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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眼睛。

“什麼也沒說。”他皺眉嘆息說:“就是哀悼一番,從前的林公子多溫文儒雅,真是歲月如梭……”

我一巴掌拍他額頭上,笑罵道:“老實點,我們倆誰才有話語權,你搞清楚了。”

夏兆柏笑嘻嘻地說:“當然是你,我就是緊密團結在你身邊的忠實擁躉,只有買單權,沒有話語權。”

我哈哈大笑,抱住他,把頭埋進他的胸膛裡,笑完了,嘆了口氣說:“兆柏,兆柏,我覺著咱們真不容易。”

“是啊,知道不容易就要乖。”夏兆柏親吻著我的發頂,聲音柔和地快要滴出水來:“心裡頭有什麼不痛快要跟我說我才能想辦法解決,別讓我猜,你知道我不耐煩也不懂做哪些。”

“知道了。”我蹭蹭他的襯衫,問:“事情處理得怎樣?”

“非常順利。”夏兆柏淡淡地道:“有我在,晾那個女人也不敢出爾反爾。不過,臨走的時候,她倒是說了句人話。”

“嗯?”我抬頭看他。

“她說你那天說得對,她這輩子也沒臉進林家的門了,留著翡翠項鍊,也算是一個念想。”夏兆柏皺了眉頭說:“說起來真便宜了她。”

我搖搖頭,疲憊地嘆了口氣說:“算了,她變成這樣,我也有責任。況且,她這麼大費周章得到項鍊,到頭來,不過是自己哄自己玩罷了。”

夏兆柏惡狠狠地說:“那也是她自找的!”

“兆柏,我覺得自己也很不對。”我靠著他坐正身子,緩緩地說:“我在那個時候,不應該放任她有那樣的想法而不管。但是,我真的很難受,不是因為她背叛我,恨我,而是因為,她選擇報復我的那個方式太過狠毒不堪,實在令人感到噁心。你不知道,我,當我清醒過來,第一眼看到身邊躺著那樣傷痕累累的小男孩時,我真恨不得……”

“噓,沒事了,那件事早已經過去了……”夏兆柏抱緊我,柔聲哄著:“噓,都過去了,你現在有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點點頭,說:“是的,都過去了。”

夏兆柏似乎猶豫了片刻,說:“實際上,還有一件事。”

“什麼?”

夏兆柏蹙眉說:“那個女人說,當年林夫人告訴她有海外基金這回事時,曾經說過,如果有朝一日要動用這裡的錢,她有幾句話要帶給自己的兒子。”

我心頭一震,盯著他問:“什麼話?”

夏兆柏憐愛地摸摸我的頭髮,低聲說:“林夫人說,第一,要讓她的兒子即刻交出林氏總裁的職務,全部交給兒媳打理,並永遠也不能讓他再事經營;第二,她已經立好法律文書,如果兒子夫妻要離婚,則不管原因是什麼,兒媳立即自動喪失一切利益;第三,”夏兆柏頓了頓,說:“是一句話,很平常的話。你要聽嗎?”

我剋制住心頭極大的波動道:“說。”

“林夫人問你,能不能在接到錢的這一刻,喊一聲媽媽。”

我心裡如遭重擊,有整整一分鐘時間內腦袋裡一片空白,說不出任何話來。夏兆柏擔憂地晃晃我,道:“小逸,小逸。”

我回過神來,吶吶地說:“我沒事,我只是沒想到……”

夏兆柏無言地抱緊我。

“我真的沒事,”我勉力微笑了一下,說:“有點意料之外,”我恍惚地彷彿看見少年時代那個孤獨的,站在自己母親面前噤若寒蟬的林世東;看見那一幕幕不近人情的,近乎嚴苛的訓斥責難,還有高貴的婦人,用毋庸置疑的語氣道:“人前人後,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是我的兒子就怠懶鬆懈,你以後不要叫我媽媽,叫我夫人!”

現在,他們竟然告訴我,那位凜然不可侵犯的女士,會用這種遲疑而商量的口吻,問我能不能叫她一聲媽媽。

這種感覺,就像你披荊斬棘,殺出一條血路,卻在驀然回首間,發現其實完全沒必要這麼走,其實就在另一邊,有一條林蔭小道,曲徑通幽。

“其實,這個基金會種種設定,全是在為你考慮。”夏兆柏遲疑了一下,終於低聲說:“她的最終目的,就是用各種手段,包括感情和婚姻,包括金錢和地位,來確保薩琳娜不離開你。”

我喃喃地問:“她,她的意思是,她還是愛我的?”

夏兆柏道:“應該是這樣。”他喟嘆一聲,心疼地摩挲我的肩膀後背,柔聲說:“寶貝,你受苦了,要是我從小就認識你該有多好。”

“那樣我們就不會在一起,”我恍惚地道:“因為林夫人一定不會讓我跟你接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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