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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騷包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我好奇:“你們打賭了?”
趙騷包繼續點頭。
我又問:“什麼賭?什麼賭?”
趙騷包拍拍我的頭:“小阿端,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真的……”
我搖頭:“趙表哥,我還是知道的好……”
“哎……小阿端,我們賭你肯定毫不設防地讓他進門,甚至把完脈都不到問他是誰。”
我還是有點愣:“這是何意?”
“哎……就是說,你連被賣了都會替他人數錢的……”
我怒……
我這一不高興,立馬上氣不接下氣,當即胸口一蒙,連連咳嗽了起來,一襲長髮全都散了下來。我未來得及將其攏好,只見趙騷包卻變戲法似的從袖口裡掏出一個碧玉簪子三下五除二就輕輕鬆鬆地替我綰了一個髻。
我有點目瞪口呆,這傢伙這功夫要從多少女人身上才能練就啊……
趙騷包像是十分滿意,還拍了拍手。我有點不舒服了,我寶貝的頭髮外人很少碰得,更何況是個男人?再說這男人也不知替多少女人綰過髮髻。我翻了翻白眼。
趙騷包笑了:“小阿端,這禮物不錯吧?”說著,他竟然上前幾步,一下子坐到床邊,細細地盯著我。
我被盯得一陣發毛,胃裡突然一股酸氣上湧,然後……我就吐在了趙騷包身上……
我還記得當初剛剛碰見他時,我爪子碰過的地方他都用一條白色絲絹細細擦過,然後又十分嫌棄地將絲絹扔掉。啊……趙騷包,我真對不起你呀……
趙騷包良久沒動,我訕訕地從他懷裡出來,十分大膽地上下打量他。
他一身鑲金白袍本是襯得人出塵不已,可是加上我剛才的傑作,趙騷包立馬又落回了塵土裡……還是那種打了幾個滾的……
我十分不好意思地抬頭看了看他的臉色,果然一副吃了大便的模樣,我假意哎了一聲:“趙公子,是我不好……”
趙騷包臉色又變了幾變,狠狠地吸了幾口氣,才小心翼翼地脫掉了外衣,一把就扔了幾張之外。我看他惡狠狠的眼神,又裝暈:“哎,趙公子,我實在是身體不好,現在想歇息了,你……”
趙騷包還是不說話,他僅著了中衣,我很明顯地就看見他的胸膛起伏得厲害。我知道,趙大公子應該恨不得殺了我……
我坦然接受他殺人的眼神,也回個眼神給他: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走好,不送……然後我就十分坦然的閉上了眼睛,只覺得通體舒暢,彷彿沒有生病。
可是我還沒入睡呢,一聲大叫又將我驚醒。
“啊!哎呦……表哥,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你在阿端房裡幹嘛呀,幹嘛不穿衣服呀!”
緊接著一個女人大力地將裝睡的我死活搖醒,嘰嘰喳喳地亂叫:“阿端,阿端!你們做什麼了!我表哥怎麼不穿衣服!”
我無奈,多狗血呀……我說,瑞玉這孩子腦子都裝了什麼了?
“三姐,阿端怎麼知道啊?”
瑞玉立馬看向趙騷包,趙騷包一臉怒氣,指著我:“你還說你不知道!”
彷彿我真怎麼了他,然後甩手用將他甩了似的。我立馬錶明自身清白,指著門外不知某處:“三姐,你看,這不是趙表哥的衣服麼?”
大概是習武之人眼神也好,瑞玉立馬幾個箭步將衣服撿了回來,她也一臉嫌棄。我想,果然是一家人,沒想到死去的三孃的女兒和她侄子的血緣關係竟然這麼好看出來,你瞧瞧,這表情,多像啊……
瑞玉將衣服扔向趙騷包,趙騷包想都不想一把撣開。然後……那衣服直直向我射了過來……
我怒……
趙騷包好心解釋道:“小阿端吐了我一身,看來是喜歡我的衣服,沒事,我衣服也喜歡她……”
作者有話要說:霸王一號出來了,我說話算話的哦,九點還有一更~
11、至尊寶與牛魔王
11、至尊寶與牛魔王 。。。
不過,不知怎麼的,我的病倒漸漸好了起來。一天天的,血色重新回到我的臉上,趙騷包對此的評價是:小阿端,你還說不是想我想的……
我白眼一個直直飛給他,帥哥老爹倒是很高興,跟趙騷包商量:“賢侄,四月二十八也是個好日子,你看怎麼樣?”
彼時是四月二十五,日上三竿,豔陽斜斜從視窗照過來,趙騷包的臉恍惚在一圈淡金色的光暈裡,我有絲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