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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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不太遠的奚家村,跟汪教授老夫妻團聚去了,留了田媽一人看家。楚懷亮說公司年關事多,靜開陽和庹競松都有私事要辦,自己要去每個分公司視察一下,得在外過年了。
楚躍他們在奚家呆了兩天就回了C市,楚懷亮也在正月初四回了家,楚懷瑜和南世清一直呆到初六才回來,楚躍便定在初六晚上吃一頓團圓飯。一家人說說各自的見聞,談談親友間的近況,倒也其樂融融。
楚躍老頭子從奚家回來一直很興奮,在南世清和楚懷亮他們面前絮絮叨叨說些奚家所見所聞,特別大肆宣揚他孫兒楚維嘉的聰明,說是奚子恩為人家把脈他也會學著一副老中醫的神態,小手放在他奶奶和媽媽的手腕上,有模有樣。這小傢伙有時乖巧的要命,把幾個老頭子老太太哄得是前俯後仰,有時又調皮得很,抓著小雞來撥毛,趴在狗背上把狗當馬騎。大家聽了,都哈哈大笑,一起對楚維嘉又是捏又是親的。
“哎喲,這小傢伙和老么小時候那是一個德性,真是可愛得要死。”楚躍對楚懷亮稱讚道。
“我那麼可愛,怎麼小時候捱了那麼多的打罵,這小子調皮怎麼倒成香餑餑了。”楚懷瑜不滿地道。
“又來了,你也不嫌害臊,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侄子爭寵呢。”楚懷亮笑罵道。
“那時我們忙得要死,你那調皮就是添亂,我和你媽哪有耐心由著你。你哥就不一樣了,打小就乖得要命,三四歲時就幫你媽添柴生火幫著餵豬草,你生下來之後,大部分時間還不是你哥帶著,上學都帶著去。哎,現在想想都覺得虧了老大,小小年紀幹了多少事啊。”楚躍說著說著又想起了過去。
“啊,所以哥就成了你們手心上的寶,我就成了狗尾巴草,沒爹親沒媽愛了。”楚懷瑜故意一副尤怨的口氣。
“有比較才看得到差別啊,誰叫你小時候那麼調皮搗蛋,這就叫‘君本無罪,懷壁其罪’。”江美娟笑道。南世清聽了心裡暗自發笑,這老太太老毛病又來了。
“你那時要是有你哥一半,我們做夢都會笑醒,要怨就怨自己不聽話吧。”楚躍含笑道。
“既生瑜,何生亮!既生瑜,何生亮!”楚懷瑜滿臉悲慼作哭訴腔,“媽,我是這位老先生親生的麼,不會是你從哪家孤兒院抱養的吧?”
“你個死小子,怎麼說話呢,打死你個沒腦漿的傢伙,叫你既生瑜何生亮,當初要知道是你這麼個東西,生了阿亮後就不該讓你也跑來這世上。”楚躍作勢要打楚懷瑜,大家也都被楚懷瑜這活寶給逗得大笑不已。
“哥,你和嫂子再生一個給我玩玩吧。”楚懷瑜對楚懷亮說。
楚躍這下子到底是沒忍住,隔著江美娟一筷子打在楚懷瑜頭上,破口罵道,“不正經的傢伙,把你侄子當玩具麼,有本事自己生一個。”
“大過年的你老人家怎麼還打人呢。”楚懷瑜抱著頭叫道,“我現在都是成了家的人了,怎麼還拿我當靶子使呢。”
“年都早過了,不打待何時。噢,你也知道自己是成了家的人,到現在一張破嘴還是像從油缸裡撈出來的一樣,多大的人了,有沒有個正形。”
“不給拉倒,我還不稀罕呢。”楚懷瑜低聲喃喃地道,“過段時間說不定我就有自己的呢。”
楚躍沒聽到楚懷瑜在咕嘟什麼,對南世清說:“世清啊,這小子平時也這副德□。”
“可不是,整天被他那張嘴折磨死了,嘰嘰喳喳的。”南世清含笑道。
“他要再油嘴滑舌的,狠狠揍他一頓。”楚躍也笑道。楚懷亮心想,恐怕那張嘴不是嘰嘰喳喳折磨你,而是另外一種既幸福又快感的折磨方式吧。
“我哪敢啊,他比我身強力壯多了。”南世清舉起杯子敬楚躍的酒。
可憐楚懷瑜心裡是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冤屈,這都有理沒處說去了,在家是奴才似的侍奉他,時不時還要遭受點“家庭暴力”,可到這倒什麼都成了他的不是,可見嘴巴上能討得便宜並不是什麼好事,嘴上過癮了身心卻遭了罪。
南世清又端起酒杯敬楚懷亮,說:“大哥,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好說,什麼事?”
“我公司有不少大齡男大齡女,平時吧工作壓力也大,又每天早出晚歸的,社交面窄得很,耽擱了找物件,想和躍美搞幾次聯誼活動,給他們創造些機會。”
“哈哈哈……這倒是個好主意,我公司也有不少這樣的人。”楚懷亮高興地道,“等你們上班了,我們好好謀合謀合這事。”
“這事做得好,做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