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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去了。哥奴輕易可操控他的考功,天長日久,聖眷淡了,楊氏姐妹也疏遠了,他還有何前途?”
杜五郎於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去問一問。”杜有鄰催促道:“問一問總沒錯。”
杜五郎於是去了趟,回來道:“薛白說,不用理會老東西,等他去驪山回來再謀外放不急。
“是嗎?”杜有鄰方才一直在與杜始說左相近來的反應,見一切如女兒所料,不由疑惑道:“你打聽這些做什麼?”
“問著玩。”杜始看著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道:“看看朝野都是什麼態度。”
她是不打算留下任何破綻的,那就只能看看左相怎麼說,然後幫忙把左相的意思提前傳播出去了,牛刀小試嘛.
月沉日升,長安城謠言不斷,到了六月中旬,天氣愈發熱了,遊幸華清宮的一切事務都已準備妥當。
李隆基今日難得抽出一點時間來處置宗室事務,暫停了歡宴,倚在南燻殿中,看著最新的文萃報,手裡還拿著一支小筆,時不時還寫上幾句評語。
這事也怪,奏摺讓他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