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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子臉色又暗了一層,他開口:“阿端,你何必見外?”
我眉一挑:“哦,那好,妹夫。”
他終於怒色上臉:“阿端,你不要這樣。你怎麼變了這麼多?”
“那我應該說什麼?”我看到他怒氣消散後竟然滿臉哀愁,我心裡就是一抽,語氣也軟了:“岑哥哥,我已經嫁人了。”
我看到他的手驀地一緊,然後又是一鬆。他指著湖邊,嘆了一口氣:“坐吧。”
我平生在乎的東西太少,因此害怕的東西也太少。只是,越是少,越是精。我害怕小岑子一臉疲憊對我欲言又止,我害怕他希望落空滿腔怨恨。這時候,我的心裡總是一腔酸澀無處排解,之前我一直在想,啊,這可不行,一定要將他拐回家,不然這一輩子他都將是我的軟肋。
他此時此刻又是這般語氣,我習慣性地就坐下了。可是坐下後我又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麼,只好看著湖面發呆。
清晨小湖上還帶著一股霧氣,隱隱約約一點也看不分明,就像此刻我看小岑子一樣。
他也無話,大約一刻鐘過去之後,他還是一副思想者的樣子。我直覺我腦子發抽才甩了香軟的床以及美男老公陪他在這邊裝深沉。一想到趙騷包,我竟然有種紅杏出牆的微妙感,我趕忙站了起來只說我要走了。
小岑子這才開口,也不是留我:“阿端,你夫君這個人你瞭解麼?”
我點頭。騷包潔癖男一個,怎生不瞭解?
他又嘆了口氣:“阿端,他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他是太子的人,或者說他是太子的軍師。”
“哦。”
小岑子又看我:“就這樣?”
我慢慢挺直腰背,朝他說:“岑哥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說的緩而輕,可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因為小岑子的眼一下子就幽暗了起來。
我向他告別,他沒有留我,我知道他可能一直看著我的背影,我越發地昂首挺胸起來。
回到“如意閣”卻沒有看到趙騷包,我心裡正奇怪著。趙騷包一巴掌就搭在了我的肩上。我頓時炸毛,趕緊一跳,大吼:“大清早的,嚇死我了?”
趙騷包卻似笑非笑:“小阿端,你莫非做了什麼苟且之事,才如此不安?”
我鬱卒,紅杏出個牆算不算?呸呸,童言無忌……我抬頭仰望他,笑得一臉真誠:“沒有。即使有賊心也沒賊膽啊。”
他還是笑,卻摸了摸我的頭髮,關切地問:“一頭露水,你去哪了?”
我臉不紅心不跳:“散步。”
他笑容漸淡,牽起我的手:“走。吃飯去吧。剛剛廚房來說了,做了你最喜歡的醬肘子。”
我一聽,還是家裡好,知根知底、知冷知熱的……
家裡的肘子總是讓我想起白馬寺裡那個可愛的方丈大師以及他首屈一指的醬肘子。於是我在飯後提了句上白馬寺為三弟上香以慰亡靈,帥哥老爹擺擺手:“阿端,你有心了。”
我於是拉著趙騷包光明正大、浩浩蕩蕩地開往白馬寺。我心裡默唸。我親愛的醬肘子,我來了。但是轉念一想,今日不是初一,我頓時就洩氣了。
趙騷包倒是一路無話,進了大殿,他卻燒了兩株香,遞給我一支,輕聲說道:“阿端,你跟我來。”
我瞧著他的神情有點不對,頓時乖乖跟上。
他將我帶到那個大香爐前,我立馬一抽搐,娘啊,這不是當初我與趙騷包起爭執的地方麼?他帶我來這邊幹嘛?
“為爹孃上一株香吧。”
“啊?”我愣。
他走上前,手一掀,一個小暗格赫然出現在我的眼前,而那暗格之中存放這兩個牌匾。
“大師說我爹孃含冤而死,怨氣深重,要受凡間萬人跪拜才能安然過奈何橋,重新做人。”
“所以你才把他們的牌匾設在這吧?”
“嗯。”
我指出問題所在:“花了多少錢?”
趙騷包瞪我一眼:“錢不是問題。”
尼瑪,我在心底將大方丈戳小人,他又騙了多少錢呦……
我隨他恭恭敬敬上了一炷香,才往回趕,本來我想找方丈大師“敘舊”一番,後來想想還是初一時一併清算的好。
下山時,趙騷包格外沉默,一路上只問我:“小阿端,你怎麼不好奇我父母為什麼含冤而死?很多人很好奇呢。”
我實話實話:“我從來不好奇,好奇害死貓。”
然後他一笑:“那些使我父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