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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字?
半晌,我問道:“該不會是邪字吧?”路人甲沒反駁我,算是預設,我腦袋頓時炸了,道:“他孃的,那字不是你留給我的嗎?”
路人甲雙手揣著手臂,臉正對著我,看不清表情,只是嘴角有一絲笑意,只聽他道:“我沒那個閒工夫給你留字,我也是順著那個字走的,不過……現在這裡沒有了。”我頓時覺得自己頭皮都發麻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地方不止我和路人甲兩個人?
我想起了剛才路人甲對我說的話,他說是被我弄出的聲音給吸引過來的,可是,我當時被自己嚇的半死,喘氣都不敢大聲,那麼,吸引路人甲過來的聲音是什麼?
就在這時,前方忽然又傳來了那種聲音,手機的聲音。
滴!滴!滴!
我嚥了咽口水,道:“剛才,那聲音不是你弄出來的?”
路人甲臉色一變,嘴角微微抽搐,沉聲道:“我以為是你弄出來的。”我倆說到這裡,不由對望一眼,當然,我只能看到他那副半遮面的奢華w鏡。
聲音還在響,滴!滴!滴!我倆大氣都不敢出,我趕緊側著耳朵聽,聲音似乎是從右邊的洞裡傳出來的,會不是就是那個留字人?
而且,他別的不留,偏偏留了個邪字,是巧合還是?
突然,聲音又一次中斷了,我指了指右手邊的洞口,路人甲微微點頭,總算有點默契,一馬當先的走進洞口,垂著雙手。
我發現他的手雖然是自然下垂,但明顯肌肉緊繃著,十指微微彎曲,形成鷹爪的樣子,閃著烏金的手套在瑩綠的冷光下泛著詭異的光芒,上面的血跡似乎還沒有幹,空氣中有淡淡的腥味。
我跟在他後面,手中的匕首側著腰前,一邊聆聽周圍的動靜,一邊注視著路人甲的情況,這個人,我信不過。第一,他來歷不明,似乎只跟小花熟悉,而且還不是很熟的那種。
第二,他剛才很爽快的把我扔下了,由此可見,他不是胖子和悶油瓶那類人,悶油瓶和胖子會拼死救我,而這個人,一有危險,絕對會把我撇下。
第三,他有實力,而且是很詭異的實力,他的雙手,有點類似於悶油瓶的發丘指,而且還是配了高階裝備的那種,也就是說,上一秒他可以穿透毛球兄弟的心臟,下一秒,他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我。
這條隧道依舊很長,大約走了幾分鐘,那個聲音突然又響起來,這一次更加清晰,顯然,我們離它很近了,聲音只持續了不到半分鐘時間又斷了,這時,走在前面的路人甲忽然停下腳步,手中的冷煙火微微下移,我跟著看過去,目光不由一凝,地面上,有一條皮帶。
確切的說,是一條連著褲子的皮帶,褲子的褲腿已經沒了,皮帶上鬆鬆掛著一塊布,上面沁著暗紅的血。
有人受傷!
路人甲看了那個皮帶一眼,忽然轉頭看著我,低聲道:“拖油瓶,你走前面。”我恨不得捅他一刀子,居然讓我去趟雷,真***用心險惡。
我瞪了他一眼,一把奪過他手裡的冷煙火,冷笑道:“在小爺後面站好,別被鬼子拍了頭。”鬼子拍頭是長沙的土話,源於抗日戰爭時期,小鬼子偷襲的時候,用槍座打人腦瓜子,一砸一個死,後來就變成了諷刺意味。
路人甲依舊不動,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往前走,我現在連把槍都沒有,也反抗不了,只能拿著冷煙火往前探,小心翼翼的走了沒幾步,身後忽然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如同破布一般刺耳,我嚇的立刻回身,只見洞頂不知何時趴了四五隻毛球兄弟,此刻整個後路都被它們封死了,路人甲的兩隻手如同閃電一般,不斷逼退那些前來的怪物,見我呆愣在原地,他氣喘吁吁的吼了一句:“還不滾快些。”
我霎時明白過來,合著這小子早就發現洞頂有東西,他讓我在前面,是想讓我先跑。我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正想跑,路人甲忽然悶哼一聲,只見一隻毛球兄弟咬住了路人甲的後背,那張大嘴我看著都滲人。
我立刻抬起手中的匕首就衝了上去,猛的往毛球身上一捅,居然有滑了,怎麼回事,這傢伙怎麼跟肥皂一樣?這一刀沒捅到毛球,反而把路人甲給劃了一刀,我只聽見他悶哼一聲,隨即飛起一腳踹開我,顯然這小子誤會了,以為我要對他下黑手。
我也知道自己幹了糊塗事,這毛球不知有什麼能力,我至今為止捅的兩刀都不約而同的滑掉了,我要是再捅不準,只怕路人甲得被我捅死,一時間,我顧不得解釋,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腹部被路人甲踹的一陣悶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