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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部的那個晚上,他被人下了藥,糊里糊塗地被推到賭場上,不知怎麼就輸了一大筆錢。現在,他又被毒打,這是很卑鄙的行為。
阿佩爾有兩種辦法可以來回應,第一個辦法就是用武力來解決,他可以一個接一個地幹掉那三個傢伙,就他的體力而言,這是可以做到的。不過,現在他並不想這麼做。
第二個辦法,就是用現金來計算。在“夜鶯俱樂部”,他被搶去20元,另外。他因為捱打而請假,失去了一個星期的工資。他被打了,有權要求賠償。還有其他一些損失。具體數目以後再定。現在,阿佩爾認為,用現金來賠償他的損失,是惟一明智的選擇。
當前的問題是,如何得到賠償金。首先,他必須獲得有關庫柏和他手下的訊息。阿佩爾記起,有一天晚上,他曾和公寓經理以及一個叫阿爾比的人聊天,公寓經理說:“阿爾比,你以前在俱樂部幹過,是嗎?”阿爾比咕嚕了幾句,好像不願談這事。
現在,阿佩爾決定找阿爾比,因為阿爾比經常去離這裡兩條街的金光餐館,很容易找到。
晚上,阿佩爾換上整齊的衣服,刮刮鬍子。雖然紅腫已經退了一些,但他的臉仍然腫腫的,沒有血色,他敷了一些有色的爽身粉,這樣稍微好看一點。阿佩爾到金光餐館時,裡面人並不多。但是,阿爾比已經在那裡了,他坐在櫃檯頂頭,面前放著一個空啤酒杯。顯然,他已經喝完了一杯啤酒。
阿佩爾走到阿爾比身邊,阿爾比很高興有人坐到他身邊,那人可能會請他喝一杯。阿佩爾提議他們一起到他的公寓,安安靜靜地喝兩杯,阿爾比一聽,欣然接受。當他看到阿佩爾買的兩瓶威士忌時,兩眼放光。
幾分鐘後,兩個人坐在阿佩爾公寓的廚房桌邊,喝了起來。阿爾比對阿佩爾的招待非常感激,馬上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他顯然是個寂寞的老人,需要有人傾聽他的心聲。阿佩爾並沒有引導,他就談起了庫柏,他說庫柏是個卑鄙的小人,做了許多罪惡的勾當。
從阿爾比的嘴裡,阿佩爾得知,庫柏除了“夜鶯俱樂部”外,還有許多企業,包括餐廳、賭場和一些低階場合。他還得知,布克和大衛的工作是每星期六到各賭場去收錢,他們通常是開著庫柏的黑色高階轎車去的。庫柏對誰也不信任,布克和大衛每次總是一起去收錢,這樣就可以互相監視對方。他們有一定的工作時間,每一個賭場經理都接到命令,如果兩人沒有按時來收錢,就得立刻通知庫柏。他們收錢的最後一站是“黑豹餐廳”,從那裡他們直接回“夜鶯俱樂部”,把裝著錢的黑皮包交給庫柏,然後再去找那些欠庫柏錢的倒黴蛋。
有一件事阿佩爾認為非常有價值,那就是,警察局有一位叫狄克的警官,非常痛恨庫柏,只是沒有找到機會下手。
阿爾比走後,阿佩爾坐在廚房桌邊,久久地沉思。
最後,他拿出一張紙和一支鉛筆,寫道:第一步,同時在下面劃了一條線。又考慮了一會兒後,他記下一個短短的摘要。接著是第一步,這一條裡,內容比較多。等他把各項步驟寫完後,天已經亮了。他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然後又沉思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走到水池旁的櫃子邊,翻了一陣,找到一根大約一英尺的管子和一塊鉛。他用榔頭把鉛打成圓筒型,再塞進管子。他試了試它的重量和平衡,然後,把另一端把手用膠布纏起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六晚上半夜前,阿佩爾站在“黑豹餐廳”正對面一家舊貨店門前的陰影處。不久,一輛豪華轎車開到餐廳前,布克和大衛從車上下來,大衛手裡拎著一個黑皮包,兩人一起走進昏暗的餐廳。
阿佩爾向四周望了望,確定沒有人,便衝過街,跳進黑色轎車裡,躺到後座的踏腳處,緊貼著前座的靠背。第一步!
不久,布克和大衛從餐廳出來,鑽進汽車,布克發動了汽車。
大衛打了個哈欠:“我們回到庫柏那裡去吧,然後,我們得去拜訪阿佩爾那個傻瓜了。你想他會有錢嗎?”
布克哼了一聲說:“像他那種笨蛋,到哪兒去弄1000塊?也許我今晚應該幹掉他。”
“好吧,”大衛很隨便地說,“不過,那可不太容易,那小子挺有力氣的。”
阿佩爾輕輕坐起來,手中緊握著管子。大衛又打了個哈欠,凝視著窗外。阿佩爾舉起管子,狠狠地打在大衛的後腦勺上,大衛倒在汽車門邊。第二步!
布克嚇了一跳,右手伸進夾克,但阿佩爾的管子已經頂到他的右耳,他馬上僵住了。阿佩爾用戴手套的手從布克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