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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時候已經到處看過了,燈塔底下的洞穴被擋住了下不去,其餘各處除了有一堆枯骨之外,並不存在別的東西,臭魚在哪發現了陸雅楠?
我抬頭一看,見臭魚正用手電筒照向空空如也的牆壁,那地方連根死人骨頭都沒有,怎麼可能有陸雅楠?
藤明月臉上變色,忙站起身問道:“在哪裡?”
我對藤明月說:“別聽臭魚在那瞎咋呼,他都成習慣了,要不給別人添點亂,就跟對不住他自己似的。”
這時阿豪吃驚地說:“不是,你們看那牆上……好像……好像真是陸雅楠……”
我聞言大奇,走到臭魚身旁,定睛打量他手電筒的光束所照之處,原來牆上是千百年前殘留下來的壁畫,畫幅龐大,周圍的石壁和頭頂上都有,描繪著茫茫雲霧之間,一座城池宛如巨峰壁立,城郭中宮闕壯闊,飛簷斗拱的殿宇露出半截,周圍都被白霧籠罩,氣氛詭異。
緊閉的城門前,畫著一具橫倒在地的女屍,身上都是鮮血,看衣服和容貌,正是先前走進燈塔下洞穴的陸雅楠,可她怎麼跑到壁畫裡去了?
我心想這座古塔中的壁畫,少說存在上千年了,難道千年之前,就已經有人將陸雅楠的死屍畫在此?可這解釋不了陸雅楠本人突然消失的怪事,所以我更願意相信是她的屍體進到壁畫中去了。
藤明月等人見了這難以形容的古怪情形,也是盡皆失色,我們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該作何理會。
然而就這麼一錯眼,再看那幅壁畫時,發現壁畫不知不覺間有了變化,先前陸雅楠身上帶有血跡,此刻死屍流出的血更多了,不知是不是錯覺,我鼻子裡好像都嗅到了一股血腥之氣。
我和阿豪等人駭異萬分,站在地洞中面面相覷,皆是噤若寒蟬,似乎只要我們的視線稍微移開,這壁畫中的內容就會立刻出現變化。
我們幾人心寒股慄,不約而同地冒出一個念頭:“被古塔鎮住的妖怪,就是地洞中的壁畫!”
臭魚腦子一熱,火撞頂梁門,當即抄起棍棒,要上前將壁畫刮掉。
阿豪說:“不行,如果能將壁畫颳去,千百年前那些村民早該動手了,接近它一定很危險。”
臭魚道:“依你說該怎麼辦?”
阿豪說村子裡的怪物咱們沒法對付,留在此地遲早送命,應該按原計劃往外逃,門嶺中那條隧道,是唯一有可能離開大穴村的路。
我一聽阿豪所言不錯,就對藤明月說:“這可不是哥兒幾個不仗義,眼睜睜看著陸雅楠死於非命而置之不理,實在是這古村鎮妖塔下的東西太厲害,腿上拔根汗毛都比我們腰粗,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逃出門嶺再從長計議……”
藤明月卻像對我的話充耳不聞,一直盯著壁畫,眼中充滿了恐懼的神色。
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循著她的目光看去,就見壁畫中那座城池的大門,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啟了一道縫隙,城門縫隙中黑漆漆的,露出幾根生有鱗片的枯細手指,黑暗中還有半隻圓睜的怪眼,這個似人非人的東西,正躲在城門裡窺視著我們。
我分明記得之前看這千年壁畫的時候,還是城門緊閉,此刻又在不知不覺中出現了變化,我不知道壁畫本身即是一個怪物,還是有鬼怪躲在這壁畫中,但我的直覺告訴我,等到城中的怪物出來,也就是我們被它吃掉的時候。
這麼一愣神的工夫,壁畫裡又出現了變化,陸雅楠的屍身已被那隻怪手,拖進了城門,地面只剩一攤血跡。
我感到事情不妙,不敢再看壁畫,拽上藤明月,跟著阿豪和臭魚二人,迅速離開古塔下的洞穴,通往洞底的石階極為陡峭溼滑,下來容易上去難,大雨滂沱的深夜不僅遮擋了視線,連魂魄都好像要被這無邊無際的黑潮吞沒,我總覺得身後有東西追了過來,以為是心中驚惶所致,硬生生忍住沒有回頭去看。
我們冒著大雨爬到村口,身上早被淋成了落湯雞,都是又冷又餓,但是顧不上喘息,按地圖方位尋找,古木狼林間果然有條道路,荊棘叢生,荒草覆蓋,兩側有石人石馬相對而立,經過上千年風吹雨淋,大多損毀不堪。
我放慢腳步,用手電筒照著一尊石俑,奇道:“這地方越看越像是帝王陵寢,曾有哪朝哪代的皇帝葬在門嶺?”
阿豪說:“沒準不是皇帝,那魚骨圖案也許暗指湖神,村子裡也許埋著湖神的遺骸!”
臭魚嘀咕道:“去他二大爺的,哪有什麼湖神,魚骨不就是死魚的意思嗎?村裡為什麼要埋著條死魚?反正這件事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