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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我曾經,很羨慕剛剛那個人。”
我驚詫地看著他,卻見他眼望不知何方,眼中有太過濃郁,似乎有抹不開的哀傷、懷想和沉甸甸的孤獨,顧自說:“就是林俊清,我曾經,很羨慕他。”
我心中一震,見慣夏兆柏睥睨眾人,令出必行的模樣,倒沒想過,他居然也有如此感性的一面。見我瞪他,夏兆柏淡淡一笑,慢慢地說:“怎麼,我不能羨慕別人嗎?呵呵,我可不是鐵人,也試過累得像條狗,恨不得一睡不起的時候;也試過被人坑騙,被人追債,買個盒飯不敢要叉燒的時候。”
這倒是聞所未聞,我愣愣地聽著,大概表情很傻,竟然惹得夏兆柏呵呵低笑,伸手攬住我的肩,見我不悅,終於放開,可看著我的眼神,卻有些像簡師奶看我,均是閃爍某種寵溺的光,繼續溫言說:“所以,我一見到林俊清,就覺得這小子真是命好。他一生下來,別人夢寐以求,要拼死拼活去爭去搶的許多東西,對他來說,卻都現成的。他模樣長得好,頭腦聰明,家世更是沒話說。更重要的是,大家族裡那些骯髒勾當,他居然半點也沾不到,因為有人很全心全意疼他愛他,為他遮風擋雨,為他安排一切,恨不得將全世界的好東西堆到那小子腳下,還怕他不樂意。你說,他憑什麼那麼好命?”
我心中苦澀難當,是啊,當日我對林家二少的寵愛人盡皆知。可那又如何?我做了一輩子自以為是的爛好人,付出那麼慘重的代價,才總算明白一個道理,你對別人好,別人未必會覺得好啊。
夏兆柏低頭看看我,微笑著摸摸我的頭,掌心溫熱,口氣平淡:“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他,他已經二十歲,去美國讀什麼破醫科大學,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