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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次扁一次,背地裡叫,讓她知道,也會照扁不誤。當然,總共也不會要她出手幾次,威懾的力量是無窮大的。
再之後,是高考,然後她很順利成章的做了省狀元,考上B大。
父母在她考上大學之後,聯絡過她,試圖緩和關係。她記得當時她回答,自己不能保證以後不給他們丟人,所以,不想多此一舉。她不想再做父母的面子,儘管只要她想,就能做個挺風光的面子;她只想,做例子,好賴都能被貼身暖著。他們躲開她的冷言冷語,只是充滿感情的一再讓她回家。蘇僉機最後還是回去了,她怎麼會不知道,父母多盼望她有光耀門楣的這一天。一個錄取通知書,就像是頒發給他們的資格證書,證明他們為人父母,成就非凡。
對外,父母似乎聲稱她一直住校,來往的親戚朋友,知道的不知道的,也沒誰真的去窮根究底。考上B大,就擁有了一切豁免權,形象完全正面而高大。甚至,還有人肯高價請她去做報告。蘇僉機只說了兩個字,不去。現在回頭看高中,她自己都覺得荒唐。還好,沒真的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不管坊間的傳言幾何,值得大書特書的,還是好事居多。
蘇僉機在B大的第一年,上課、泡在圖書館看書,是她最主要的活動。蘇僉機不想再耍聰明,也不想再出風頭,努力的普通一點,是她的目標。
喬維嶽在蘇僉機回家以後,兩個人就漸漸的斷了聯絡。一方面,喬維嶽也失了興趣,並不重名的蘇僉機,對他而言,就沒有執著的必要,儘管當初也無非是一時興起罷了。另一方面,蘇僉機自己也恨不得不認識喬維嶽。她骨子裡自視甚高,甚至都奇怪,自己這麼出位的個性,也會被人拉去當替身!兩人人都有意疏遠,自然這段友情就不了了之了。
第二年,喬維嶽被借調到外交部。一次外交部發言人應要到B大做報告,喬維嶽負責先期聯絡準備工作,與同樣負責此事的蘇僉機又相見,此事兩人又是另外一種心境。他鄉遇故知。兩個人以成年人的身份再次見面,很快就有了成年友人之間的曖昧牽繫。這部分,就是且喜自己臆測的了。因為蘇僉機只說到他們重逢,就沒再說下去。
第67章
“且喜,”蘇僉機拿著手中的空瓶子,對著外面的豔陽,“這是什麼?”
“空瓶子?”且喜沒有底氣的回答。不是要她回答塑膠瓶的原材料的化學名稱吧,她對這個可真是完全沒有記憶,這麼專業的對話,似乎配合不了。
蘇僉機把瓶子放下來,“是太陽,中間隔著什麼,你就只會看到什麼了。”
且喜拿起瓶子,對著太陽,眼前都是模糊的一片光亮,怎麼會看得出那是太陽。
“太陽就在那個方向,即使你看不到,也要相信,只是被東西擋住了,太陽的確是在那裡。縱使是夜晚,它依然在那裡。”蘇僉機抬起頭,看且喜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我就是那瓶水,喝光了,沒什麼用處,就再也擋不住他心中的太陽,一切甜蜜,都是幻象。”
且喜拿著瓶子,坐在那裡,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卻說不出來。“你覺得吳荻是太陽?”
蘇僉機搖搖頭,“太陽是他心中的理想。”感情的事情,只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還不是自己太過執著,真以為自己所向披靡,沒有徵服不了的高山呢。承認失敗,接受失敗,才是她生活中最最艱難的過程。
“哦”且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總不能不說話,“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啊?”雖然認識了很久,但都在聊一些瑣事,只是玩伴罷了,沒觸及過這麼實際的問題。
“開個小店,自己當老闆。”
“好可惜啊,你學習這麼厲害。”
“這有什麼好可惜的,會考試罷了,能有多了不起。我擋不了科學家,也對於成就大事沒興趣。唯一的目標失去了,怎麼討生活有什麼關係。”蘇僉機把喬維嶽當作自己目標的起點,至於重點是哪裡,她也不清楚。
“你父母又要失望了吧。”
“我畢業回來,和喬維嶽住在一起以後,就沒來住了。指著我鼻子罵我下賤,說我就貪圖享樂。讓我不要再管他們了,他們不稀罕用我的髒錢為他們呢養老送終。”
且喜這才明白,嫌車髒那句話的由來,可見,蘇僉機的心底還是在意的。不論父母多不理解,對她的評價是多麼的富賣弄,也只能用恨鐵不成鋼去釋讀他們的心情,彼此,終是千頭萬緒,割不斷聯絡。
“我們去喝酒吧,去喝那種甜甜的酒。”
蘇僉機沒說話,只是發動車子。結實顧且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