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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給驢頭山人守陵的村民,才想讓這怪物把“門”的陰魂吃掉,趕上十二年一輪的全陰時辰,從山中駛過的列車也難以倖免,然而它平時卻一切如常,我們在古屋中坐了許久,真要出事早沒命了,可見在遠處多看幾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我也不敢動走下去看個究竟的念頭。
這時臭魚在我們身後問道:“看得清那是什麼東西嗎?”
我對臭魚說:“天太黑了實在看不清楚,你平時總吹噓自己膽大包天,是騾子是馬咱牽出來溜溜,敢不敢跟我走下去瞧瞧?”
臭魚逞能說:“嚇唬誰呢?咱是個頂個滾釘板,還是手牽手下油鍋?只要你劃出條道兒來,本老爺一律奉陪到底,皺一皺眉頭,便算不得英雄好漢。”
藤明月以為我和臭魚要來真格的,立刻叫住我:“裡面情況不明,你們倆別再往前走了。”
阿豪也跟上來勸道:“這村子的佈局很奇特,似乎是為了鎮住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漢代和唐代之後定居於此的兩批村民,全都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多半都與村中這個大洞有關,咱們可別沒事找事旁生枝節,趕快從隧道里逃出去才是。”
我和臭魚本來也沒那個膽子,聽阿豪等人一勸,立時就坡下驢,剛要轉身往村外走,卻見坑洞中忽然亮起一團鬼火般的幽光,猶如地洞深處點燃了一根極大的蠟燭,又像有隻鬼氣森森的巨眼在黑霧中睜開。
我們都被這駭人的情形所震懾,誰也不敢發出聲響,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陸雅楠怕上心來,後退時踏到臺階邊緣,這條漫長陡峭的石階十分古老,表面長了不少苔蘚,大雨中格外溼滑,她立足不穩失去了重心,頓時摔倒在地。
我站在旁邊,發覺陸雅楠突然滑倒,急忙伸手去拽,沒想到被她帶得打了個踉蹌,同樣立足不住,不等我叫聲不好,便已同陸雅楠一樣,身不由己地從石階上滾了下去。
我順著青石壘成的臺階不停向下滑,只覺天旋地轉,仗著臺階上積滿了厚厚的青苔,止住滑落的勢頭,才不至於身受重傷,但也摔得不輕,手肘和腳踝都擦掉了一層皮,腦袋被撞在石階上,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全然不知身在何方。
恍惚之間,我感覺臉上黏糊糊地在流血,鮮血將兩眼都遮住了,於是混著雨水抹了一把,勉強看到些光亮,咬牙忍著疼摸索過去,撿起掉在身邊的手電筒,發現自己幾乎滾到了石階盡頭,暴雨和深山裡的湖坑地形,把稍遠處的聲音和光線都吞沒了,電筒僅能照亮十幾米的範圍,往下照視仍看不到洞底,但能見到陸雅楠躺在我下面的臺階上,顯然也受了傷,顫顫巍巍地爬起來。
我看陸雅楠低著頭一步一挪要往石階下面走,就想在後面叫住她,卻聽石階底部的黑暗中腳步聲響,我想不出洞底有些什麼東西,一陣恐懼湧上心頭,忙將手電筒照過去。
我一邊用手電筒往下照,一邊握住防身的短刀,隨著藤明月的臉浮現在電筒光束前,我終於鬆了口氣,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知道陸雅楠是看見同伴從坡道下過來接應,才往下走,稍一愣神的工夫,藤明月已經伸手給我,要把我從臺階上拽起來。
我手腕被藤明月滑膩如玉的手握住,不由得心中一蕩,真想一直讓她握著,永遠也不放開,不過我有句話想問:“你和臭魚等人剛才站在村口,也就是坑洞邊緣,為何會從石階底下走上來?”
我這句話還沒問出口,隱約聽到身後有人招呼我的名字,聽聲音正是阿豪、臭魚、藤明月三人,我猛然驚覺,阿豪等人顯然是在我和陸雅楠滾下臺階之後,匆匆跟下來救應,這時才剛剛接近,倘若這三人都在我身後,面前握住我手的人是誰?
想到這裡,我頭髮根子立時豎了起來,就覺握住我的那隻手冰冷無比,一陣惡寒直戳心肺,忙用另一隻手舉起電筒照過去,就見從臺階盡頭的黑暗中,伸出一隻佈滿鱗片的怪手,正捉著我向下拖動。
我霎時間魂飛天外,甩動胳膊拼命掙脫,與此同時阿豪等人已從坡道上下來,拽著我的衣領拖上一層臺階。
這一刻,我有如從噩夢中驚醒,發現自己腕上多了幾道淤痕,身上全是冷汗,那長滿鱗片的怪手也不知去向了,聽到藤明月問我有沒有看到陸雅楠,趕緊讓臭魚用手電筒照向坑洞深處。
此時悶雷滾動,我們藉著若隱若現的閃電,看到這村子無數房屋圍繞的深坑底部,矗立著一座巨大的燈塔,並不是海上引導航向的燈塔,直觀描述的話,這座塔的形狀近似蠟燭,至少有二十多米高,上面有團鬼火般的光霧,正逐漸轉為暗淡,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