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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接下來花如是都沒怎麼說話,就只默默扒拉她的米飯。這也讓俞白心裡鬆了口氣。他一向不懂得跟姑娘家相處。
過了一會,俞白見花如是碗底空了,才客氣問道:“吃飽了嗎?沒吃飽的話鍋裡還有,我去給你盛。”
小花:“喵。”你少吃點。別把人嚇著了。
聽著小花的話,花如是不動聲色,嘴上說的卻是:“不用了。”
“好。我去洗碗。”
花如是起身:“我去吧。”
俞白把花如是按下去:“你是客人,安心坐著就好。我一會就過來。”
俞白端著收拾髒盤子髒碗進了廚房。
廚房裡水聲嘩嘩。
花如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跟進來的。
花如是一直靠在牆邊默默的注視著俞白。
突然,花如是開口問道:“飼主,你叫什麼啊?”
“俞白。”
一個很簡單的名字。
花如是將這個名字記在心裡。俞白,一個比她小了五百多歲的飼主。
俞白一邊洗碗一邊問道:“花花,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為什麼會一個人坐在外面?”
花如是沉默一會,聲音也變得低落。“因為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這聲音裡有哭腔。
聽得俞白心尖一顫。
也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估計在家裡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突然就迷路了,這又是在大半夜的情況下。
這也幸好是遇到了他,不然說不準還會遇到什麼別的危險。
“你住哪的?我對這一片還挺熟悉,看看能不能把你給送回去。”
花如是聲音低低的:“不知道……”
俞白:“?”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你有身份證嗎?拿給我看看。”
“沒有。”
身份證,顧名思義應該就是展示身份一類的東西吧。花如是心中想著。
花如是這話倒是讓俞白聽得一愣。
這個年代誰沒有身份證?逃犯?流民?
可花如是這模樣,怎麼著也跟著兩種人沾不上邊。
“家裡的電話號碼你還記得嗎?”俞白問道。
花如是搖了搖頭。
這是一問三不知啊。
俞白無奈道:“等明天下了課,我帶你去派出所查查。”
“下課?你是教書先生?”
“對。等等,你好像把重點給偏了。”
“所以你是俞……先生?”
“當不起當不起,我就是一個小老師,還配不上‘先生’這個稱呼。”
“那就是俞夫子了。”
俞白:“……”
俞夫子。
夫子。
俞白越聽越覺得不得勁。
為什麼是這個稱呼?
突然,俞白轉過頭,咬著唇一臉糾結的問花如是:“小花,你不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吧?”
俞白這一句,本是試探。認真當然能有幾分認真。主要是因為小花身上的疑問,太奇怪了。
若是換了尋常人,大抵都會打個哈哈然後開玩笑的一般的大方承認,“是啊,我就是。”
又或者是笑罵一句,“你才不是這個時代的。”
可花如是居然認真聽完了,然後發出一句疑問:“什麼意思?”
花如是眼底的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俞白沉默一會,接著問道:“你家那邊,有皇帝嗎?”
花如是點點頭:“有。”不過皇帝管不到她。
“砰——”
俞白手一抖,手上的盤子也落到了洗碗池裡。
“怎麼了?”
俞白搖搖頭,“沒事。你先出去坐會,我洗完盤子就過來。”
畢竟,他還有點問題想問問花如是。
“哦,好。”花如是點頭,轉身離開。
接下來洗盤子的時候,俞白的內心一陣迷茫。路上隨便撿的一個女孩,結果卻是一個古代人?
最後一個盤子洗完,所有東西都被俞白收拾的迴歸原位。
俞白擦乾淨了手。
走出廚房的時候看見花如是正乖乖坐在沙發上。地上一隻橘貓慵慵懶懶的團著。似乎是睡了。
俞白一屁股坐到了花如是身邊,輕聲問道:“小花,你還記得你們那邊的年號嗎