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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笛聽到啪啦一聲,方才用來釘住藍蝶的銀針落在了地上,而被刺死的蝴蝶卻消失不見了。柳笛這才發現,窗戶關的死死的,那些藍蝶竟然能鑽過窗紙,的確詭異的可以。
陸霜白抓住柳笛的胳膊,“快走——”一開門,門外的藍蝶已堵塞了走廊,嚇的他趕緊把門關上。
柳笛道:“哪來這麼多蝴蝶?”
“不要說話!有毒!”剛說完,噗的噴出一口黑血,跪在了地上。
“不覺得啊。”柳笛聞了聞,又拍了拍胸口,“我怎麼沒事?睿庸也沒事。”
陸霜白驚異,萬萬不信竟然還有能躲過毒蝶攻擊的人。死於這種毒蝶的錦衣衛,不知道已有多少,現在又要算上他一個。
柳笛一指屋頂的破洞,“我送你從那出去,快點!”放下睿庸,柳笛攙住陸霜白,用輕功助他攀上屋簷,而後自己淡定落地,大大方方抱起睿庸,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柳笛踹開隔壁的房門,瞬間呆怔,只見跟隨她來的僕人,早已七竅流血,橫死屋內。她立即又踹開一間,仍是如此,全都死了,而那些藍蝶在確定人都死了之後,滿意的煽動翅膀,身體越變越淡,最後成了數個淺藍薄薄的影子,徹底消失了。
柳笛下到客棧一樓,用餐的食客們亦東倒西歪,早沒了呼吸。
“這究竟是什麼啊,生化武器?”
而且什麼只有她沒事。
—
陸府內。
陸霜白當著柳笛的面又嘔出一口黑血。
“我發現,你每次見到我,都得受傷。”柳笛很有自知之明的說道:“只是這次更重。”
陸霜白拿過丫鬟遞上的巾帕,有氣無力的擦淨嘴角的汙血,“而且你每次都無動於衷。”
“啊呀,抱歉。”
什麼叫啊呀抱歉?!陸霜白腹誹,你好歹認為我是孩子的父親吧,能不能稍微表現出一點對我的擔心啊?!他哀嘆,“不用道歉,你沒事就好。”
“奇怪,我為什麼沒事呢。”柳笛納悶。
“我比你想知道。”陸霜白道:“死於藍蝶的錦衣衛不知有多少人了。”
柳笛道:“算工傷嗎,有賠償不?錦衣衛平時的待遇怎麼樣?做臥底的時候發俸祿不?”
“你——”他在緬懷死於妖法的下屬,內心隱隱悲痛的時候,她卻問這種問題。他擠出微笑:“有,而且不少。”
柳笛摸著下巴,做沉思狀,“看來待遇還不錯,可以考慮入行。”她把手搭在陸霜白肩頭,笑眯眯的說道:“如果你有困難,我可以幫你。我不怕藍蝶,去把使用妖法的傢伙揪出來陵遲。”她要給死於非命的家僕報仇。
“這……”貌似是個不錯的建議,只是,讓她去合適麼。
“我的武功還可以,雖然打不過你,好歹也能算箇中等高手吧。而且你現在這樣,稍一用力,就口口噴黑血,能做什麼啊,不如交給我去做。不過,我有個要求。”
“說。”
“我要編制。”柳笛吹了下指甲,討價還價“就是做錦衣衛的正式員工。”
“你是女人,還是前王妃。”陸霜白一字一頓的說。
“是你說的,你弄身份不費吹灰之力。”柳笛道。其實是她不相信陸霜白的為人,萬一等她帶著睿庸走了,他再起了續命的野心,怎麼辦。必須駐紮觀察一段時間,而她又不想被他養在深宅,在錦衣衛討個假身最好不過了。
這邊廂,陸霜白也沒閒著,大腦快速運轉,衡量了下利弊,最後眉毛一挑,“可以,答應你了。”入了錦衣衛,還是他的人。
“成交,說吧,藍蝶妖怪究竟是什麼人?家住哪裡?”
“……”陸霜白壓低聲音。“他是妖怪還是人類,說不準。不過他只對一個人感興趣,就是百花樓的花魁。”
“哎?那花魁不是瀚王要娶的嗎?”
“沒錯。皇帝給我任務正是這個,保護瀚王能平安迎娶此女。”
“想必是個大美人,惹的神鬼人三界都為她爭風吃醋。”柳笛八卦之血沸騰,“花魁喜歡誰多一點?是****倜儻的王爺呢,還是神秘的巫術高手呢?”
陸霜白感慨,柳笛啊,你真厲害,對前夫的現任情人,你完全不在乎呢。
“她的態度模稜兩可。不過已經答應了下個月嫁給瀚王。而這段時間,皇帝派錦衣衛暗中保護她,不讓壞人從中作梗。我見到你之前,扮作客人在百花樓,被他操縱的人攻擊,我負傷脫身,沒想到他又派了藍蝶來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