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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幅盔甲也已經完全脫落,瞬間又朝著我撲過來,我和錦景慌忙後退,一個不留神,退到了命盤的邊緣,霎時間掉進了水裡。
我們一入水,那盔甲竟然沒有撲下來,而是站在命盤旁邊,我瞬間就明白過來,難不成這些東西怕水?
此刻,河清正穿著盔甲,還不知盔甲下面是怎樣一幅場景,我和錦景不可能一直這樣躲著,當即,我將自己的猜想告訴錦景,她忙道:“給盔甲潑水,快!”
命盤離水面大約有一米五左右,而河清又在命盤的另一頭,我們在水下,自然沒辦法潑水,而裝備包裡,多是一些硬裝備,能裝水的,只有一個水袋,裡面是我們乃以生存的食用水,總不可能潑出去,錦景情急之下,居然將手伸進衣服裡,一陣搗鼓後,扯下來一個內衣扔給我,說:“用這個裝水。”
我將內衣從臉上扯下來,一看那大小,不由苦笑:“你能大一點嗎?這才裝多少水。”這種時刻,還有什麼男女之防,救人要緊,我只能拿出大水袋,由錦景先爬上去,用內衣和水袋交替潑水,我則在水裡打水,幾乎是一刻也不停,足足忙活了二十分鐘,最後錦景長出一口氣,道:“死了!”
我爬出來一看,只見盔甲已經四分五裂,命盤上佈滿了麵條蟲,一個個全部腫脹起來,一動不動,如同泡爛了的通心粉。
而錦景已經朝河清撲了過去,緊接著,錦景跌坐在地上,頂著光頭的臉上一片煞白,道:“死了。”
我驚了一下,不會吧?
於是立刻去看河清,發現他在這二十分鐘裡,竟然已經變得慘白慘白,彷彿血液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