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誕的表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臣不知薛白到底是賭徒之子,還是逆賊之子。但想必他自幼學到的都是一些無賴之術,甚至是謀逆之術。此子但凡一點不順意,便攪動民意對抗朝廷,天寶六載春闈鬧事、秋闈舞弊,今更是圍攻禮部,持刀挾持朝廷重臣,如此狼子野心,與造反無異,無怪乎酷似薛鏽。”
“聚集在薛白身邊者,個個都是對朝廷心懷怨懟之人,杜有鄰極善鑽營,先是投機東宮,牽扯謀逆大案;其子杜謄,更是屢犯大案之惡徒,薛白每借權勢包庇;還有高適,怨懟之詩寫了不是一首兩首,對朝廷心懷不滿已久,這些人煽動輿情,不重懲不足以儆效尤啊……”
崔翹是有證據的。
一張皺巴巴的詩作被拿了出來,遞在了聖人面前。
李隆基目光看去,有些訝異。
他一開始以為是白藤紙,但仔細一看,材質不同,遂看向高力士,以目光相詢,竹紙工藝已經能做到這等柔韌程度了?
高力士點了點頭,很小聲地道:“是竹紙,將作監接手之後,紙質提升很快,關鍵在於紙漿的浸泡,據說有的要泡半年,老奴是沒想到的。”
李隆基這才開啟,看向了那首詩。
崔翹沒聽到高力士的低語,目光偷瞥去,見聖人皺了皺眉,不失時機地補了幾“高適在今科寫的詩也滿是怨懟,臣不敢給聖人過目.….
李隆基聽了,果然不悅,道:“愛卿受委屈了,退下吧。
“老臣告退。
出了宮城,崔翹稍舒了一口氣,心想,先讓聖人拿不到自己的錯處,再拿那些放肆妄為計程車子來轉移聖人的怒氣,該是應付過去了。
他求的不多,一個東都留守的閒職罷了。
回到家中,過了兩日,崔翹正在書房,便聽家中老僕通傳道:“七郎,大郎、二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