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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步,雲雀恭彌想到這些天自己住院時家裡被換掉的廚子數量和一堆網路訂購的消費賬單,以及少女住的那個房間越來越誇張的設計改造圖,漫應道:
“再在這裡跟我閒聊,就咬殺你。”
富江也不想忍受這張帥臉多餘長張嘴的樣子,敷衍地跟他揮手,轉身就走,不忘丟下一句:
“記得換廚子。”
他們的互動並不高調,但說話的兩人都沒有刻意收斂聲音,又是在上學的早高峰,哪怕學生們沒有膽量往他們身邊湊,奈何富江自帶關注光環,第一節課還沒下課,全校就都傳遍了:
轉學過來的校花鹿島富江和校霸委員長雲雀恭彌在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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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那個傳言是真的嗎?”
“富江,你和委員長是在交往嗎?”
“可惡,他不就是面板白一點、有錢了一點嗎?有必要這麼勢力住到他家裡嗎?他能有我對你真心嗎,他能像我一樣對你體貼嗎?他能像我一樣照顧你嗎?”
課間。
富江的課桌前圍滿了A班的男生,將她前後進出的道路堵得水洩不通,不光如此,就連平時在教室外路過會偷看她容顏的其他學生,此刻也堂而皇之地將腦袋貼在窗戶上,張望著等她的答案。
呼吸裡都是難聞的味道。
女生忽然就很理解為什麼那條壞狗不喜歡人多的場合,因為習慣了雲雀宅那清新的空氣之後,再回到這鋼筋水泥鑄就的房屋裡,會有種奇異的憋悶感。
她甚至忽略了自己從前最喜歡用壯觀的僕從數量展示魅力,只掀起眼簾挑剔地掃過這些入不得眼的追求者們。
“好吵。”
單手支在椅背上,她衝他們翻了個白眼,“少打聽美女的事。”
頓了頓,她又精準找到那個說雲雀恭彌“不過如此”的傢伙,眼尾吊著譏諷,哂笑道:“真心?”
“你可千萬別把這東西拿出來給我看,我會像看到你的臉一樣半夜做噩夢的,你就是配了鑰匙再配鎖你也配不上跟雲雀恭彌比——”
罵到這裡,富江奇異地停頓了一下。
她發現自己好像在給雲雀恭彌抬咖,這不行,這話要是讓那條壞狗聽見了,還不得讓他得意死?
於是她悻悻收尾:“趁我心情還不算差,趕緊從我視線範圍裡滾出去。”
她一聲令下,其他的競爭者湧上把那個不識相的傢伙拖走了。
但女生並未就此滿足,她覺得自己最近是脾氣太好了,這些傢伙都忘了從前被鹿島富江籠罩的恐懼了,遂起身往外走。
“富江,你去哪裡?”
“一起走嗎?”
絡繹不絕的人聲像蚊子蚊鳴。
她頭也不回,“去接待室,有種就跟來。”
……
“富江學姐,中午好啊。”
半路上,黑髮女生又被一道聲音給叫住。
她回頭去看,見到對她笑得很陽光的山本武,還有他身旁的澤田綱吉與獄寺隼人,幾人手裡都拿著便當盒,應該是剛在天台上聚餐下來。
“是你們。”
富江面上的不耐收斂了半秒,盯著他們中間的澤田綱吉,忽然開口問道,“喂,前男友,你家房子大嗎?”
“怎、怎麼樣的房子算大?”
“跟我之前住的城堡差不多就行,主要是得有人打理花草、有擅長各地菜系的廚師——”
聽得冒出黃豆汗,倒退兩步被樓梯臺階絆倒的棕發少年捂住後腦勺磕的大包,在左右手的關切裡,淚流滿面地瘋狂搖頭,“不大不大,學姐你說的那些我家都沒有,我家裡不光房子不大,還住了很多人,現在家裡已經要住不下了……”
“嘖。”
少女不悅地發出了嫌棄聲音。
今天也是不想和廢材學弟複合的一天。
在獄寺隼人對她這副不敬態度掏出炸.彈之前,她已經甩了下秀髮走遠。
一個穿西裝的小嬰兒就是在此刻跳上澤田綱吉的腦袋,精準踩中他腦袋大包的,在他疼痛加劇的慘叫聲裡,“Ciao~別發出這麼丟人的聲音,男子漢可是流血不流淚的,阿綱。”
澤田綱吉痛到一時無言,獄寺瘋狂搖晃他,“你怎麼樣了十代目!”
山本武則是笑哈哈地接:“你剛才去哪裡了,小鬼?”
“沒辦法,有特別的人在時,我不方便出現。”Reborn抬手卷了下自己的鬢角,微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