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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只有先返回村子再想辦法了。
這時藤明月好像被什麼東西嚇到了,觸電般地向後躲避,正好撞到我身上。
我趁機將她攬在懷中上下摸索:“你怎麼了?有沒有傷到哪?”
藤明月又羞又急,推開我的手說道:“你……你別毛手毛腳,快用訊號棒照明,隧道里好像還有別的人。”
我心想:“女人畢竟膽小,這周圍的活人和孤魂野鬼,早都被壁畫裡的東西吃了,除了我們之外,怎麼可能還有別的人?”
臭魚和阿豪看不到發生了什麼,聽到動靜就在一旁說:“藤老師別慌,凡事自有我們給你做主,不信還反了他了,這小子是不是趁黑佔便宜耍流氓來著?”
我說:“搗亂是不是?我這可是學雷鋒做好事,難道雷鋒同志看見老大娘過馬路摔倒了,趕過去攙扶一把,也要被人誣陷為耍流氓?”
臭魚說:“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人家雷鋒同志可沒像你似的,以做好事為藉口抱住大姑娘不撒手啊。”
藤明月急得都快哭了:“你們別胡鬧了,這隧道里真的有人!”
我見藤明月真是嚇得狠了,就將訊號棒折亮,藉著熒光看了看周圍。
藤明月告訴我們,先前熒光訊號棒熄滅,出於對黑暗中沒有方向感的恐懼,她下意識地走近洞壁尋找依託,摸索中感覺自己的手碰到了一張人臉,那張臉上全是泥土,嚇得她急忙縮手。
此刻熒光重新亮起,隧道盡頭卻只有潮溼陰冷的洞壁。
臭魚拎著棍子在石壁上亂戳:“哪裡有人?”
我對藤明月說:“此處洞壁並不平整,和人臉一樣都有輪廓起伏,你是不是將石壁當做人臉了?”
藤明月說:“怎麼會?那分明是有皮肉的一張臉,它就在這附近……”
阿豪說:“隧道里很多地方長滿了厚厚的溼苔,這東西就像一層皮,應該是無意間觸控到苔蘚了……”他說著話,又去看記載石壁上的內容。
隧道盡頭的上下左右,全是巖壁,只有前方填滿了泥土碎石,泥土從洞頂塌方處傾瀉堆積至此,藤明月說那張人臉就出現在這裡。
我見此處並沒有長出地苔,藉助熒光走近兩步,猛然發現壁上真有一張面容枯槁的人臉,臉上全是泥土,完全和地皮一個顏色,遠離半步也分辨不出。
阿豪見狀也覺得古怪,走過來跟我們一同觀看。
臭魚以為又是洞口那塑成泥胎的童子,心下不以為意,當即舉起棍子戳過去。
我想起這隧道里活埋了無數修皇陵的民夫,難道經過了兩千年,這些被堵在隧道中的死屍仍然完好,隨著水土流失,如今又從土層中暴露了出來?
我腦中這個念頭一閃,趕緊把臭魚攔住:“別動,這可不是瓦爺……”
可就在這時候,那枯樹皮般的臉上,雙眼突然睜開了,就像兩個黑窟窿,手臂從土中掙扎出來,一把揪住了阿豪的肩膀,並從嘴裡呵出一道屍氣。
阿豪平時出主意還行,論身手敏捷遠不及臭魚,他心下著忙,一時忘了躲避。
我和臭魚心知這殭屍埋在地下兩千多年,鬱積的惡氣何等厲害,活人哪裡承受得住?我們顧不上多想,急忙拽住阿豪,拼命向後拖動,由於用力過度,三個人一起倒在地上,隧道盡頭的土層也塌落了一大塊,那殭屍抓著阿豪不放,也跟著從土中撲了出來。
這殭屍埋在土裡兩千多年,全身上下的衣服皮肉都已枯如樹皮,頭髮和指甲還在生長,長得速度雖然很慢,但年深歲久,那指甲也跟爪子一樣了,口中噴著腐臭的屍氣,爬向倒在它身下的阿豪。
我和臭魚仰面摔倒,被阿豪壓住了,倉促之下無法起身。
我見勢不好,抬腳蹬住撲下來的殭屍,臭魚也用棍子撐住,加上阿豪一同發力,勉強抵住了殭屍的來勢,將它緩緩從身前推開。
我們三人趁勢起身,用棍子撐住殭屍,只覺對方力大無窮,咬牙瞪眼才能勉強頂住。
那殭屍胸口雖被棍棒頂住無法逼近,但手爪奇長,指甲抓過來掃到我臂上,立時帶掉了一塊皮肉。
我的鮮血從胳膊上不住滴落,只有暗中叫苦,卻絲毫不敢退避,因為我聽說一旦殭屍撲到身上,那又長又尖的指甲就會陷進皮肉,除非有黑驢在旁邊叫,否則到死也分不開。
這時藤明月也過來相助,我們幾個人同時用力,再加上臭魚奮起神勇向前,竟把殭屍推得倒退了幾步,重重撞在了土牆之上。
誰知一撞之下,立時又塌了好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