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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此刻,尊貴的夏洛特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如果這個人在找一份工作,就像她說的她是——一個廚師,我想她告訴過我們——那麼讓公眾知道她是一個愛誹謗完全陌生的人這樣一個惹是生非者對她自己並沒有好處。”
“我是一個廚師,”尼克爾非常憤怒,還沒有來得及意識到想出什麼辦法她就說,“廚師把正確的配料放在一起。在你調製的這種特殊的調製品中,有兩種活躍的配料,他們就是本傑明…奧伯菲爾德——活躍的,但不知道他是這種混合物中的一部分——和夏洛特…柯爾比。”
“當心你自己!”夏洛特直接衝著她剛樹立起來的敵人叫道,但是此時威脅與理解都已為時過晚。
“你知道會怎麼樣嗎?”尼克爾轉向剛剛開始警覺的馬丁…沙普利問道,“如果你把某些配料放在一起的話。”
“做成一個蛋糕。”沙普利用手勢示意她繼續講吓去,但要切中要害。“或者,在這種情況下,得到一個答案。”
尼克爾很快就說了起來。“她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來謀劃怎麼才能盜竊成功。在合適的時間,她讓奧伯菲爾德到大樓裡去,可能將他推薦給另一個公寓需要油漆的股東。由於他過去的記錄,嫌疑自然就落到了他的身上。一切都是事先準備好的。”
“讓她閉嘴!”夏洛特命令沙普利,沙普利警覺地看著尼克爾。
“她用配的鑰匙進了那間公寓並拿走了那幅袖珍油畫,很可能是用特大號的布購物袋拿走的。故意讓門開著,以顯示案發時她有不在現場的證據,多虧有我。然後她上樓或者是下樓到她自己的公寓去拿列印的紙條,那是她不在現場的證據。在我離開之後,就難怪會有電話鈴聲傳了下來,說明那個特定的公寓門是開著的。我可以猜到是誰假扮聲音打的那個特殊的電話。”
夏洛特冷冰冰地對偵探說:“我猜她還會宣稱我後來又用同一個購物袋把袖珍油畫拿出了大樓。我承認我有一個特大號的布購物袋,大部分女人都有,但那不是證據。事實上,沒有足夠的不會被人當做笑柄的證據可以拿到法庭上去。”
偵探看上去對自己的同情並不十分確定。
尼克爾提議說:“警察可以開始查詢那個將奧怕菲爾德推薦到這座大樓裡的人叫什麼名字。”
“一個名字什麼也不能證明。”夏洛特平靜地說。“我有印象我是從什麼人那裡聽說到的他,我忘記是誰了,然後就把他的名字告訴給大樓裡的一位朋友了。”
沙普利面對著尼克爾,眼睛裡首次露出歉意。“我想柯爾比小姐有理由認為沒有對她不利的證據。證據通常是一種實在的東西,它涉及到至少要有一位有經驗的目擊證人的證詞。”
尼克爾突然用力地抬起了頭,使得夏洛特和感到有些遺憾的沙普利都吃了一驚。“證據必須是有形的,可以觸控或拿住的東西嗎?”
“我從未聽說過任何其他種類的證據。”
尼克爾笑著站了起來。“我非常肯定,只需一會兒你將看到一種獨特的證據。”
在新工作的地方下班後的第一個自由之夜,尼克爾同馬丁…沙普利一起出去了。1905年的一部音樂劇重新上演成了本季百老匯最受歡迎的劇目。幕間,他讚揚她為最近的調查提供了很大的幫助。
“直到你談到證據的時候,”尼克爾高興地吐露道,“我才意識到你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可以將我們兩人都變成有經驗的證人。”
“十分肯定,”沙普利贊同地說,“到夏洛特…柯爾比進了拘留所的時候她還沒有喘過氣來。”
“別忘了為什麼能夠那麼做。她聲稱她就是那個上個月每週三次,每次兩小時做鍛鍊的人。要徹底揭穿她不在現場的證據,我所要做的就是堅持認為她自己的自由取決於如何來表明她的身體處於良好的狀況。她氣得要死,試圖證實她能做兩個小時的鍛鍊,但她不到10分鐘就挺不住了,這一點兒也不奇怪。”
空白
作者:哈蘭…埃利森
司機大廳是在市中心的一座雄偉的淡藍色建築。艾克西莫夫毫不費力地就找到了它的螺旋狀上升的塔樓。雖然宇宙警察追蹤得很緊,一旦走到這個建築面前,他還是迷失了方向。
他怎麼才能成功呢?
沒有司機會故意幫助一名罪犯逃跑,但是找個司機是他可能重獲自由的推一機會。
想到宇宙警察安置在他腦中的試驗探針,艾克西莫夫冷酷嚴厲的臉部線條由於恐懼而鬆弛了。他們已經找到了那個賣花的女孩,正在逐漸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