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國外,想吃中餐,也就學了。年紀大了,似乎很難前就環境。”媽媽有點感慨的解釋。
送媽媽坐上車,且喜走到校區的花壇邊坐下,她是要好好想想。當時是快刀斬斷了亂麻,可自己這邊的切口,始終在那裡放著,何嘗不是希望有機會能夠再續上呢。趙葦杭,究竟和媽媽說了什麼呢?看媽媽的態度,已經不那麼生氣,有點人民內部矛盾的意思。難道?!且喜不敢再深想下去,越是這樣猜測,心裡反而越忐忑,生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人,真是很複雜。且喜覺得自己身邊的這些人,都有很多面,甚至最要好的止夙,也會不經意的讓她驚奇。所以,且喜抓了把頭髮,不想了!在這裡想到頭髮都掉光了,也不可能有什麼實際的意義。
“且喜?”
竟然是喬維嶽的聲音。上次的事情之後,估計他也覺得沒臉出現吧,已經銷聲匿跡了很久了。
且喜抬頭,“又來幹嘛?”
且喜的冷淡讓喬維嶽馬上明白,自己和蘇僉機的關係,她是知道了。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下去,不能功虧一簣啊。握著拳頭,心裡默唸,救命之恩,救命之恩。為了兄弟,別說且喜只是眼神裡都是不屑,就是真的帶刀子,也得受著啊。
趙葦杭自從那晚回去後,就搬回他和且喜的家。表面上看,倒是正常了。煙抽得不兇,酒也不喝了,課眼看著酒瘦的厲害,憔悴的厲害。他越是不說,越是讓人擔心。在看看顧且喜,活的似乎很滋潤。交了新的朋友,一幫人呵護著,關心著,要開始新生活的樣子。女人就是這麼狠心,一旦下了決心,就真的能把人撇在一邊,瀟灑的活。反而是男人,想流浪漢似的,只見淒涼。
“別對我跟階級敵人似的,我說一句就走。”
“隨便你說多少句,我就是看你就想到假惺惺三個字,有點看不慣罷了。”且喜沒給他留情面,倒也不是為蘇僉機打抱不平。她知道,感情的事情,外人沒資格評判什麼。但她認為,他起碼要真誠。以前真的被他的專一感動過,但結果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讓且喜多少覺得自己被愚弄了。
喬維嶽在且喜身邊坐下來,“我說過,我不是情聖,只是你一直不肯相信罷了。男人最實際了,什麼抵得住實實在在的溫暖呢,尤其是那個溫暖的來源還很能滿足自己身為男性的虛榮心。”
且喜在心裡嘆息,懶得搭話。讓蘇僉機至今都會淚流滿面的那份感情,在他這裡,充其量也就是實在的溫暖罷了。怎麼去衡量,怎麼去計較,真是隻能管得到自己罷了,對得住自己的那份真心就罷了。
“趙葦杭去西藏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他搬回你們加了。”喬維嶽用腳蹭著地面,為了趙葦杭,真是什麼什麼軟話都要說:“你去看看他吧,他最近都沒什麼事,整天待在家裡不出來。”
“我不去。”且喜站起來。突然全世界似乎都要她快點主動去找他,她卻反而更踟躕了。
“走吧,我開車送你過去。”喬維嶽攔在且喜身前,似乎她不同意去,他就不肯讓開。
“我去能做什麼呢,你是想讓我勸他別去西藏麼?”且喜只好站住。
“你去看看他,就知道你該做什麼了。”喬維嶽很堅持,“我保證我是最後一次找你,以後怎麼樣,我都不會再多事了。”
且喜想了下,還是上車了。趁現在有人來請,還是去吧。她心理知道,對於趙葦杭的那種惦念,其實已經累積到一個高度。什麼時候坍塌下來,不還是要一個人奔過去。一旦動了想見到他的那種念頭,距離實際行動,或者也就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喬維嶽送她到樓下,倒是一路上再沒有多話。只是在且喜下車的時候問她:“你現在和蘇蘇很好?”
且喜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蘇蘇”是指蘇僉機。這樣叫她,很有對小女孩的那種寵溺。
“嗯,我們住得近,常一起開伙。”一個人吃飯,孤單有浪費,她們現在都是儘量配合時間一起吃晚飯。
且喜看著喬維嶽有點落寞無辜的樣子,他只是這樣問了一句,就讓她都想知道,他到底有什麼隱情,最後會離開。真不知道蘇僉機對著這樣的他,會不會心軟。記得,提及,本來似乎就是一種紀念、一種想念的表達。彷彿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已經可以讓人想找藉口諒解他。
喬維嶽推了她一把,“快上去吧。”看著且喜開啟樓門,他才發動車子離開。希望這次的努力,能夠功德圓滿。普渡眾生,卻渡不到自己。當年,和蘇僉機兩個人為了什麼爭吵,他都已經忘記了。只記得大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