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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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我成了斷了線的風箏,你也成了搖不響的風鈴。”
茶茶舉起了本子:要儘快找到風鳥。
戴天明嘆息一聲:“風鳥?風鳥很可能已經犧牲了。”
刑訊室內,張登和兩名特務在一旁賭錢。沈騰戴著拳擊手套,不停地擊打著吊在刑具上的彭旗的腹部。彭旗已無慘叫和掙扎的力氣,軟軟地掛在那裡,就像一個帶血的麻包。
張登揣起賭資,遞了一支菸給沈騰:“沈組長,歇會兒吧!別累著。”
沈騰摘下拳擊手套摔在彭旗的臉上:“你真他媽有種。”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最後的較量 (四)(8)
彭旗怒目而視:“有什麼招兒你們儘管使,老子不在乎。”
沈騰無奈地冷笑著:“行,還能說話,我出去喘口氣。”
沈騰甩著胳膊走出了刑訊室。
張登走向前,看著彭旗,詭異地笑著:“下一節目,開始?”
彭旗滿不在乎地看著張登。張登身後的兩個特務盯著彭旗,冷笑起來。
張登詭異地笑著:“你以為我還是沈組長這個打法啊?你想得美啊!”
刑訊室裡架起了一根鐵管。張登輕輕一躍,雙手抓住了鐵管,兩臂彎曲用力,兩腿懸空繃直:“看清楚了嗎?來,扶他上槓。”
兩名特務站在板凳上,將彭旗的手按在鐵管上,然後迅速閃開。然後將地上的一個鐵釘板抬到彭旗懸空的腳下。彭旗朝下看了一眼,釘板上密密麻麻的長釘閃著金屬的寒光。
張登陰險地說:“千萬要抓緊,不然的話,你的腳就會千瘡百孔。知道什麼叫蜂窩式的傷口嗎?這就是蜂窩式的傷口。你縫,縫不了;你補,補不成,再好的醫生也無濟於事,醫生他只能和你一起眼巴巴地看著這雙腳慢慢爛掉、臭掉。”
彭旗的手漸漸有些支撐不住了,身子開始往下沉。
“我出十塊,賭他用不了一分鐘,就得掉下來。”
“我感覺他還能堅持一分鐘。”
“我的錢剛才都輸了,我押這塊手錶,順便可以計時。”
特務們七嘴八舌,鼓譟不止。一個特務摘下手錶,放在了桌子上。三人盯著手錶倒數:“59,58,57……”
彭旗額頭冒著汗,指尖鉤在鐵管上,瀕臨脫落。
戴天明在走廊裡遇到沈騰,看到他疲憊的樣子,便問:“沈組長這是怎麼了?”
沈騰喘著粗氣說:“還能怎麼?審犯人,體力活;不像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