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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都這樣,多來幾次的話我應該會被嚇死。
這種出場方式和書上講的不一樣啊!
「我們也該出發了。」用跟外表不符的動作直接抓住自己的頭髮擰出水,賽塔鬆手時他整個人已經完全乾了,連衣服都松鬆軟軟的像是沒有沾過水一樣。
「出發?」照理來說不是應該要講,我們該「回去」了嗎?
「接下來要去冥府與時間之流交際……精靈死去之後,要復活並不容易,就算是鳳凰族也無法將我們從絕對的沉眠中喚回,我們死後並不會前往任何一個安息之地,我們僅安息於主神的懷抱。」像是在跟我解釋他們死亡不同,賽塔這樣說著:「從沒有精靈被鳳凰族復活過,我想他們並不懂其中不同的地方。」
「咦?鳳凰族沒有復活過精靈?」我突然想起來在醫療班時候提爾他們似乎很煩惱的樣子。
「是的,曾經有人嚐試過,但是並未成功。」賽塔拿出一個小小的透明管子,那裡面裝著有點翡翠綠的液體,感覺上像是會流動的寶石一樣閃閃發亮:「我們無法被複活,只能被喚醒。」
他說完之後我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他想重新讓學長的靈魂清醒——如果我沒有會錯意的話。
是說,為什麼我會覺得「冥府和時間之流交際」這名字很熟悉?
似乎哪時曾聽人家講過……
沒有給我多餘的思考時間,賽塔拔開了瓶塞之後將裡面的液體直接潑在牆壁上,然後對我伸出手:「千萬別放開,進入交際處很容易被時間潮流給沖走。」
我連忙抓住他,然後把光球塞到揹包裡,不過我還是蠻好奇的:「被沖走會怎麼樣?」
「………你可能會發現自己突然快速老化成骨頭,或者退化成胎兒。」
「我一定不會放開你的。」好可怕的地方!
「請不用擔心,據說通常人還沒感覺到就已經不存在了,所以不會有什麼深刻的痛苦印象。」
我不曉得賽塔說這些是在安慰我還是在恐嚇我,總之我已經完全不敢鬆手了,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有帶條繩子直接把我們兩個綁在一起打個死結比較保險。
灑在牆上的液體發出了強烈的光芒,很快我就看見光芒之後出現了一個開口,大小剛好可以讓一個人透過,另外一端傳來某種極其詭異的呼嘯聲。
握著我的手,賽塔毫無猶豫地走進那個開口,我緊跟在他身後。
那瞬間,四周靜寂無聲。
我看見了一整片的黑暗。
黑暗中還有很多銀色的絲線,打個比方來說的話,就像一張高速拍攝的高速公路遠觀圖一樣,銀色的流光滿了四周,條條絲線狀有的清晰有的卻很黯澹。
四周張望了一下,什麼也沒有。
「賽……」
正想問他這裡就是我們要來的地方嗎?賽塔卻先搖頭打斷了我要說的話,然後對我豎起了食指示意噤聲,拉著我往某處直行。
那些銀色的絲線飄在空中,像是害怕碰到我們一般,在我們走過之前就紛紛讓開,然後繼續不斷流動漂浮著,呈現一種安靜卻又詭異的氛圍。
這裡很黑,是完全暗黑的顏色,如果不是因為有踏在地上的感覺,光看我還真不知道天跟地的分別在哪裡……也很有可能我們並不是在地上走而是在半空中,因為我看見腳下的空間也有那銀色的絲線飄來飄去。
安靜到讓人窒息,那些銀色的絲線連聲音都沒有發出,默默地在空氣中飄移。
我們就在這些絲線中似是漫無目的行走,不過賽塔顯然知道路,因為在必要時他還會轉彎跟換方向,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引導的樣子。
大概就這樣走了好一陣子,可能有五分鐘、十分鐘……或許更久,在這裡沒有時間流動的感覺,太黑也太安靜了。
走著走著,讓人有點全身發毛的感覺,不管走了多久都是一樣的景色,而且我覺得這裡也太長了一點,走了很久都沒有走到盡頭。
下意識地,我轉頭看向旁邊,同時,走在旁邊的人也看向我。
但賽塔的身影總是維持在我前面一點的地方。
一個灰色半透明的人穿過了流光,然後他的旁邊又出現了一個一樣的人,我的視線是穿過他的身體看見另外一個,馬上腦袋裡又充滿「我又遇到鬼」的這種想法。
握著我的手的精靈放慢了腳步,直到貼在我旁邊:「那些事是時間的記憶。」他的聲音很小聲,只有我們兩個才聽得見的音量。
記憶?
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