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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了,就相當於是對薛白這個年輕人的認可。
不一會兒,李龜年果然帶著女弟子來了,紛紛將樂器擺開,第一首唱的就是王維的詩,還是刊在邸報上那首歌功頌德的詩。
“鳳底朝碧落,龍圖耀金鏡。維嶽降二臣,戴天臨萬姓。”
第二首唱的是薛白歌功頌德的詩……其實還是王維的詩。
他們在皇城衙署裡飲酒,還聽曲,這般頌讚聖人其實是很有必要的。
王昌齡卻覺甚是掃興,果然還是賴皮了,上前搶過一把琵琶,道:“我來,給你們唱一首我的新詩。”
手指撫過琴絃,曲調響起,他開口,聲音蒼老悲涼,唱的卻是《春宮曲》。
“昨夜風開露井桃,未央前殿月輪高。”
“平陽歌舞新承寵,簾外春寒賜錦袍。”
歌聲彷彿穿越了千年的時光,讓人回到了漢代。
那是春暖時節,未央宮的前殿,月輪高照,銀光鋪灑,桃花沾沐雨露之恩而盛放。平陽公主家的歌女衛子夫,妙麗善舞,得了漢武帝的恩寵,特賜錦袍。
如此盛寵,以至於漢武帝廢掉了皇后陳阿嬌,可見其喜新厭舊,荒淫奢侈。
一首詩,明寫的是新人之受寵,暗抒的卻是舊人之怨恨。
李龜年臉上的笑容尷尬起來,連眼角的皺紋都顯得無奈。
“酒也差不多了,眾人也醉了,早些歇吧。
“是啊,旁人都在編書,我等在此飲酒作樂,不妥當。”
眾人都這般說了,氣氛被破壞得差不多,薛白遂道:“我引王大兄去號舍。”
“有勞薛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