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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慢,宮裡人都知道聖上不好女色,登基三年來只一位皇后、一位貴妃而已,連個把美人都沒有,子嗣當然更是沒有了。於是夏律覺得自己更加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終於熬到了晚上,他悄悄出了宮,帶了兩個大內侍衛便來到了京郊。
那所宅子裡燭火通明,裡面歡聲笑語,時不時還傳來小孩子尖利的吵鬧聲,倒不覺得吵。夏律立在門口,也不進去,任憑心裡淺淺劃過一絲絲暖流。
“聖上?”趙虎忍不住開口:“您小心著涼。”
夏律這才一腳踏了進去。
上官綺燈火在的笑容特別亮,有點驚心動魄。夏律心裡突然開始撲通撲通地跳。
阿端眉一皺,喝住在屋裡貌似舞劍的小孩:“好了,銘偳,你看誰來了?”
小孩子立馬將頭往外一看,即刻跳起來歡呼:“哦!皇帝伯伯!”
夏律懷裡突然撲進一個馨香的溫暖的小身子,他臉上立馬揚起一個小柔:“端端,你又調皮了?”
趙端端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扒拉著讓他抱,扯著他的袖子就說:“才沒有呢!我最乖了!皇帝伯伯,你給我帶什麼來了?”
大眼睛就這麼期許地看著他,夏律的心又是一軟,可是十分無奈:“啊。皇帝伯伯忘了。”
趙端端立馬將頭往他懷裡一撞,開始哼哼,失落無比:“哎……”
去年他給了這小子一把精緻的小匕首,小孩子立馬笑得跟花一樣。今年拿不到禮物,自然是小臉一拉了。夏律覺得今天可能是失策了。
果然,上官綺陰陽怪氣地問:“端端,皇后姨媽送了什麼?”
趙端端立馬回答:“夜明珠!”
其實夏律心裡想,呸,這麼俗!可是他臉上卻笑道:“嗯,是好禮物!”
上官綺頓時噎住了。這時趙清唯和阿端牽著手一起出來了,趙清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清咳一聲,竟然招呼都不打,直接朝著自己娘子一句:“阿端,天色已晚,我們得就寢了。”
阿端也不厚道,十分同意地點頭,在夏律面前施了一個禮,望一眼上官綺再望一眼夏律,然後真的就去就寢了。
屋裡頓時只留下一言不發的上官綺和夏律,嗯,還有一個不明真相的趙端端。
上官綺突然咳嗽一聲,趙端端立馬在夏律懷裡扭啊扭。
夏律不明白,連忙問:“怎麼了?端端?”
趙端端可憐兮兮:“皇帝伯伯,人有三急。”
好了,這下子,屋裡又只剩下兩個人了。
上官綺側臉繃得有點緊,夏律捏了捏眉角,他輕輕一嘆,叫她:“小綺,不要鬧了。”
上官綺渾身一震,她慢慢轉過身,一字一頓地問:“時至今日,你還以為我只是胡鬧?”
不是不心酸,趙清唯與阿端連孩子都那麼大了,她還在一條漫漫長路上奮鬥著。上官綺恍然覺得或許死和尚的話可能是在騙她。
夏律不動,也不說話,拳頭漸漸握住,他緩緩走過來。上官綺渾身緊繃,雙手抱胸,頓時炸毛:“你幹嘛!”
夏律只是說:“小綺,除夕的宮宴就這麼仍一邊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又要收拾你的爛攤子了?”
上官綺頓時恨得牙癢癢,大眼睛一瞪:“隨便!”
夏律已經欺進她的身,上官綺眉頭一皺,抽出手又要推開他。豈料夏律一把便握住她伸出來的手,上官綺牙齒咬得咯咯響,臉一仰,意思是:怎麼著吧?
可哪知夏律卻輕輕摩挲著她的手,半響突然冒出一句話:“小綺,你的手真暖。”
這是什麼跟什麼!上官綺向後一跳,十分警惕:“說,你想怎麼罰我吧?關禁閉還是抄佛經?”
夏律莫名其妙:“小綺,你說什麼呢?”
上官綺真是驚悚了,今天的夏律跟以往太不一樣了。她腦子突然想起一種可能,她連忙一把拍向自己的腦袋,怎麼可能!
夏律居然笑了:“小綺,你不疼麼?”
上官綺還沒反應過來,連一個字都沒有說,夏律突然吻過來,慢慢地、一點一點地細緻地吻。夏律的手很涼,上官綺突然拼命掙脫被緊握住的手,一把推開了夏律。
燭火下,上官綺眉目十分清晰,她問:“你看清楚,我是誰?”
夏律笑:“小綺,上官綺。”
上官綺突然眼眶一紅,立馬流出淚來。她邊哭邊說:“你怎麼不早點啊?!”
夏律心裡驀地一痛,然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