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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冷;“往上爬,光靠野心和不擇手段是不夠的,還得有服眾的本事。你想啊,當年那個林氏少爺,能力明明不怎麼樣,可還硬將公司撐了好久,為什麼?因為整個林家,除了他,別人都沒有坐那個位置的資格。沒資格的人硬要去做不能做的事,結果不外乎兩個,不是被底下虎視眈眈的其他人吞噬殆盡,就是被外面的人吞併消滅。”
我有些不好的預感,忍不住問:“那,你那個前愛人呢?”
黎笙聳聳肩,滿不在乎地說:“就如我說的,他坐不住那個位子,很快就被其他人背叛倒戈了。”
“你不管的嗎?”
“我管不了”黎笙看著我,慢慢地說:“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我不明白,”我看著他,說:“你來跟我說這些,到底有何用意?”
“用意啊,”他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說:“只是給你講一個道理而已。這個道理適合很多事,很多人。”
“具體點。”我盯著他問。
黎笙眨眨眼說:“小逸,你這樣真不可愛,人家把傷心事告訴你,你不但不安慰人家,還兇我。”
我滿頭黑線,說;“黎笙,少裝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什麼也沒說。”黎笙吹了吹口哨,說:“對了,前幾天,有個傻瓜讓大律師上門立了遺囑,說如果有意外,事後公司的股份和名下的動產不動產有絕大部分要歸某個人。”
我心裡大驚,問:“你什麼意思?”
“笨,這都聽不出來。”黎笙翻了白眼說:“阿柏跟我一樣,對所愛的人都很慷慨,喜歡把有的東西拱手相讓。只不過我讓得有些不懷好意,阿柏卻是不給你權,給你錢,這其中的區別是什麼,你自己想想吧。”
我腦子裡轟的一下,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黎笙見效果達到,笑逐顏開地欣賞我的呆相,隨後突然想起來似的說:“對了,我聽說,最近有人惹到阿柏,是姓陳的某位公子對不對?阿柏已經開始著手給對方在東南亞、港島、新加坡的生意加壓,據說,亞洲市場一旦喪失,那家人的生意可能就會崩跨,畢竟歐美市場,華人競爭力很小,原本就有些撐不住。你說,這麼大的事跟兒女情長比起來,但凡有點腦筋的人,會選擇什麼?”
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嚴重,心情亂成一片,過了半響,才聽見自己啞聲說:“這麼說,你知道我跟他的那個賭約?”
“是啊,我只是覺得,你太好騙。”黎笙寵溺地看著我,嘆了口氣說:“相信笙哥的話,你這個賭約,從一開始就輸定了。倒不是陳三少會選擇什麼的問題,而是你根本不會允許因為自己的私事而連累別人,你不是那種狠心的人。而且,退一萬步,我閱人無數,還從來沒見過,有誰真能為了愛情,什麼都不要。”
第 53 章
這一日終於到了,我被推進反射治療室,接受伽馬刀手術。
整個過程比我想象中簡單,沒有麻醉,沒有如臨大敵的外科醫生,只有整潔到一塵不染的儀器,我躺在上面,耳朵邊甚至能聽到心愛的勃拉姆斯。這個過程進行得很順利,但是,自從反射治療室出來後,我的身體狀況卻變得非常不好,頭暈、嘔吐、四肢發軟、冷汗涔涔,吃不下任何東西。所有醫生們擔心的伽馬刀治療後遺症我幾乎都出現。雖然他們竭力讓我的兩位母親相信這不過是我這種體質的正常反應,但是看我吐到只剩下喘氣的份,簡媽和七婆仍然憂心不已,悄悄地紅了眼眶。夏兆柏這一日也特地空了出來,一直親自照顧我,抱著我上下床,倒是難為他一個總裁,要做這種親力親為照看病人的工作,不顯笨拙,反倒輕手輕腳,彷彿做了多年的熟練護工。這樣的夏兆柏太過溫和,彷彿往日的戾氣都盡數散落,只餘下最實在的部分,那個部分,在我病弱之際,在我沒有力氣與之鬥爭,不自覺地剝落了對他的敵意和反感後,我確乎能感覺到,那是在真誠地為我擔憂,真誠地心疼和想對我好。
靠在他的臂彎中,我忽然相信了,他也許,真的對我有感情。
藉著我這場病,彷彿我身邊的人們都有了些細微的變化。簡媽的潑辣和七婆的高傲都收了起來,在我面前噓寒問暖,細心照料,只剩下身為母親對孩子最直接的關懷和愛;黎笙偶爾也出現,那些華而不實的優雅做派就如孔雀收屏一般合攏起來,看我吐成這樣,他那雙顧盼生輝的美眸,也流露誠心實意的難過;就連林俊清,居然也有來探望,只是遠遠站在病房門口,白衣翩然,目光深邃,沒有尖刻地譏諷,倒是遇見七婆,客客氣氣地打了招呼,問了幾句我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