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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悄悄爬上屋頂靠近,一把從後面抱住馬上就要傾身而下的莫非,“你別想不開啊!”
“唉?!”小棋用力過猛,兩個人跌坐一團倒在屋頂上。
幾片瓦礫噼啪的砸到地上摔成碎片。
“少爺,有什麼事您也不要想不開啊!”墊在下面的人死死抱著莫非的腰,生怕他甩開自己。
“搞P啊?!”莫非捂著腦袋坐起來。眼前天旋地轉。
“你,你剛不是想不開,要……”
“想不開個骨!我上來撿東西!”莫非攥著手裡被自己團成亂七八糟的一團紙在小棋眼晃了晃。他不過是無聊著寫了有感而發想到的東西,又無聊著折成了紙飛機,結果沒想到一飛飛上了房,上來撿而已。
“少爺……”小棋擔心的看著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
莫非實在慶幸,小棋這孩子還不缺心眼兒,要是換了小書那丫頭,很可能把他直接推下去導致終身二等殘廢也說不定。
“哎,我沒事。”莫非嘆口氣,胡亂的摸了小棋腦袋瓜一把。
兩人下來,莫非到屋裡換了件衣服就出去了,什麼也沒交待。
雜竹園。
浴桶中的霧氣瀰漫了整個房間。
腳上的傷口已經痊癒,只是留下了淺淺的一到印痕,再過些天大概就會消失了。
四夫人挽著頭髮,坐在水中。熱水將她白嫩的面板燙得微紅。
乾花香料浮在水面上逐漸發揮它的香氣,讓人為之迷離。
屏風後面隔著門傳來了聲音。
“少爺,您不能進去,夫人在沐浴。”蓉兒的聲音。
門被推開,屏風後的小桃也上去阻攔闖進來的莫非。
“少爺,您不能……”
“噓。”莫非掩住小桃的嘴,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微笑著扯謊,“是夫人要我來的。”
“蓉兒小桃,你們下去。”四夫人在屏風的另一面,遣她們離開。
“……是。”猶豫了片刻,兩個丫鬟匆匆走出去帶上了門。
莫非走過屏風,桌案上燃燒的無數燭火映紅了他俊秀的臉頰。四夫人還依舊坐在浴桶中,微米著眼睛打量著他。
“你真的一點都不像你爹。”
“哪裡不像?”
“他從來沒用過如此魅惑的笑對我。”
“那是爹他太沒眼光。”莫非毫無忌憚的視線,是另一種親密的進犯。
“你真會說話。”
“呵。”莫非俯下身,手肘撐在浴桶的邊緣眸色琉璃,揚著唇角笑道,“莫非還是禮貌的問一下,姨娘你考慮得如何?”
“雖然傷口好了。”四夫人柳眉微挑,抬起水中受過傷的腳,“可是,還是很痛。”
莫非握住她的腳裸託在手中,低頭印下一個吻落在白皙的腳面,“希望我能治好你,我美麗的姨娘。”
……
莫府書房是前所未有的壓迫感,莫靖離坐在桌案前一言不發。
神醫老爺子這次回來形式低調,只見了莫靖離和蒼諾然。
他為解莫非身上的醉月瀾在江湖上跑了不少日子,謠傳四起全部有關月玲瓏。勢巧又接到蒼諾然的書信,得知了莫府被夜闖的訊息,竟也與月玲瓏牽上了關聯;老爺子心裡的墊好那點兒底越來越薄。
“彥兒,這事你心裡有數我也不多說了。”老神醫放下茶杯起身,從衣袖中掏出一個做工精美的黑色長匣,“這是你一直交給我保管的東西,該還給你了。”
“……”莫靖離靜靜地站著,懷念似的輕拂過匣身雕刻的花紋。
老神醫拍拍莫靖離的肩膀,“義父先回去了,有狀況我們再聯絡。”
說完,老爺子就又離開了。心裡的些許疑惑,他要去見一個人問個清楚。
房間裡只留下莫靖離一個人,冷凝的空氣裡飄忽著粉塵,凌亂紛擾。
管家帶著總管事和底下的幾位分管事送來了旗下各省商號店鋪的年終賬冊和年禮,由他過目。見主人臉色不好,管家不多一句嘴,放好了東西馬上帶他們離開。
莫靖離冷著臉拿起一本帳冊,胡亂翻了翻又把它丟回桌案上。現在,他哪有心情看些這東西?
猶豫許久,莫靖離開啟黑色的長匣。邊角雕刻羅紋花案的白玉彎月,吊墜著的鏤空花紋的圓球玉鈴,圍圓規則排列的六個凹槽扣著同等大小穿做一串的三顆白玉珠鏈。
無法形容的感覺,不熟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