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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我們幾個人在黑語森林外面撿到了董國平,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嬰兒。現在,十年之期已經過去了。也該輪到我來撫養他了吧?”酒館老闆臉上根本看不到一絲平時固有的招牌式笑容。現在的他,根本就是一名神色嚴峻的法官。
“我知道,但是你也明白,艾爾蒙德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和我一起生活。再加上那個時候他年齡太小,根本無法傳授太多的知識。我擔心……”面對朋友的的合理要求,黑袍人的表情頗有些無奈,只能直言道出心中的顧慮。
“呵呵!我明白你的苦衷。我並沒有說非要把他從你這裡帶走啊?我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公共擔負起今後兩年內他授業任務。畢竟到了那個時候,按照約定,卡桑就會來帶他走。我們想留都留不住。還不如趁此機會趕緊把我們所有的東西統統傳授給他。”
酒館老闆的建議顯然和對黑袍人的胃口。不過,他很快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那麼,艾爾蒙德的撫養費用,是不是也該由你來承擔。你也知道,這些年我一直都在……”
第817章 授業
“呵呵!我明白你的苦衷。我並沒有說非要把他從你這裡帶走啊?我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公共擔負起今後兩年內他授業任務。畢竟到了那個時候,按照約定,卡桑就會來帶他走。我們想留都留不住。還不如趁此機會趕緊把我們所有的東西統統傳授給他。”
酒館老闆的建議顯然和對黑袍人的胃口。不過,他很快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那麼,艾爾蒙德的撫養費用,是不是也該由你來承擔。你也知道,這些年我一直都在……”
“哎!這可不是我能幫你的了。你只有董國平和比爾兩個孩子,可我呢?你為我想過沒有?我可是有整整五個孩子啊!還有幾十歲的老婆、八十歲的老母、九十歲的岳父、九十五歲的。”
“得!得!得!你少來。”黑袍人不耐煩地打斷了酒館老闆的訴苦,正色道:“說正經的,坎森,你以前是一名戰士。我可不想你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教給董國平。”
“什麼?我的東西亂七八糟?你竟敢看不起我?告訴你斯科普,說到底你不過就是一個賊而已,有什麼了不起?”酒館老闆火氣上來了。
“錯!我不是賊。而是一名竊者!”黑袍人糾正著朋友的語誤。
“竊個屁,明明就是賊!”
“我和你說了多少遍?那是粗人的說法,竊者不是賊。兩者之間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黑袍人憤憤不平地反駁。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一個字——賊!”
“竊者!”
“賊!”
“尼瑪……”
兩人的爭執持續了許久,半天后黑袍人才滿面通紅地坐下來,鬱悶地喝著自己杯子裡所剩不多的酒。而酒館老闆則像一隻發情的鬥雞一般,紅著眼睛氣乎乎地盯著黑袍人看起來似乎是很愜意的舉動。
“我們之間的爭執從來就沒有任何結果,”端坐許久後,黑袍人淡淡地說道:“從年輕的時候就這樣,咱們幾個人誰也不服氣誰。還是讓董國平自己來評價吧!從明天開始,我會作為他的第一任老師,教會他我所有的東西和技能。而你,破山劍坎森,將在一個星期後繼續你對他的教育。我們就這樣一週一輪換,你看怎麼樣?”
賭氣中的酒館老闆仔細思量了許久,直到覺得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後,這才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
性別轉換,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在這個問題上,恐怕很多人都無法自由選擇,只能聽憑命運的安排。
與欣研一樣,姜婉琦發現自己也變成了男人。
這裡是地球,米國。
走在熱鬧繁華的大街上,姜婉琦只覺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疑惑。
勞倫斯今晚的表現,實在太古怪了。
到波士頓已經四年了。按照慣例,只要沒有什麼太過重要的事情,每逢週末,姜婉琦總會應這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白人邀請:給他那可愛的小女兒潔西卡上一堂字正腔圓的漢語課。當然,順便也品嚐一下這個漂亮小女孩的母親,熱情好客邦妮做菜的手藝。
當勞倫斯從餐桌上拿起裝果醬的玻璃瓶,把淡紅色的透明醬汁傾倒在面前餐盤裡的時候。姜婉琦只覺得下意識地怔在了那裡。甚至,就連捏握餐刀的手臂,也如僵化般牢牢定格在了原處。
勞倫斯是美洲聯邦宇航局下屬的一名軍官。他不喜歡吃甜食。甚至就連冰激凌和爆米花這類美洲人喜愛的零食甜點,也從不沾口。他一向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