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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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貴抱著大堆的花出門。
戴天明把錢遞給茶茶,茶茶長舒一口氣。
另一個特務見老貴抱著一大堆花走出花店很是納悶:“買這麼多花幹什麼?”
老貴沮喪地說:“別提了,一個月的薪水全搭進去了。”
張登回到保密站,誠惶誠恐地站在尚九城面前。尚九城瞪著張登,惱怒地說:“叼到嘴的肉就這樣讓你給丟了?”
“站長……”
“我早就跟你們說過,共產黨不是以前的泥腿子了。他們如今穿上鞋了,再不能用以前對付土匪的辦法和他們較量了,必須要處處、事事、時時都要比他們多幾個心眼兒才行。”
張登唯唯諾諾地回答:“明白了。”
尚九城一拍桌子:“明白了就給我出去!”
張登倉皇離去,兩名監視戴天明的特務走了進來。
特務老貴報告:“報告站長。”
尚九城一臉期待:“情況怎麼樣?”
老貴說:“戴天明自始至終沒離開過我們哥倆兒的視線。”
尚九城疑惑地問:“仔細看準了?”
另一個特務回答:“站長,看準了,戴天明確實沒離開半步。”
烏雲遮住了天上的星星。夜深了。
茶茶的記憶力就像醫生說的那樣,記憶力減退,但晚上會反覆。茶茶睡不著,躺在床上回憶起一些瑣碎的影像——碼頭、特務、客船、左輪手槍,不死鳥和殺死不死鳥的兇手不停地閃現。茶茶痛苦萬分,揉著眼睛,抓著自己的頭髮,努力地回憶,但兇手的臉依舊是模糊不清。茶茶努力回憶不死鳥被打死的那個晚上。最後,兇手和不死鳥持槍對峙的畫面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終於,茶茶看清了兇手的臉,那是戴天明。
茶茶猛然坐起,拉開布簾看著熟睡中的戴天明,她怎麼也不能相信,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殺死了不死鳥。
茶茶狠了狠心,拽出了枕頭下的匕首。布簾被緩緩拉開,茶茶舉起了匕首,眼裡閃著淚花……
戴天明睡得越來越沉了,漸漸進入夢鄉。
舞臺上輕煙縹緲。戴天明在舞臺上尋找著秦慕瑤,猛轉身,發現秦慕瑤站在自己身後,戴天明走到秦慕瑤身邊,掏出身上的香菸:“抽菸嗎?三炮臺。”
秦慕瑤突然舉起手槍,對準了戴天明:“你是共產黨?”
槍響了。
最後的較量 (三)(16)
戴天明從夢中醒來。茶茶的匕首也同時刺了過去。匕首沒有插到戴天明的心臟,卻劃破了他的肩頭。
戴天明看著茶茶驚恐的表情,看看茶茶手裡的匕首,頓時愣住了:“你是不是做噩夢了?還是哪兒不舒服?”
茶茶哭了,拼命地搖著頭。
戴天明慘淡一笑:“早跟你說過,刺殺一定要有氣勢。剛才這一刺,你肯定是猶豫了。”
茶茶丟下手中的匕首,哭得更厲害了,一頭撲在戴天明的懷裡。
戴天明拍拍茶茶的後背:“告訴我,你怎麼了?”
茶茶起身,拿出小本子,寫下:是不是你殺了不死鳥?
戴天明點了點頭。
茶茶還是覺得有些驚訝,在本子上寫下了:為什麼啊?
茶茶下筆力度過大,鋼筆劃透紙背。
戴天明回答:“我這麼做是為了任務,其他的,我現在還沒法給你答案。”
茶茶在本子上寫下:你是不是叛變了?
戴天明苦楚地搖了搖頭:“那天晚上,我和不死鳥被特務包圍了,如果我不向他開槍,我們根本逃不出去。你要相信我,戴天明到任何時候都不會背叛黨,背叛組織。”
茶茶在本子上寫下:那你是怕暴露自己,你怕死。
戴天明搖頭:“我不怕死,我甚至對死很迷戀,我每天都在崩潰的邊緣掙扎著,我難受。”
茶茶在本子上寫下:不死鳥是我的爸爸,你殺了他,我恨你。
戴天明看著紙上的文字,一臉的驚愕、茫然。肩上的血慢慢浸溼了衣服。戴天明撿起地上的匕首,遞給茶茶,慢慢閉上眼睛。茶茶猶豫不決,最終將匕首扎到了牆上,轉身撲倒在床,無聲地哭了起來。
第二天,燕巢賓館會議室內。馬越正在和藝人們開會。
一個藝人站起來發言:“這群狗特務三番五次干預我們演出,他們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我們手裡的國防部特別許可還不如他尚九城放個屁?”
馬越安慰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