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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不聽勸?”
“汀娘你被利用了。”
李亨道:“聽了他們的,楊黨不會依諾保義兄一鎮兵權。而太子只要有聲望,自有大將投順。”
他似乎病體已愈,起身,親自從書架上拿出一本書,翻開,柔聲道:“我來教汀娘看吧。”
“這是什麼?”
“名單。”
李亨道:“我經營朔方已久,軍中又豈只有義兄一個助力?此番或許會損失慘重不假,但多虧了聖人重用王,我這個儲君依舊是人心所向。”
張汀這才明白過來,問道:“殿下有後手,未必需要王忠嗣。”
“你我夫妻知曉即可。”
正此時,前院又傳來了喧器聲,這已是近日來第三次了,前兩日都是王忠嗣闖進來,卻不知今次是誰?
“殿下,王將軍又來了!”
“義兄?”李亨非常瞭解王忠嗣的性情,不由極為驚訝,“義兄還能有何事相見?速讓他來見我。”
李亨輕輕拍了拍張汀的背,又安撫了幾句,以免她對東宮的未來失去信心。
“殿下,王將軍是……是領著龍武軍士卒來的,稱是來辦案,已將李公押到前院了。”
不可能。
李亨不信,當即大步往外趕去,竟真見到王忠嗣在指揮龍武軍搜查李靜忠住處。
“義兄這是做什麼?”
“殿下,我奉旨查案,還請殿下見諒。”
“夠了。”李亨一把拉過王忠嗣,低聲道:“一切到此為止了,義兄剛攻破石堡城立下大功,即使不當四鎮節度使,也能升遷為高官重臣,何必逼我到如此地步?”
話音方落,他余光中似乎看到了一道人影……竟是薛白。
薛白就站在元載身旁,今日是作為人證來的,恰見到李亨目光轉來,彬彬有禮地點頭示意。
李亨被這一個小小的動作打得措手不及,有瞬間的驚慌。
他忘了與王忠嗣說話,向前走了幾步,聽到薛白與元載正在說話。
“太子別院我是第三次來,初次來時便是李靜忠招待的我。”
這句話落在旁人耳朵裡無妨,在李亨聽來卻如晴天霹靂,他恨不能給自己一巴掌,讓自己知道一切都是夢。
薛白勸動了王忠嗣,要王忠嗣親手到太子別院裡來拿李靜忠?唯身在夢中才可能有這般情境。
“將軍,起火了!
“李靜忠燒燬證據!”
“發現李靜忠的蹤跡了!”
隨著這幾聲大喊,一樁一樁事情開始應接不暇。
王忠嗣不像是來查案的,反倒像是來打仗的,龍武軍士卒迅速撲滅了李靜忠屋中燃起的火,往後院捉拿李靜忠。
“快去,別讓人犯逃了!”
李亨見狀大怒,喝道:“這裡還是一國儲君居所,爾等敢公然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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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王忠嗣拉過他,再次道:“我欲鎮河東,保的是大唐社稷,你信我。”
李亨根本顧不得聽這些,唯恐被龍武軍構陷,繼續上前喝止。
張汀慌忙跟著李亨,不多時,聽到了側院傳來的尖叫聲。
趕上前一看,竟見一隊龍武軍正在圍逼著李靜忠,將其人逼進牆角。
其中已有人張弓搭箭,近距離聽著那弓弦被扯動的聲音,看著那箭鏃閃閃發光顯得十分駭人。
讓人詫異的是,李靜忠手裡竟拿著一把單刀。
誰也不知那刀是何處來的,太子別院根本沒有這東西。
李靜忠自己都不知為何有一把刀放在角落,被逼急了的他只好一把操起,妄圖喝退那些士卒。
他已極為恐懼,大喊道:“別過來!不是我,你們誣陷我!”
“還敢抗拒?說,你是否在皇甫惟明死後,暗中蓄養隴右老卒?”
“我……我沒有!”
“放下刀!”
李靜忠其實早就想丟掉手中的單刀了,但因太過恐懼又不能失去這個倚仗,只好哭道:“真的不是我,我只是一個服侍人的奴婢.….”
忽然,他一抬頭,恰見到了薛白,不由瞳孔一震,如見了鬼。
“你!”
他回想起那個午後,穿過長廊,小跑到那少年與婢女面前,賠笑著請他們進到大缸裡,交待那些隴右老卒將人處理乾淨。
當時,他根本沒有想過,對方會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