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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鋼,“我有位族中堂叔,思慕一位有婚約的小娘子,他便願為了這小娘子舍了前程。”
薛白懶得再搭理他。
杜甫撫須嘆道:“我族中有一個從侄,與奸臣之女互生情愫,已決意拋開世俗。”
“啊?那是……”杜五郎愣了愣,轉頭看去,卻見杜甫點了點頭。
牢獄裡也無旁的事,總之是這般悠閒聊天。
傍晚獄卒送來食膳,竟與他們給的食本相符,沒有胡亂苛扣。
杜五郎卻覺得少了點什麼。
直到次日清晨,有獄卒進來,把丙字牢一名囚犯帶出去行刑,他當即臉色一變。
“壞了。我都忘了,我們也要被嚴刑逼供了……”
“當我們是酷吏嗎?!”
有獄吏走進來,板著臉,一身正氣的模樣。
“大理寺辦案,只講證據,之所以拿爾等,因爾等出現在李適之別宅當中,例行批拿查證,爾等可服?”
“不服。”
薛白乾淨利落地吐出兩個字。
獄吏頓覺壓力,只當沒聽到,沉聲道:“薛白、杜謄,你二人乃當日午後進的別宅,前後未待一個時辰。與本案無關,可走了。”
鐵鎖解開,牢門被開啟。
薛白卻不肯走,反而在茅草堆中坐了下來,道:“我們既是一起來的,便要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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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府。
李林甫難得沒有在屏風後,而是走到了窗邊負手而立,抬頭看著窗外漸漸西偏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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