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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立即有兩名保鏢過去將那人的臉抬了起來,正是那位電視臺編導先生,我咬緊嘴唇,慢慢湧上一層怒意。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這等卑鄙行為,做得如此堂皇冠冕,他也不怕寒了底下人的心。燈光下,那位電視臺編導臉上頗有些傷痕,在保鏢手中垂死掙扎。我心中不忍,偷偷看了夏兆柏一眼,卻見他危險地眯了眯眼,冷冷地說:“這確實是份好禮,但卻值不了什麼價錢。”
“這只是我的一點誠意而已。”陳成涵慢騰騰地點燃一根菸,吸了一口才說:“夏先生,咱們再怎麼玩下去,夏氏遲早要玩完。我是無所謂,本來也只是收購而已,頂多轉手在賣掉,但夏氏是您半生心血,想必也不想看到被人拆得七零八落吧?大家各退一步,我幫你穩住董事局,再私人贈你5%的股權,加上你手上已有的,你還是夏氏的大股東。你如果回來做執行總裁,那我退出,如果不想,那我聘請專業的CEO來做,有錢大家賺,何樂不為呢?”
“聽起來真是難為你了。”夏兆柏笑了笑說:“但我不能讓你這麼吃虧,說吧,你的條件呢?”
陳成涵溫文一笑,說:“在您面前,我哪敢開什麼條件,只不過想在董事局繼續有個位子而已。”
夏兆柏冷笑說:“似乎董事局的位子已經夠多了。”
“這層你不用擔心,只要我們握手言和,夏氏裡的異端很快可以清理出去。”陳成涵淡淡地說:“夏氏也到了該好好改革的地步了,您說呢?”
夏兆柏似乎很滿意,點了點頭,忽然轉轉手腕和頸部,說:“我很久沒跟人動手了,先替我們家小逸出出氣再說。”
他慢條斯理地朝那個被捆得像粽子一樣的電視臺編導走去,就如百獸之王睥睨腳下垂死的獵物一般。我看到那個人目光中流露出恐懼和哀求,全身不由自主地發抖,拼命想掙扎卻又明知掙扎無用。我不知道那個人為何看著夏兆柏就如此害怕,但我卻如莫名感染了他的恐懼一樣呼吸凝重,忍不住就想出聲喝止夏兆柏。就在此時,黎笙忽然按住了我的肩膀,衝我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用口型說:“沒事。”
我有些著急,夏兆柏渾身氣勢駭人,就像要將那人千刀萬剮一般,怎麼會沒事?我急著想擺脫黎笙的手,哪知道這人看起來不過輕輕一按,為什麼我卻半邊身子麻痺,動也動不了。我抬頭看向夏兆柏,卻見他揪起那人的頭髮,拳頭慢慢掄了起來,眼看就要打出去,卻在那一瞬間,他突然丟開那個編導,縱身一躍,飛起一腳狠狠踢中了陳成涵的側腰。
怎麼變成這樣?我驚詫地睜大眼,場上此時陳成涵一時不備,被踢得一個踉蹌連退幾步,夏兆柏大踏步過去,揪住他的衣襟又是一拳,猛擊在他腹部上,再雙肘往下,用力砸在他背上。幾個動作一氣呵成,痛快淋漓,登時把陳成涵打倒在地,手捂腹部,痛到說不出話來。夏兆柏一腳過去踩住他的臉,臉上帶著猙獰殺氣,惡狠狠地問:“爽不爽,嗯?三少?打得你爽不爽?”
陳成涵身邊的司機見勢不妙,立即從後腰拔出槍來,對準夏兆柏,這邊的保鏢哪裡甘居人後,一個個手上持槍,呈半圓型圍住對方。夏兆柏嘿嘿冷笑,絲毫不懼對方黑烏烏的槍洞,一把揪住陳成涵的頭髮,將他拖了起來,又一拳猛擊過去,將他如一個破麻袋一樣打到一邊。
“痛不痛?嗯?痛不痛?”他一腳飛過去,踢得陳成涵悶哼一聲,“打我的人打得挺過癮啊?現在是不是也很過癮?啊?”
陳成涵已經被打得動不了身,夏兆柏又慢慢走近,抓起他的衣襟猛擊他的下巴,打到他口中鮮血直流,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夏兆柏慢慢踩上他的肋骨,微笑著說:“你把小逸打到內出血,行啊,自己說吧,該斷幾根肋骨才算兩相抵消?”
陳成涵勉強睜開眼,顫巍巍的手指板上夏兆柏的腳,夏兆柏冷笑著不以為意,慢慢地用力碾了下去。就在此時,卻聽陳成涵低吼一聲,猛地一板,居然猛一下將夏兆柏推開。夏兆柏踉蹌幾下,立即站定,正要撲上去繼續揮拳,陳成涵從地上跳了起來,一把摸出手槍,對準了夏兆柏的腦袋。
我嚇得心臟幾乎要停頓,想也不想,大喊一聲:“住手!”
陳成涵直到此刻,才回頭看我,目光閃爍而複雜,他流著血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個猙獰的笑,手槍對著夏兆柏吼道:“把簡逸還給我,不然一槍崩了你的腦袋!”
“三少真會開玩笑,”夏兆柏嗤笑道:“別說小逸是我的人,就算隨便一個不認識的男孩,我也不可能交到你這種變態手裡。”
“簡簡本來就是我的!”陳成涵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