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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裡最柔軟舒適,溫暖安寧;我知道他身上從不用任何男用香水,他的味道中夾雜著淡淡的古巴雪茄;我甚至能辨認得出他的心跳聲,一動一動之間,與我的心跳,闇然相應。
第二天早上醒來,夏兆柏早已起身,仍舊正裝筆挺,背對著我,站在門邊與誰交代什麼。我這麼望過去,只見他一身裁剪得體的西服熨燙線條,猶如刀鋒一般銳利,襯著他魁梧的背影,氣勢傲然凌厲。
他的下屬大概永遠也想象不出,就是這樣一個不怒而威的男人,昨晚卻能如受了委屈的孩子,說我欺負他。
我忍不住嘴角一彎,略動了動,他立即轉過身來,見我醒了,臉上露出十分滿意的笑容,揮手打發他的手下離去,這才三步並作兩步過來,微笑著說:“早,醒了?今天可以吃點不一樣的早餐,要西式的還是中式的?”
他語調自然輕鬆,彷彿在此之前,我們已經有過許多個這樣的早晨,已經做過許多次,這樣的對話。
這是一個初秋的早晨。陽光燦爛,空氣已沒有夏季那麼溼潤,卻帶著靜態的溫暖。我閉上眼,遠處似乎能聽見鳥啼人聲,如此安詳,我深呼吸了一下,慢慢睜開眼,卻見夏兆柏就坐在我面前,心滿意足地看著我,眼神晶亮,內裡有滿溢的情感。我微微一笑,把手伸給他,輕聲說:“幫我起來。”
他臉上帶笑,握住我的手,伸過來攙扶住我腋下,將我像小孩一樣抱了過來,我略微皺眉,說:“兆柏,我自己能行。”
夏兆柏卻不理我,只是笑,原本極為冷峻的臉,此時卻猶如春蕊破土,陽光初露,我看了,揶揄他問:“怎麼,股票漲了?公司沒賠款就順利炒了員工?還是,你又把夏氏的地盤擴大了?”
夏兆柏微笑說:“那都不算什麼。抱緊了,我帶你去盥洗室。”
我微微著急了:“兆柏,我又不是殘廢。”
他笑著說:“你就當滿足我,別廢話了。”
我啞然無語,只得任他將我抱進去,放我下來後,他連牙膏都替我擠好,臉帕也是殷勤地絞了遞過來。我看他一本正經地做著這些事,竟然與其周身氣度,有著奇異的融合。這雙手做著這些服侍人的事,倒也與簽署上億合約不相違背。我道了謝,接過東西,儘快弄乾淨著急,隨後回頭說:“夏先生今天做護工倒似模似樣,小心回頭搶了別人的飯碗。”
他心情很好地笑了起來,揉揉我的頭髮說:“也就只有你能有這個殊榮。”
“不敢,”我搖頭說,“那我可僱不起你這樣一位鑽石領級別的工人。”
他似笑非笑地說:“我倒貼,倒貼還不成嗎?”
我沒忍住,笑了出來,他拉下臉說:“不許說不成!”
“那說,你倒貼了都沒人要可以嗎?”我呵呵低笑了起來,忽然腰部一緊,已被他一把摟住,接著唇上一熱,夏兆柏已經迫不及待地親了下來。我微微一愣,他的唇輕輕滑過,見好就收,看著我,拇指擦過我的唇,啞聲說:“也不許說我不能吻你,知道嗎?”
我偏過臉,沒好氣地訓道:“還不許什麼?法西斯,沙文主義!你知不知道這是民主社會?啊?你知不知道要尊重別人啊?告訴你,我還愛幹嘛幹嘛,你管不著……”
我話音未落,有被他深深吻住,這一次吻得非常霸道,頃刻之間,已經足以令我身子發軟,神志迷糊。等他好不容易一吻即畢,我已經在他懷裡氣喘吁吁,忽然想起自己剛剛說過的話,立即不甘示弱地瞪著他,低喊道:“夏兆柏,我還沒原諒你呢!我才是有權說不準的那個!不准你下次一聲招呼不打就來這套!”
夏兆柏戲謔地看我,問:“還有呢?”
“不准你動不動說不準這個詞。”我被他猶如逗小貓小狗的表情激怒了,憤憤地說:“不答應?很好。我立即出院,咱們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吧,夏先生。”
夏兆柏無奈地笑了,舉起手,柔聲說:“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別生氣,來。”他擁住我的肩膀,說:“早餐有腐竹白果粥、牛奶煎蛋、烤麵包,你要哪一樣?”
“不知怎麼回事,忽然很想吃瑤柱白粥浸油炸鬼(油條),”我邊走邊說:“小時候,我們家早餐桌上全是英式的鬆餅、培根之流,吃膩了也不敢說,心裡不知幾羨慕同學家裡吃中餐。”
夏兆柏點頭聽著,說:“知道我小時候吃什麼嗎?開水泡隔夜飯,就家裡醃的蘿蔔乾。”
“聽起來,好像也不難吃。”我斟酌著話語。
“你肯定吃不來。”他微笑著說:“蘿蔔乾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