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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護衛的動作嗎?”
“呃……基本上能看清個大概吧。”司徒元海還是那個字‘快。’動作行雲流水,敵人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幹掉了。
屋內桌椅板凳碎片橫飛,哀嚎聲不絕於耳。
待安靜下來,柳笛掃了掃衣襬,來到元海身旁,和他一共看著滿地哀嚎求饒的敵人。挑眉問:“……現在怎麼辦?這件事鬧大了。”
“……”衝動是魔鬼。
“估計一會援兵就到了。”柳笛道:“司徒,你先回去。這裡交給我處理。”
“王妃……你……”你又想幹什麼。
柳笛笑道:“這生意沒法做了,我這就吩咐他們收拾收拾,關門大吉。不為己所用也不能便宜別人。再說咱們把他們好打了一頓,氣也出了。就這樣算了吧,都怪我,不該開什麼勞神子的酒樓,給瀚王殿下惹了麻煩。”
王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
“總之,司徒,你就當不知道這件事,快些回府去。”柳笛把他推出酒樓。然後回身看著倒地不起的眾人,邪惡一笑,拍著手:“好了,勤勞的店員們,出來善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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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聽到自己派出的‘職業打手’被一個青衣年輕人幾下子幹掉了,大怒,立即派了人手趕去支援。支援的人在醉仙樓門前,看到一群被剝光上衣的大漢,脖子上堆著蔥薑蒜,並留有一封信,上寫:給駙馬爺的見面禮。衝進醉仙樓發現人去樓空,每層樓上題的書法也都被颳去了,擺設的古董珍玩一併砸毀。
當夜,柏駙馬聽了彙報,哼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有種。”
“爺——爺——不好了,咱們的醉賢樓起火了——”很快跑進來一人,更新了訊息。
柏駙馬眼前一黑,扶額直挺挺的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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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縱火犯’柳笛‘流竄’回來了瀚王府,嗅了嗅衣服,滿是酒味和煙燻味,便吩咐了侍女去準備洗澡水。
“姐姐——”這時瑞庸走了進來,晃著銀鈴,抿唇可憐兮兮的說:“你去哪裡了?都不陪瑞庸。”
她抱起他,颳了下他的鼻子,笑道:“姐姐去替月行道,懲罰惡人了。”哼哼,姓柏的,讓你猖狂,燒了你的店,也不讓你好過。
瑞涵埋在她肩頭聞了下:“怎麼一股煙燻味?”元海回來只說柳笛準備出讓酒樓,一切安好。
“沒關係,姐姐這就去洗了。”說著便向裡間走。
喂,喂。某王冒冷汗,柳笛,你要把我抱到哪裡去?
“一起洗吧。”柳笛拿鼻尖劃了下他的臉頰。
某王:“……這個……”
正文 各有各的邪惡
1某王內心糾結:齊瑞涵,你不能答應她,雖然她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但你對她隱瞞真相,佔她便宜不是君子所為。
“……我……還是不洗了。”
瑞涵作勢要跳下柳笛的臂彎,誰料卻被對方束的更緊,接著臉被她輕輕捏了一把。
“姐姐怎能看你好像臉紅了呢?”她放低眼眸去探查他臉頰的顏色,打趣道:“倒是知道害羞呢。”
畢竟做賊心虛,他側開臉,悶聲道:“男女七歲不同床,更不能同浴。”現在某王的道德感暫時壓制住了邪惡的念頭。
柳笛笑道:“人不大,腦子倒僵化的很。”只當瑞庸是小孩子,說話間,她已經抱著他到了裡間的浴桶前。
她試了下水溫,頗為滿意,然後對候著的侍女道:“伺候小王爺脫衣服。”
某王大驚,捂緊領口搖頭:“不用,你們出去。”
瀚王府資深侍女當然知道眼前的小王爺是什麼人,應了一聲是,忙退了出去。
柳笛插腰,眨了眨眼睛:“這樣也好,我也不喜歡洗澡被人圍觀。”看向神色緊張的某王:“自己能脫嗎?”
不,不行,不能和她洗澡。
某王本能的搖頭。
“不能自己脫?”柳笛笑道:“就知道撒嬌!”便俯身去解某王的衣襟。
水霧氤氳,襯顯的她粉妝杏腮,明眸皓齒,較之平素更加動人。剛被壓下去的邪惡念頭冉冉升起,哎,她是你的王妃啊,一起沐浴不是天經地義的麼,再說了,是她主動的,你只要依從她就是了。
打定主意,便不再掙扎;任由柳笛給他寬衣解帶。
“今天真是累死我了,洗個澡,然後睡覺覺。”她將某王先放進浴盆後,伸了個懶腰,開始除自己的衣裳。某王趴在浴盆邊緣,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