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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道:“別灰心,沙漠而已,征服不了人類的腳步。”
胖子在旁邊一聽,頓時樂了,舞著手中的牛肉條,對我道:“嘿,天真,胖爺我也很害怕,你怎麼不來安慰安慰我。”我直接抓了把沙子去砸他,胖子一見,趕緊護住自己的口糧,大罵我沒良心,居然玩陰的,連頓飽飯都不讓他吃。
我和胖子這些年,經歷的生死,吃過的苦頭,數都數不過來,這種苦中作樂的特殊技能,一般人還學不會。四眼見都這種情況了,我和胖子居然還能鬧騰,頓時不可置信的搖頭,道:“這兩個傢伙,不是人。”我和胖子忍飢挨餓還鬧的歡騰,張博士一隊人馬一個個都跟曬焉了的茄子似的。
最後胖子把我肩膀一摟,低聲道:“天真,你覺得,另一隊人馬是怎麼回事?”我瞧其他人都在閉目養神,爭分奪秒的休息,便也低聲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道:“我覺得……他們之所以會走散,肯定有原因。”
胖子咧出一口煙牙,道:“跟胖爺想到一塊去了,我就琢磨,你說,這茫茫沙漠,咱們當時只有三個人,面對的是同樣的環境都沒有走丟,他們一行十一人,怎麼會走散了?我估計,要麼姓張的是被那隊人馬故意甩了,要麼,就是她把別人甩了。”
我十分贊同胖子的分析,正想在跟他說兩句,姓張的已經睜開眼,看見我和胖子勾肩搭背的湊在遠處,頓時眯起了眼,我心中一驚,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隨即捅了胖子一把,道:“什麼爛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胖子配合的捂著胸口,道:“那你過來,胖爺再給你講一個。”
四眼聽了,來了些精神,問道:“胖哥,什麼笑話?”
胖子立刻講了個葷段子,特下流的哪一種,聽的四眼面紅耳赤,姓張的搖搖頭,大約沒有懷疑什麼了,便說啟程上路。我們從黎明一直走到了下午6點左右,再過一兩個時辰天就要黑了,只能停下腳步,找了個稍微背風的沙丘紮營,第二天同樣是如此,一直走到第二天下午,我們腳下的沙漠裡,突然突出了一些建築物一類的東西。
那個四眼道:“塔克拉瑪干是世界第二大流動性沙漠,它的特點就是一天一個樣,由於風沙晝夜不停息,今天這裡是個小沙丘,明天可能就變成了一片平地。現在地上這些東西,應該是一些古代建築遺蹟,它們偶爾能露出來,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掩埋在黃沙底下。”
接著,張博士道:“你說的不錯,估計是上一次那場黑風暴改變了地貌,所以這片遺蹟群露出來了,咱們今晚可以再裡面紮營,會安全很多。”果然,往前走了不久,那些原本如同石塊的建築物,逐漸暴露在黃沙下,殘埂斷壁橫亙在沙漠裡,昔日的輝煌已經被黃沙腐蝕,我們現如今能見到的,只是一面面隨時可能倒塌的建築,有些只剩下一面牆,有些已經完全坍塌,如果不規則的石頭一樣堆沙漠上。
當我們走進這一片不知名的遺蹟群時,已經是下午的六點鐘,太陽下了一大半,只露出半個紅彤彤的臉掛在天際,萬里黃沙被鍍上了一層橘紅,那種廣袤無垠的蒼涼之感,只有真正看到了才能徹底體會。
我們找了一個稍微結實的牆角,在牆角處紮了兩頂帳篷,然後便吃了些吃食,沙漠裡無聊的很,張博士一行人又不多話,帳篷裡比較悶,趁著天還沒黑,一行人都靠著牆壁坐下,各自幹著自己的事。
中年人腿上攤著一本筆記,埋頭不知在寫什麼,四眼則很詭異的拿出一本磚頭書,我實在沒想到,這麼艱苦的條件下,他居然還隨身帶了書,瞟眼一看,書的名字叫《1978年西藏考察紀實筆錄》,張博士還在研究那本日記,不斷的去看爛掉的部分,似乎在期望能發現一點有用的東西。
我和胖子靠著牆壁,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最後,我突然發現那德國美女很著急的扯了扯張博士的袖子,隨即便附耳在張博士耳邊說了句什麼,張博士眉頭一皺,神情有些擔憂又有些無奈,隨後衝德國美女搖搖頭。
她倆再說什麼?
片刻後,張博士和德國美女紛紛起身,此刻天已經黑了,她倆打著手電往外走,很快沒了人影。
胖子在我耳邊低聲道:“這兩個人,神神秘秘幹嘛呢?”
我道:“沒準人家是要去上廁所。”
胖子道:“得了吧,上個廁所還跟演間諜片似的。”正在我們小聲討論時,她倆又打著手電回來了,神色平靜,不像有什麼事情的樣子。
說不定真是上廁所去了。
晚上,我一直睡的不安穩,總覺得會出什麼事兒,睡到半夜便醒了,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