兒失蹤的?”
阿豪說道:“多半就是如此,看來咱們誤打誤撞也走入了那個有唐代古墓的村莊了。”
臭魚這時從裡屋出來,聽了我二人的談話,大大咧咧地說道:“管他什麼鳥鬼,咱們只管找路出去就是。誰敢阻攔,惹得我發起飆來,只憑這一對拳頭,也打得他粉身碎骨。”
我問臭魚那人腿人臂究竟是怎麼回事,能否確定就是陸雅楠的?
臭魚答道:“我出去尋她,到了她們停車的地方,車門鎖著,車內無人,我就打著手電筒在周圍尋找,看見草叢裡有條白生生的女人大腿,又在不遠的地方發現了一條胳膊,看樣子也是女人的,剛斷下來不久,雨水沖刷之下,還能見到血跡。傷口的斷面參差不齊,好像不是被刀砍的,而是被什麼力量巨大的東西活活撕扯下來的。”
阿豪說:“也別說得太確定了,世上又不只有她一個女人。只是女人的胳膊大腿,還不能下結論就是陸雅楠的,咱們一起去看看再說。”
我對他二人說道:“如果那小姑娘還活著,咱們要先設法把她找到,再跑路不遲。”
阿豪說道:“對,絕不能見死不救。”
臭魚也說:“那當然了,那小姑娘雖然只有十八九,但是不僅性格可愛,長得也很豐滿,那胸部……比咱們公司劉秘的大多了,不瞞你們哥倆,我還真有點喜歡她。”
阿豪怒道:“廢話,我發現你他孃的就是一腦袋糨糊,你還拿誰跟劉秘比?比劉秘胸部平的,那是飛機場的跑道,是個女人就比她強。”
臭魚自知失言,卻轉過頭來埋怨我:“日你大爺的,都怪你,招聘這麼個飛機場跑道來公司,我低頭抬頭的天天看見她,害得我審美標準直線下降。”
我也生氣了,大聲說:“不許你日我大爺,要不是她爹是稅務局的頭頭,我他媽的用得著開那麼高的工資僱一個飛機場嗎?我還不是為咱們公司的前途著想。你他奶奶的懂個鳥毛。”
我們三人鬥了半天口,這才想起來藤明月還昏迷不醒。
雖然我們三個都是做藥材生意的,但是平日裡只會投機倒把,吃吃喝喝,根本不懂什麼無器械急救。
阿豪說:“是不是得給她做做人工呼吸?一直這麼休克下去,恐怕有些不好。不過我可不會做,你們倆誰會?”
臭魚搖搖腦袋,這種事原本也是指望不上他。
其實我也不會,但是救人要緊,馬上使勁回憶了一下以前看的電影中做人工呼吸的姿勢。
我把藤明月的腦袋抬起來,對著她的嘴往裡面吹了兩口氣。
阿豪在旁指點說:“好像要把鼻子捏起來。”
我想起來電影裡好像確實是這麼演的,於是一手捏著藤明月的鼻子,一手扶著她的頭,準備接著做人工呼吸。
剛才不及多想,現在把藤明月柔軟的身體抱在懷裡,才發現她長得十分清秀漂亮,竟有出塵脫俗之感。
我心想:“我這豈不是跟她接吻一樣。”一想到此處,心跳有些加速。不過我對她這種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一向沒什麼好感,如果女人太聰明,男人就麻煩了。
臭魚催促道:“快點,一會兒她就死了。”
我連忙收攝心神,問他二人應該是往她嘴裡呼氣還是往外吸氣?
那兩塊料答曰:“不知道,都試試。”
於是我嘴對嘴地往藤明月嘴裡吹了兩口氣,然後又嘬了兩口。藤明月還是沒醒過來,似乎呼吸也越來越微弱。
我焦躁起來,把藤明月放到桌子上,準備學電影裡面的急救措施,給她做心臟按摩起搏術。
心中暗想這招如果再不靈,那便說不得,只能給她灌些屎尿了。
於是雙手交疊,準備去按藤明月的胸口,正在此時,藤明月“嗯”的一聲,悠悠醒轉了過來。
藤明月開口第一件事就問陸雅楠是不是死了。
阿豪怕她再暈過去,就安慰道:“還不確定,她應該沒事,只要是還活著,咱們幾個赴湯蹈火也要把她全須全尾地救出來。”
藤明月稍感寬慰,休息了片刻,四人一同出去找陸雅楠。
臭魚引領我們到了事發現場,大雨之中地上全是泥濘,四周一片漆黑,別說什麼村莊了,除了那間慈濟堂藥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