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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茶往桌上“噔”得一放:“你什麼意思?”
我也將茶一放:“意思是你不要惦記這宅子,也別弄些個收買人心或者是支使下人的事。最主要的是,你別再惦記我家夫君了。”
她聽完竟然咯咯咯的笑起來,我有點懊惱,早知道我應該殺個雞儆個猴的,不然她現在如何能笑得這麼歡暢?
“沒想到你還這麼天真?呵呵,你難道覺得子許哥哥就你一個夫人?”
“子許哥哥?”我愣。
蘇離一見我這般模樣更是笑得一臉不屑:“你瞧瞧你自己,連師兄表字子許都不知道,你根本不關心他,那又何必如此在乎呢?”
我表現得很在乎麼?我摸摸自己的臉,真的很在乎麼?
她又笑:“再說,這宅子我都住了幾年了,而我與子許哥哥的情分也都十幾年了。你說,我與你,他會護著誰?”
我突然想起那日趙騷包將她護在身後,眼神清冷的樣子,心裡一下子沒底了……
她又繼續問我:“我問你,你有沒有和田玉?”
“和田玉?”
蘇離彷彿在就料到:“我就知道,趙家媳婦的祖傳和田玉,你怎麼可能有?簡而言之,趙家根本不會承認你這個被塞進來的媳婦的!”
我心裡出離憤怒,有些時候,我極其討厭別人在我面前將一些本該爛在肚子裡的秘密攤在陽光之下。大師曾經對我說過,你這個人有時候什麼都清楚卻偏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在暗地裡使壞?我當時就想說,其實我不是立志高遠之人,平生不過是美男、美食再加知己而已。天地可鑑,我只是想做個路人甲而已。
不過,世事無常,你看看,偏偏我還是一個女主角的命。
她見我不說話,好似更是趾高氣昂,又戳我痛處:“還有你哪一點配得上子許哥哥?”
我不說話,手指捏著茶杯,突然想潑她個一臉茶水。
“子許哥哥日日操勞,你從沒想過幫他,整天只知道吃和睡。呵,我還聽說你上次從瘟疫區逃了出來,怎麼,怕了?膽小如鼠,苟且偷生,哪裡配得上子許哥哥?”
她一口一個子許哥哥,一口一個配不上。我當即腦子被她說得發昏,卻還是將心底的一口氣壓了下來,問她:“你又沒死過,怎麼知道活著的好?”
她眉一挑:“藉口。你難道死過?哼,真是可笑。”
我倒是真的死過一回,只不過說出來會嚇死她。我緩過一口氣來,摸了摸胸口,那裡有一塊地方咯得慌,我從那裡掏出那個被我小心翼翼妥帖收好的玉鐲,那個上面有連理枝、鴛鴦戲水的玉鐲,那個趙家奶奶親手傳給我的玉鐲。
我突然覺得,我果真是裝傻久了人也變傻了。人家奶奶早就火眼金睛,弄了個好點的鐲子就將我搪塞過去了,我卻將它當個寶貝。
我抬起頭,盯著蘇離,屏住自己想要掀桌的衝動,盡力裝淡定:“我要去找趙清唯。”
她卻又是一笑:“你不知道他在哪?”
我無話可說,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些事情我碰不得,一碰就脫不了身,只不過現在我才知道哪怕我不想,我早已身在其中了。
可沒想到,我剛剛出現這些念頭之時,另一人立馬出現在了我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誰會出現呢?誰呢?哈哈~會有意想不到的事發生哦~
23、驚心動魄
23、驚心動魄 。。。
日子一晃已經是六月的天氣,我從蘇離那回來之後將那玉鐲從胸口中取了出來,把它扔在了梳妝檯上。
夜很快來臨,屋外的風帶著一絲涼爽吹開了房裡的窗。玉鐲在紅木桌上散發著幽幽的冷光,窗外的明月在屋中漸漸地攤開來。我沒有點燭火,看著明月將屋中點點染白。
外面的風好似又大了些,我聽著窗戶發出“吱吱、吱吱”的聲音,起身來到了窗邊,我剛想將窗戶合上,一隻手卻握住了我的手腕。
那隻手是分明是我多年來來熟悉無比的溫度,我心底竟然生出一絲絲塵埃落定之感,發出的聲音也軟了下來:“你來了?”
他一個躍身便從視窗中跳了進來,彷彿披著滿身的月色,好看得如同天上的謫仙。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開口問他:“你真的來了?”
小岑子抬手就摸我的頭髮,笑著開口:“我怎麼可能不來呢?要不要出去走走?”
我向來從善如流,任由他牽著我。
最後到的地方……嗯,荒郊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