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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鬥雞的規矩還套不到他頭上。
“那我這一拳白捱了?”
“輪不到我們急。”王鈇沉吟著,緩緩道:“雜胡恐怕要無功而返了…….”
次日,李林甫在查教坊使,薛白則又去了教坊選角。
雙方看似互不打擾,卻又不可能互不打擾。
廳堂中,李林甫放下手中的冊子,招過
一名官員,問道:“外面是薛白到了嗎?”
“回右相,是他。”
“喚來,本相與他談談。”
“下官這就去請。”
過了一會,薛白還真是來了。
李林甫臉色競帶著微微的笑意,道:“你說過不會多管閒事。”
薛白確實說過,他說“我是何身份?豈會多管閒事?”但顯然,兩人對這個身份的認知不同,他管的不是閒事。
“右相見諒,我也說過,國舅要拉攏王忠嗣讓他與東宮劃清界限。”
“你覺得你很聰明?但真的聰明人從不會讓自己成為靶子。”
如今太子以“悔過”之名被幽于禁中,李隆基高枕無憂,朝堂上的勾心鬥角顯然要少下來,形成由李林甫全權處理朝政庶務的局面。
王忠嗣可以說是影響李隆基享樂的最後一個大威脅,但其實也就是握了兵權又有所堅持罷了。
這就是李林甫說的“靶子”,也是說薛白太過活躍了。
但薛白努力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