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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上,說道:“我渴了。”
操,還真會蹬鼻子上臉。
由於趙旺死後,我的店鋪裡一直沒招新夥計,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王盟幫忙,如今他人在青海,我便只能事事靠自己,於是去給中年人泡了杯茶。
他像是認定了我不會再趕他走,因此慢悠悠的,優哉遊哉喝茶。
胖子要發作,我朝他遞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一般來說,比較囂張的人,都有囂張的資本,如果他待會兒敢糊弄我,我絕對會揍的他五官不正,然後從店裡直接扔出去。
待茶喝了一半,中年人才將手伸進了衣服兜裡,事實上衣服比較平,看來他拿出的不是大件,很可能是拓片或者是掛件一類的小東西。
緊接著,一個褐色的東西被他掏了出來。
那是一個小布片,布片事實上是防水的牛皮,看來布片裡夾雜的東西比較重要。
這麼小的東西,會是什麼?
不得不承認,我的好奇心完全被調了起來,連胖子也目不轉睛盯著那個牛皮布片。
緊接著,中年人從裡面抽出了薄薄的一個東西。
那東西剛一掏出來,我就愣住了,甚至渾身的血流都開始加速,我承認了,如果剛才這個中年人就這麼走了,我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甚至後悔到下半輩子。
那是一塊兒銀箔,大小約有一張銀行卡的面積,比較薄,但從質地來看,這種銀比較堅硬。銀箔的正面是形似微雕一樣的東西,銀行卡大的銀箔上,浮現的是一片建築物。
和我們當初在海底礁石壁上,看到的建築群一模一樣,甚至更為精細,簡直就像是臨摹下來的一樣。
我的第一反應是腦海裡轟的一聲,緊接著,立刻從抽地裡取出了放大鏡開始觀察。
先是上面的圖案,比海底礁石上的更為清楚,其次是銀質,有些發暗。一般銀飾戴久了,會慢慢沁黑,但只需要用專門的洗劑就可以清楚,但這快銀片的黑,卻是由於年代久遠很沁入的,根本無法再去除。
這是一件真東西。
半晌,我抬起頭,壓下心頭的震動,問中年人:“你是怎麼得到這東西的?”銀牌的上方有孔,應該是可以穿繩子的,也就是說,這塊薄薄的銀牌,曾經應該是某種掛飾,甚至有可能是某種身份的證明。
一出口,我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暗啞,根本無法解釋。
中年人好整以暇,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反應,他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道:“這東西值多少錢?”
從做生意的角度來講,我應該不露聲色,表示出不感興趣,從而進行壓價,但這種時候,我腦袋是混亂的,只說了一句話:“多少錢,你開價。”
中年人笑了幾聲,起身道:“聽聞吳老闆在打聽啞巴張的事,所以我特意帶著這東西過來。”
我瞬間就警惕起來,不錯,我確實有留意悶油瓶的動向,但絕對說不上打聽,因為我不敢明目張膽的打聽,因為悶油瓶如果最後真的毀了終極,那麼必定會成為‘它’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這時候我們吳家還去打探悶油瓶的訊息,簡直就是在向‘它’宣佈,吳家和張起靈有一腿。
這擺明是找死。
因此我只讓一些心腹秘密留意,按理說是不可能會有人知道的。
他怎麼會知道我在打聽悶油瓶的事?他是誰?
我瞬間就警惕起來,戒備的盯著他,道:“你是誰?”
中年人道:“我姓張,這是我的名片。”姓張?我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是悶油瓶的同族?
隨後,我去看手中的名片,是繁體字,中年人名叫張棠瑞,是臺灣一家文化公司的副經理,主要從事圖書運營。臺灣得書籍產業比大陸發達的多,臺灣人有藏書的習慣,購買量也是中國第一,因此文化公司一般比較賺錢。
我有些驚訝,因為聽張棠瑞的口音,我完全聽不出臺灣調,看著他,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問,最後只能問道:“你跟啞巴張是什麼關係?”
“關係?”張棠瑞道:“難道姓張的就都跟他有關係?”
我當然不會這麼以為,但關鍵是這個人不僅姓張,而且所拿出來的東西,也和張家人有關,這層關係,就是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著了。
我理了理思緒,最後坐下,道:“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既然來找我,想必也是有事,說出來對大家都好,現在打啞謎沒意思。”
張棠瑞哈哈大笑,道:“你是個有意思的人。”
他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