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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
凡斯閉著眼睛在等待。
他聽不見風之精靈的聲音,明明以往在秘密基地的時候能很輕易的與風之精靈交談,大地精靈也能夠種出草藥,但是他現在已經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放下毒藥草之後,水之精靈也不會抗議,風止無波,任由他們踐踏著新生的嫩芽燃起毀滅森林的烈火,飛鳥在天空中竄逃然後被黑色的箭失射下,逃出的動物被鬼族笑著殘殺,湖邊的森林當中充滿了悲傷的氣息。
犧牲這些東西只是要做出一個陷阱。
若是以往,他能夠這樣做嗎?
「來了!」
強烈的聲音闖進了他休息的區域,好幾名高階鬼族同時轉頭看著那名探兵:「精靈軍真的被我們吸引往這裡來了!」
所有人看向他,
「按照之前所講,全部不準亂動,只要所有違背的就失一律殺死,三天之後破曉時間直接攻擊精靈軍,在那之前全部都給我靜靜的等待。」站起身,他拋下一堆交頭接耳卻又不敢違背命令的鬼族離開:「三天之後的破曉我會回來。」
其餘人恭恭敬敬的將他送走。
戰爭、戰爭,從開始到現在他於精靈軍不知道已經對上了多少次,他漫無目的,只知道戰爭都在他的掌握當中,他要贏就贏要輸就輸,就連耶呂鬼王都害怕他三分。
所有的種族就是因為這份力量而將他們視若蟲蛇。
而,他用這份力量來對付他們。
鬼族會贏,就如同他所期望。
那在鬼族贏了之後,著世界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這三天裡面他懶得跟鬼族待在一起,那些東西只要不是有點階級的都溝通不能,只會蠻橫的往前屠殺或者被殺,某方面來說是非常適用於作戰,而且數量取之不盡,但是卻惹人厭惡。
太無趣了
那他之前在做的是什麼?
猛然抬頭,青年看見的是黃昏的景色,因為這裡已經被佔據了所以連天空都顯得灰暗悶沉,落在西方遙遠的金色照耀不到這片土地,只是緩緩的、沉落下去。
他看著那點顏色,突然入迷的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有個微弱的光線就站在自己面前。
「凡斯?」
突然回頭,就像很多次他們外出遊玩時候,三個人一起捉迷藏,怎麼都找不到人時便會有人惡作劇般悄悄站在自己後面,用著微弱的聲音半是討好的喊:「我聽見了,是你對不對?」
他幾乎不用回頭,這個人出現在這裡是正常的,因為精靈軍已經進駐了湖畔,在樹林中會被發現也是自己的問題。他甚至可以知道背後的精靈還穿著那身裁剪合適的鬆軟盔甲,盔甲當中有這淡淡的光芒,在黑夜之中像是光明一般。
緩緩的轉過身,他在日落的那瞬間抽出了腰間的配劍,寒光一拴見閃過兩人的中間:「冰牙族的第三王子,你孤身一人前來不怕埋伏嗎?」半是嘲諷的聲音,無溫的目光看著熟悉的面孔卻已經不是熟悉的過往朋友。
「你是凡斯嗎?聲音跟以前一樣感覺不一樣」站在後面的精靈眨了銀色的目光,像是不怎麼有把握的詢問著。
有點奇怪精靈的問句,青年仍舊沒放下手上的劍刃:「第三王子自己一個人出來搜尋鬼族下落,會不會太冒險了一點。」
話一說完,穿著盔甲的精靈立即綻出笑容:「果然沒錯。」他往前幾步,直到劍尖之前停止:「我一直害怕戰場時候你也混在鬼族當中,這樣我無法分辨出氣息幸好你果然還活著。」
逼近之後,青年才自己的看見精靈的面孔。
他給人的感覺已經變了很多,堅毅卻又漂亮的臉孔讓人移不開視線,分別之後他只有幾次在術法但中或者遙遠的地方冷眼看著過往所認識的人,但是如此接近之後更發現,原來兩個人在不知不覺都已經變得如此不同了。
現在或許只剩下安地爾完全沒有變過吧。
也或許,他從一開始就不曾變過,像是旁觀者一樣依著看著他們,偶爾興致一來才加入其中。
「我只想告訴你」精靈往前了兩步,被他用舉起的劍刃止住。
「我不想跟一個精靈靠得太近。」皺起眉,青年看著再多一時就可以莫如精靈肩膀得黑刃,鬼族所使用得兵器上面塗這黑咒於劇毒專門用來對付不畏任何毒素的精靈:「如果你不想死,我奉勸你最好現在回頭,回去你的營地。」
至少,現在他不想對上精靈大軍,與他預期的事件不符。
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