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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一樣,臨別時,用手碰了碰巴扎爾滿頭的白髮,淡淡道:“很近了,再見。”
就在那一刻,巴扎爾心靈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年輕人,就是六十年前那一個人。
因為他們太像了。
但一個人,容貌怎麼會幾十年不變?巴扎爾想不明白,但最後,他目送年輕人一路向北,於是開始向長生天祈禱,願他一路平安。
聽到這裡,我和胖子都沉默了,我腦補著巴扎爾所說的場景,忽然覺得,悶油瓶在離開時的最後一個動作,或許不是在觸控巴扎爾,他觸控的,是更為久遠的時光。
一路向北?
北邊,是草原的最深處,那裡與外蒙古接壤,有邊境線,也有很多複雜的環境,悶油瓶去那裡幹嘛?
我問道:“那麼,他最後有出來嗎?”
“不知道。”巴扎爾道:“應該出來了吧,但他沒有路過我這裡,我是一個老頭子,他還年輕,我們沒有太多話題,所以,大概不想來見我吧。”
巴扎爾一邊說,一別撥動手裡的圖騰珠。
胖子道:“你為什麼這麼在意他。”
巴扎爾道:“在意?不、不,我在意的是時光。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覺得時光停止了,我不再是個老頭子,而是一個十歲的孩童。這種感覺,年輕人,你們不會明白。”說完,巴扎爾沒再開口,我們又問了一些悶油瓶的情況,得到的回答只有一句:他向北方走去了。
由於夜深,我們在巴扎爾的蒙古包裡借住了一宿,夜晚睡覺時,胖子問我怎麼看這件事,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首先是悶油瓶前進的方向,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