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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我設宴,為你們引番,如何”
“是。”薛白道:“做錯了就該挨罰。”
堂中的一對夫妻遂顯出了笑容。
“我記得前些日子,有人伸手到將作監來,想要封鎖、把持竹紙工藝。可惜,朝廷也沒給這些人一點懲罰。
若薛白不說,這對夫妻已經完全忘了事情的起因是什麼、到底是誰先招惹對方的。
此時,李曇臉色當即使沉了下來。
張泗倏地站起,抬手一指,嬌叱道:“你莫要顛倒黑白,你使人毆我,還敢抵賴?!
兩個男人虛偽客套被她攪了,談話倒也乾脆起來。
“毆你只是提醒。”薛白坦然答道:“下次若再敢亂伸手,就不是毆你這麼簡單了。”
“你!”
張泗絕沒想到他敢這麼囂張,長安城也只有王準這般囂張。
她震驚不已,連忙看向周圍的家奴,喊道:“你們都聽到了?他威脅我,他說要殺我!
“放肆!”李曇拍案而起,喝道:“馬上向我妻子賠不是。”
薛白其實擅於與人虛以委蛇,但對付這種自以為是的無能勳貴,若不直率些,他們是分不出好賴的。只有發些狠才能震住他們。
紈絝嘛,欺善怕惡,欺軟怕硬。
他遂看向皎奴,道:“她既要,賞她一巴掌。”
“啪!”
皎奴飛快竄出,不等旁人反應,已一巴掌抽在張泗那白晳飽滿的臉頰上。
她下手很重,清脆的響聲之後,留下的是一片紅腫。
張泗詫異得甚至忘了疼,李曇也是看得呆住了,覺得這場景像是夢一般假。
“給我弄死他們!”
“誰敢動手?金吾衛中郎將在此!”
薛白身後那一名護衛大步而出,幾乎將一枚令牌抵到李曇面前。
“這....”
“你們說的好,做錯了事,就該挨罰。”薛白語氣平靜,繼續扯著沒用的道理,“若讓你們控制了竹紙,豈有今日的著書、開館、刊報?今日猶想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