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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都是徒勞的,慢慢地一點點被拉向床上的我。黑影的手猛地向下落去,我心裡大喊一聲,不!眼前忽然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眼皮異常沉重,努力了半天只睜開一條小縫,只見眼前站著一個身影,晃來晃去,一隻手似乎還在拍打我的臉。眼睛終於睜開了,一切都清晰了,這時才看清原來是老洪一邊拍我的臉,一邊喊我。
我動了動身體,唔,手腳聽使喚了,身體又回來了。
剛剛動了一下,拯救的聲音就同雷鳴般震得我耳朵嗡嗡直響:“豬啊你!這麼一會兒都能睡著!吊瓶打完了,我們走吧!”
拯救晃了晃手中的袋子,裡面叮裡噹啷亂響,看來不止有一個地攤被洗劫了。
看了看左手,小狐狸正拿了棉球給我按住了針口,原來剛才的一陣刺痛是起針造成的。我張張嘴,口乾舌燥。慢慢地坐起來,發現明明如月她們宿舍的人都來了,都在旁邊站著,桌子上放了一堆吃的東西。
我甩甩頭,腦袋有些清醒了,聲音有些沙啞地問:“有水嗎?渴死我了。”
小狐狸起身給我拿了瓶純淨水,我接過來咕咚咕咚就喝下去半瓶,舒服極了。清涼的感覺從胃部傳來,腦袋徹底清醒了過來。
抬起左手,揉了揉發澀的眼睛,問拯救道:“幾點了?”
拯救一把把我拉起來:“裝什麼死,十二點多了,趕快起來,回西校!”
我彎下身子找鞋,小狐狸扶著我,說道:“已經給你們買好東西了,吃點再走吧。”
我穿好鞋,站了起來,伸伸胳膊,踢踢腿,還好,除了右胳膊還火辣辣地疼暫時活動不便之外,也沒什麼大礙。
晃了兩下腦袋,只聽得頸椎嘎巴嘎巴響了幾聲,僵直的脖子舒服了一些,回頭對拯救說:“給陳如月留個小佛,我們走吧。”
拯救隨手從袋子裡掏出一個大概是綠玻璃做成的如來佛,晃了幾晃,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我一伸手接了過來。
走到明明如月面前,只見她臉色依舊蒼白,面板中泛著的那股詭異的青灰色卻不見了。想了想剛才那個夢,順手摸了摸腰上的手機,我的彌勒佛還在。把如來佛戴到了明明如月的脖子上,又慢慢地把小狐狸的玉觀音摘了下來,看了一眼,沒什麼異樣,鬆了口氣。
“丫頭,過來!”我向小狐狸招呼道。
小狐狸趕緊走到我身邊,我把玉觀音又戴到她的脖子上,鄭重地對她說:“戴好了,千萬別丟了,不要問為什麼,以後我會告訴你……我們走了。”
拯救早就等不及了,催促著我說:“別他媽卿卿我我的了,趕快回去辦正事去!”
小狐狸臉色一紅說:“我去送送你們。”
三個人下了樓,剛出了校醫院,拯救便讓小狐狸回去,急火火地一把抓起我就走。
剛轉身走了兩步,便聽得小狐狸在喊:“師哥,我姓杜,杜莉,茉莉的莉,不是狐狸。”
我一聽樂了,還有這麼認真的丫頭,回頭向她擺擺手:“回吧,知道了!”
回頭剛跑幾米,忽然腳下一個趔趄,我心裡咯噔一下,心頭忽然閃過一道陰影,不對!
立即轉過身喊道:“小狐狸,回來,有事問你!”
拯救在旁邊不耐煩地說:“操,你個老色狼,剛才還沒把那小丫頭的手機、QQ搞過來呢?”
我臉色一冷對拯救說:“滾!一邊涼快去!什麼時候了還有這個心思!”
小狐狸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師哥,什麼事?”
我的臉色沉了下來,對小狐狸緩緩說道:“丫頭,回去開一下陳如月的電腦,然後看看她用哪個名字登陸的。這件事非常重要,你的手機號多少,查到了立即告訴我。”
我彆扭地掏出手機遞給了小狐狸,小狐狸輕巧地在上邊按下了自己的號碼。
我接了過來,震了一下她的手機,隨手把小狐狸三個字存了進去。
“不是狐狸,是杜莉!”小狐狸急了。
“嗯,就這麼著了,我說小狐狸就是小狐狸,誰讓丫頭長這麼俊來著。”我把手機往兜裡一塞,接著又對小狐狸說,“回去吧,記著,你的玉佩不要摘下來。”
回頭匆匆向拯救追去,一邊走一邊說:“走吧,去空空那裡看看。”
兩個人起身又朝校門走去,走了不遠又傳來了小狐狸的聲音:“師哥,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我怎麼存你的手機啊?”
“靠!沒完沒了了還?十里長相送呢?”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