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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十分曲折,我被它拖著,整個人沁在水道里,完全無法呼吸,在洞口裡穿行,如同滑板一樣。
不久,我肺裡憋不住,開始有大量的黑水往我鼻腔和嘴巴里灌,大腦因為缺氧而陣陣脹痛,連意識都不甚清醒,模糊間,我不由想到:難道這玩意是故意把人拖下水淹死?那不跟水鬼一樣?
這時,我的頭頂突然一重,一團柔軟的東西頂著我的腦袋,半晌我才反應過來,姓張的也被拖住了,由於洞道狹窄,她在我頭頂,估計她比我更難忍,此刻是頭朝下,而頂著我頭的東西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就在我和姓張的都開始嗆水時,周圍的水突然消失了,緊接著,我倆被大力一摔,扔到了堅硬的石壁上,朦朧間,我聽到有人喊:“那東西又出來了!”
“不要慌!開槍!”是路人甲的聲音!
我臉上全是黑水,連眼睛都睜不開,周圍響起了密密匝匝的槍聲,似乎是在攻擊什麼東西,旁邊的博士張已經開始吐了起來,我灌了一肚子黑水,喉間嘴裡又粘又膩,胃裡也翻,側頭也開始狂吐,吐到最後,胃裡連酸水都冒不出來,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隨手抹了一把眼睛,我發現對面的張博士,完全如同一個黑色的泥人,只有因為喘氣而張開的嘴露出一些粉紅的顏色,就連牙都是黑的,上面似乎還有一種黑色爛棉絮一樣的東西,我看著都噁心,估計自己也比她好不到哪兒去。
緩過勁兒,我開始尋找聲音的來源,這時我發現,槍聲是從對岸傳來的,對岸還有手電筒的光暈,不過隔的太遠,只能模糊看清有幾個人影,如果不是剛才聽到路人甲的聲音,我恐怕都不能判定那群人是誰。
我們的面前似乎是一條黑黝黝的河,藉著火光,只見河裡的水全是那種又黑又粘的液體,液體下面正在不停翻動,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但路人甲他們的火力太猛,那東西偶爾冒出一個頭,就被打了下去。
姓張的劇烈咳嗽了一陣,從包裡摸出手電筒打亮,接著我看清了周圍所處的環境。
這裡似乎是一條地下河,而我們此刻,正處於地下河道的旁邊,背後就抵著黑色的石壁,這種石壁,似乎和那隻麒麟雕塑所用的材料是一樣的。
燈光隨著姓張的動作打到頭頂,我以為自己是從上面被扔下來的,但現在一看,頭頂也是那種黑石壁,完全是密封的狀態,我心中一動,難道我和姓張的,被一路拖進了這條黑水河?
姓張的顯然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她快速將燈光打到河邊,整條河的面目更加清晰起來,只見河裡漂浮著無數可疑的物體,河水渾濁不動,似乎是條死水河。
我看了半晌,河面漂浮的,似乎是密密麻麻的人骨,偶爾還能看見幾個骷髏,一想到自己是從這河裡被扔出來的,再想到河裡的屍骨,我覺得自己胃一抽一抽的疼。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那口腐屍井裡煮出的牛肉湯已經讓我噁心難當,現在還直接喝上了,真他媽變態。
姓張的手電筒一直在水面巡視,片刻後,她鎮定的分析道:“是死水,我估計,這裡曾經是一條尋屍帶。”她見我不明白,於是解釋道:“古代西域也有大河,溺死的人順河漂流,容易擱淺在拐角處,這條地下河或許是由於河流變道,所以被單獨留在了這裡,裡面的屍體經久就腐爛成黑水了,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條河的兩頭,都是死路。”
我覺得奇怪,問道:“這條尋屍帶,為什麼會連線著青銅鼎的機關?”
姓張的想了想,片刻後搖搖頭,道:“不知道。”等於白問。
這時,河裡的東西已經沉了下去,大約是被路人甲猛烈的火力給震懾到了,那邊許久沒有傳來聲音,路人甲似乎一直在觀察我們,片刻後,他蹲身從裝備包裡取出一個東西,在空中舞了一圈,接著朝我們扔過來。
接過東西我才發現,那是登山爪,接著,路人甲面朝我,指了指我身後高處的牆壁,道:“我們要過來。”
我和張博士對望一眼,姓張的眉頭一皺,道:“冤家路窄。”看來她比我更不想見到路人甲,可惜,我現在要跟著路人甲找悶油瓶的下落,即便是相看兩相厭,我也必須得跟上去。
裝作沒聽見姓張的話,我撿起那隻登山爪,順著身後凹凸不平的山壁往上爬,另一頭路人甲也爬上了對面的山壁,大約離地有四五米左右,他衝我做了個手勢,接著,我就近找了條凸起的石塊,將登山爪固定上去,霎時間,繩子在離河五米左右的高處繃的緊緊的。
對岸的人一共有四個,是小龍女、老孫和四眼,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