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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打量著吳天和吳地,“既然你們的鏢隊那麼厲害,為什麼還會全軍覆沒,是誰襲擊了你們?”
哪壺不開提哪壺說的就是攬星河這種人,書墨朝他努努嘴:有你這麼聊天的嗎,專門揭別人的傷口。
攬星河聳聳肩:怪我咯?
吳天和吳地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襲擊我們的不是人,是一種很恐怖的東西,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不是人?”書墨來了興致,“仔細說說。”
旁邊傳來一聲輕笑。
攬星河歪了歪頭:有你這麼聊天的嗎?
還說我哪壺不開提哪壺,專門揭傷口,你不是更過分,用刀刮開別人的傷口不說,還一層層往上撒鹽。
書墨訕訕地摸了摸耳朵。
吳天和吳地的反應倒沒有他們想象中大,依舊是之前那副悲傷的口吻:“那一日風和日麗,我們鏢隊押著貨物走的是官道,這次的貨物十分貴重,就連平日裡一直掛著笑臉的鏢師都神色嚴肅,沒人說話……”
從港九城駛向遠方的道路上,一行鏢隊從關口緩緩而來,馬蹄踏起的沙土隨風落下,日光爍金。
忽然天光一變,四周黑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
“小心!”
“大家戒備!”
鑼聲將所有人聚集在一起,押送著貨物的馬車被圍在中央,鏢師們握上腰間的刀,緩緩拔出。
“刺啦——”
吳天停下講述,出神望著院子裡的老槐樹,目光空洞。
書墨舔了舔嘴唇,不自覺地屏住呼吸:“然後呢,你們和那東西交手了?”
“沒有。”吳天搓了搓臉,往吳地身上靠,“我們根本沒看到襲擊的東西是什麼,只知道不是人,人不可能有那麼快的速度,只是拔刀的工夫,身邊就接二連三爆發出慘叫聲,然後天就亮起來了。”
書墨眨巴著眼睛,反應不過來:“沒,沒了?”
吳天點點頭:“沒了,除了我和吳地,其他人都死了,我們押送的貨物也不見了。”
書墨有一種“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的荒唐感覺。
“這故事聽著一點都不精彩。”
沒錯,就是不精彩。
書墨在心裡附和攬星河的話:“所以你們根本就沒看到行兇的人。”
就因為兇手的速度快,所以排除是人的可能,未免太過武斷了。
攬星河屈指敲了敲棺材,咚咚聲引得吳天和吳地看過來:“那傢伙殺了鏢隊裡的所有人,唯獨留下了你們。”
他嘖了聲,似笑非笑:“你們兩個的命可真大啊。”
書墨咂摸了一下,這話聽起來怎麼陰陽怪氣的。
吳天站起身:“我們——”
管家急匆匆地趕過來,一邊擦著頭上的汗,一邊笑著問道:“大家都休息好了沒有?休息好了就準備準備,三小姐馬上就來,等她到了咱們就開始演練。”
吳天又坐了回去。
攬星河摩挲著棺材,衝管家點點頭:“好嘞,管家你姓什麼?”
管家愣了一下,回答道:“我姓羅,叫羅華。”
“羅華,好名字!”攬星河雙手抱拳,“羅叔,今晚就麻煩你了。”
“老爺給起的。”管家頭一回被誇,有些不好意思,侷促地抹了抹衣襬,“客氣了,有什麼事就找我。”
書墨抱著胳膊,小聲嘀咕:“羅華,這名字好在哪裡?”
攬星河從棺材上跳下來,攬著他的肩膀,嘖嘖感慨:“客套話,這你都聽不出來,一看就是不常行走江湖,忒不會做人。”
書墨比了個大拇指:“沒想到啊,你還挺世故的。”
“世故”可不是個夸人的詞。
攬星河嫌棄地皺皺鼻子,沒跟他計較,按著他的肩膀轉朝喜轎的方向:“你覺得這喜轎怎麼樣?”
“雍容華貴,精美絕倫,挺好,應該花了不少銀子。”
攬星河在心裡呸了口,張口閉口都是錢,忒俗。
書墨話鋒突然一轉:“你怎麼突然問起轎子的事了,有什麼發現?”
“你有什麼發現?”
四目相對,兩人各懷著心思。
攬星河率先打破僵局,大力地拍著書墨的肩膀:“抱大腿都不拿出點誠意了,到了危急關頭,你這種人肯定會被當成棄子。”
“你在威脅我?”
攬星河沒有靈相,要是真的動起手來,佔上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