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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我衝他安撫一笑,伸手摸摸他的臉頰說:“你說得很好,但這幾日我們都會成為八卦週刊的封面人物了。你知道眾口鑠金,人言可畏,我們就算不在乎,但家裡兩位媽媽,我還是有點擔心。”
“無妨,”夏兆柏呵呵低笑:“天底下做父母的,最怕自己孩子吃虧,簡太太也好,歐陽女士也好,擔心的就是怕我欺負了你。現在來這麼一出,其實從另一面給他們吃了定心丸,況且你跟了我,這種狀況早晚出現,他們也應該有了心理準備。”
我點點頭,閉上眼靠在他懷裡,喃喃地說:“反正我不管,天塌了你也得給我頂著。”
夏兆柏吻吻我的髮梢,輕聲說:“那當然,一切有我呢,累了吧?”
“嗯,”我含糊地應了一聲,忽然想到一事說:“不能住我的公寓了,住進去等於把祖宗八代都交底給狗仔隊,我跟你回宅子。”
夏兆柏得意地笑了起來:“我也是這麼打算,寶貝,咱們真想到一塊去了。”
我狐疑地看他,忽然道:“夏兆柏,你不是故意的吧?”
夏兆柏裝無辜地眨眨眼,說:“怎麼會呢,我可是真為咱們著想。再說了,簡太太現如今拍拖,帶著個仔算什麼回事?人家沒準還得嫌她帶個拖油瓶……”
“夏兆柏!”我恨恨地道:“我是拖油瓶嗎?”
“不是不是,”他立馬吻了下來,亂七八糟地說:“你哪裡是油瓶,要算是也得是金瓶玉瓶,不對,你是我的無價寶瓶……”
這種肉麻戲碼我們每天都會上演,周圍的人均見怪不怪,一點反應也沒,我偷偷看不出,只見坐前排的王助理與司機均面無表情,充耳不聞,只是眼裡全是笑意,似乎暗爽不已的模樣。活了這麼多年,倒是頭一次這麼讓人看笑話,可偏偏歷盡滄桑的兩個人都返老還童,對這些中學生的戀愛把戲樂此不疲,自己想想,也有些汗顏。然而,我卻不願改變分毫,因為只有經歷過那些,我才能明白此刻在愛我的人面前能肆無忌憚是件多麼可貴的事情。
我相信夏兆柏也如此。
車子駛進林宅,庭院花木扶疏,冬季裡仍舊一派鬱郁蒼蒼,內宅拱形門廊下儼然站著好幾個人,當前兩位,卻是七婆與多日不見的黎笙。車子停後,我們下了車,夏兆柏伸出手,我遲疑了一下,當著七婆的面把手搭進他的掌心,有些不安地喚了句:“姆媽……”
七婆冷哼一聲:“去法國都玩野了,還知道回來?”
“哪有,我想你們想得不行。”我笑嘻嘻地說:“有帶禮物給您哦。”
“算你乖。”七婆白了我一眼,又瞪著夏兆柏說:“還不快洗手換衣服,然後趕緊下來吃點東西。小逸消化不好,你不會老是咖啡牛扒地喂他吧?”
“放心,中式廚子我就請了兩個,”夏兆柏含笑看我,說:“你沒看我都把他養肥了?”
七婆打量我,沒好氣地說:“虛肥有什麼用?那肉一看上去就是松的。”
黎笙在一旁撲哧笑出聲,問:“不好意思打斷下,你們確定談的不是養豬?”
他此言一出,夏兆柏笑了起來,連七婆也忍俊不禁,只有我滿頭黑線,夏兆柏猶自不滿足,摸摸我的臉說:“阿黎怎麼知道?我可不就是想圈個豬圈把他給豢養起來。”
“放屁!”我惱怒地推開他的手,上前親親熱熱地半抱住七婆說:“姆媽,煮什麼好吃的給我?我可想死了你做的杏仁酪。”
“放心,都是你愛吃的。”七婆微笑著拍拍我的手,說:“快進來,房間都替你收拾好了,還是你原來那間,我換了床單,你去看看顏色喜歡不喜歡。”
一行人說笑進去,我拋下夏兆柏,熟門熟路上樓,開啟我原先的房間洗漱更衣,七婆考慮周到,連我更換的衣服,以前用慣的東西,都幫我一一備下。我舒服地洗完澡,開啟衣櫃時發現,我當年的那些西服都被整齊收好,放到一旁,衣櫃裡多了許多時新卻不誇張的,適合年輕人穿戴的服裝。我心裡一暖,知道是夏兆柏事先授意了七婆去為我添置,遂挑了亞麻色高領毛衣並牛仔褲換上,下樓用餐。
我進到餐室時,夏兆柏正與黎笙商議什麼,夏兆柏眼神微眯,目光利如寶劍出鞘,黎笙則面露陰狠,完全無平日嬉笑怒罵的豪邁作風。我來得晚,正聽到黎笙說了句:“那王八蛋沒多少好日子了,先讓他得意著。”
我走了過去,他們循聲望來,臉上立即變成笑意盎然,彷彿適才均是我的錯覺。我微微蹙眉,夏兆柏笑著向我伸出手說:“收拾乾淨了?過來我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